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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姐聽得目瞪口呆,臉一陣紅一陣白,直到初夏走遠都想不到一句可以反駁的話,尷尬得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其他人覺得無趣,很快就散去,因為初夏的這番話,方才他們中有些人看車姐的眼神都起了變化。車姐許久才從挫敗中回過神來,等她扭頭一看,才發覺所有人都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只有黃照嵐獨自坐在會議室的角落裏發呆。
看臉色,似乎是很疲憊。
車姐走過去,彎下腰擔心的問道:「黃老師,您沒事吧?」
黃照嵐半響徐徐抬頭,「哦,沒事,走吧,回去吧。」
車姐扶着黃照嵐站起來,望向黃照嵐的右腳,「您的腳沒事吧?要不要送您到醫院裏去看看?」
「小車啊。」黃照嵐拍了拍車姐的手背,示意她停腳步。
「怎麼了,黃老師?」
「我剛剛聽到你們的對話了。」
車姐臉微微的紅了,語氣還是掩飾得很好,「哦那個服務員啊,她總是莽撞得很,我受不了批評她兩句,她的話比你的還多,你說一句她能說你十句,你說氣不氣人。」
明擺着是自己理虧了,卻還要給自己板回面子,黃照嵐淡淡一笑,沒有直接揭穿,而是問道:「你知道他們酒店的老闆是誰嗎?」
「是誰啊?是不是那個光頭的許總?」車姐好奇的問道。
「不是。」黃照嵐搖了搖頭,「據我所知,酒店的老闆剛剛換人,酒店的老闆叫歐陽天成,你可知道歐陽天成是誰嗎?」
「歐陽天成?」車姐吃了一驚,「難道他是歐陽宗民的兒子?那個歐陽家的大少爺?」
「沒錯。」黃照嵐繼續微笑道:「你們學校最困難的時期還是歐陽集團贊助的,包括你們去年發福利和獎金,據說有一部份也是出自歐陽集團的手。」
車姐感激的道:「是啊,可不是呢,歐陽董事長他可真是個大慈善家。不過我真沒想到他兒子居然在這裏開了個酒店,以後的會我都放在這裏開了,一定要捧場。也怪我有眼不識泰山,要不然我……」
「可你知道,他兒子為什麼在這裏開這個酒店嗎?」黃照嵐打斷車姐的話道。
「為什麼呀?」
「就因為他喜歡上剛才的那個女孩。」
「你是說那個前台的服務員?」車姐一臉的震驚。
「沒錯。」黃照嵐點了點頭,「昨晚還給我打電話讓我多多關照呢。小車啊,你這點確實要改,不要因為別人的學歷或者工作性質就對人家有不一樣的看法。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對了,下午我就回京了你們就不用來送我了……」
車姐只聽到了前半句,後面黃照嵐再說什麼,車姐完全聽不見了。
得罪了初夏,就是得罪了歐陽天成,得罪歐陽天成就是得罪歐陽集團,總之她越想越膽戰心驚。
從上午開始,初夏的眼皮一直在跳,跳的還是右眼。
正好李敬在,初夏順嘴問了李敬:「你說右眼一直跳是不是真的會有倒霉?」
李敬眨了眨眼,背過身去玩手機。初夏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你在幹什麼呢?」
李敬頭也不抬的道:「我記得之前有看過一篇關於右眼跳的說法,我來幫你找找,很靈的。」
初夏「噗哧」一笑,「還真有啊。不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No,」李敬搖了搖食指道:「那都是老一套的說法了,現在還要看時辰,講究東西南北向,結合起來算。上一回,正好我左右跳,說是有桃花運我還不信,結果……就遇到了我的前任。雖說是爛桃花,但好歹也是桃花。」
「這麼神奇?」初夏好奇的湊過去。
「找到了,找到了。」李敬抬頭看了初夏一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跳的?」
「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李敬熟練的滑動着屏幕,一個字一個字的把上面的字念出來,「巳時,南方,左眼跳預兆主酒食,會有人請客吃飯。右眼跳則預兆主凶事,要小心過往的車輛。」
聽到「車輛」兩個字初夏心裏咯噔了一下,默默的走到一邊。
「唉呀,你別介意,這種事一般都不太準的。」李敬跟了過來,寬慰初夏道。
初夏若無其事的笑道:「我知道啊,誰會信這個啊。」
她不信,就是聽到這兩個字就瘮得慌。
李敬把手機塞到了口袋裏,附和道:「對呀,我一般都認為這種算命的東西是好的靈,壞的不靈,哪有那麼多倒霉的事落在自己頭上。」
「放心吧,我沒事。」初夏用胳膊肘捅了捅李敬,對方的好意心領了。
「那行,反正你要是擔心的話,下班的時候找幾個護花使指陪你一塊回去。」
「不用!我還能真被這種事嚇着不成?」
表面上不介意,可心裏總覺得有疙瘩。未必真的迷信,只因為從前她經歷過車禍,所以只要提起車禍就總是會心有餘悸。中午空閒,她突然想給歐陽天成打個電話,於是去了一趟地下室的更衣室。
歐陽天成很快接了電話,但是只「餵」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等着初夏說。
「很累?」初夏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歐陽天成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樣子,聲音聽起來就是如此,無精打彩的。
兩天沒聽到歐陽天成的聲音,初夏的鼻翼突然有點酸澀。意義不同了,她回憶起了年少時的快樂時光,找到了她的天成哥哥。同時,也有種酸楚,年幼時的無憂無慮,已經被成年後無盡的煩惱所替代,她多想重新回到從前,回到少年時的夏天。
只是,不要再讓她重複可怕的車禍。
「嗯,有點。」歐陽天成咳嗽了幾聲,接着又聽到西西索索的走路聲,然後是打火機的聲音。「你呢?這幾天忙不忙?」歐陽天成繼續道。
「今天不是太忙,你生病了?」初夏擔心的道。
「沒有。」歐陽天成停頓了一下,似乎吐了一個煙圈,「只是有點不舒服,但不嚴重。」
初夏「哦」了一聲,聽着對方細微的動靜,安靜的拿着話筒。而歐陽天成也不着急開口,兩人一時無話,倒也不覺得尷尬。連日的勞累,也只有這一刻最讓人心安。
初夏如此,歐陽天成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