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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是沉默不語,都已經調戲完了,再來道歉,這種道歉還真是沒誠意。
「這樣吧,這次是我做的不對,我沒考慮過你是個女子的問題,你說要怎麼補償你才能原諒我?」
安如是看向對方,表情帶着幾分探究。
「你要補償我?」
「你可以對我提一個要求。」
安如是眼珠子一轉,努力去回憶她曾經知道的一些過去。
算算日子,距離國姓爺秦柯回來已經有不少日子。
她記得好像秦柯出了點事情,具體是被人暗中下毒。
不過這倒不是秦銳真出的手,好像經過調查,是敵國多年安插在城內的細作做的。
安如是一直愁着不能和秦柯之間有任何的進展,這次說准就是個機會。
「如何?想到要跟我提什麼要求了嗎?」
面具男這會兒已經將包裹里的披風拿出來披上,這樣的他看起來越發的英武不凡。
「我知道你和那阿賀都認識國姓爺,如果你真的要我提一個要求的話,我想見國姓爺一面。」
安如是直接提出了要求。
如果不能靠着水到渠成去認識,不如她就主動出擊。
只要她能和秦柯見上面,至少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後續只要再找契機,她就能夠得到對方的信任,到時候她會讓對方成為她的後台,一個比相府更牢靠的後台。
「你要見國姓爺?為什麼?我以為城內人人都畏懼他,你卻想見他。」
「國姓爺又不是三頭六臂,有什麼可怕的。我找他自然有我找他的理由,你又不是國姓爺,我不會和你說的。」
安如是覺得這個面具男頂多就是秦柯身邊一個厲害的手下什麼的。
總之誰也不會覺得一個身份如此尊貴的人,會閒來無事跟個相府不受寵的庶出小姐打交道,這簡直是直降身份。
「你不說我肯定不會照辦,除非你告訴我原因。」
「不幫忙就算了,看你是個鐵錚錚的漢子,說話卻這麼的不算數,我真是看走眼了。」
男人輕笑出聲。
「三小姐好大的脾氣。這就生氣了?我呢不是不幫忙,你也知道國姓爺身份尊貴,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你要我幫忙,至少得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吧?」
「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總不是要去對國姓爺不利吧?」
「這個忙我恐怕幫不上,除非你有足夠說服我的理由。」
安如是想了想就說道:「成,給我兩天時間,等我弄清楚一些事情,我再給你誠意。」
「聽阿賀說,你很崇拜國姓爺,我能理解為,你是愛慕他嗎?」
安如是給了對方一個自己去猜的冷漠眼神,然後就離開了此處。
「呵。真看不出來,看着柔柔弱弱的一個人,骨子裏卻有着不輸男人的氣魄,這樣的人若是男兒身,必然是將相之才,真是可惜了。」
安如是可不知道那個面具男竟然可惜起她不是個男人。
不過就算她知道了也只會回對方一個冷眼。
安如是第二天一早就準備出去尋找那個細作的線索。她其實也就只記得這個細作是個做買賣的,具體叫什麼卻不知道。
不過她知道對方有個明顯的特徵,據說他被發現也是因為這個特徵而泄露了身份。
安如是走在大街上,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就朝着城東的方向走去。
她並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人悄悄跟在她的後面。
事情還要從安璃月無功而返說起。
大夫人一直都派人盯着安如是那邊的情況,所以自己的女兒去找安如是麻煩的事情她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大夫人讓人將安璃月叫到跟前,詢問其安璃月和安如是之間的恩怨。
其實這恩怨也就是安如是不把安璃月當回事,衝撞了這位二小姐,才導致被對方給記恨上了。
大夫人自然是疼女兒的,心中又對安如是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十分的不滿,隨而在打發走了二女兒之後,就安排人對安如月進行刺殺。
說起來也巧,安如是當晚出去廢宅和面具男見面的時候,正好就是大夫人派去的殺手動手的時候。
殺手撲了個空,發現三小姐不在屋裏睡覺,就把這事情告訴給了大夫人。
大夫人這時候才想起二女兒說起安如是私藏男人的事情,就覺得這個安如是越發留不得。
這不,今天就派了好幾個人過來暗殺安如是。
安如是雖然聰明,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大白天的跟蹤她並且要殺她滅口。
安如是記得那個細作就是在城東做買賣,似乎是做的茶館生意,這些都是她成為人彘之後,秦銳真告訴她的。
只不過當時他也就當個故事說,並沒有具體細節到人名之類的,不然她昨天晚上就可以直接跟那個面具男談條件了。
她從相府往城東走,幾乎將城東的大街小巷全部都逛了一遍。
這還好在相府就在城東,不然她這一天時間可不夠用。
安如是統計下來,整個城東就只有三家茶館,至於涼茶攤子一共是五家。
那涼茶攤子做的是小本買賣,而且都是城內的本地人,所以不可能是細作。
最後安如是又用排除法排除掉了其中兩家茶館。
原因無他,一家茶館剛開張不久,做生意的是一對年輕夫婦,聽說是某大官的親眷。
另一家則是這裏開了百年以上的老茶樓,這裏的老闆夥計,那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只有剩下的那家叫川悅的茶樓,安如是覺得最有可能是細作開設的,只為引人耳目。
安如是敲定了地點之後,就若無其事的跟着其他人一起到裏面喝茶。
這個茶樓裏面還有唱小曲的人,安如是找了個視野比較好的位置,就坐下來要了一些吃食茶點,就認認真真的聽起小曲來。
她的美眸在整個茶樓裏面悄悄的打量開來。
這裏的客人還是不少的,席間來來去去換了好幾撥人,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安如是有點失望,她始終都沒有看到過那個特徵明顯的細作。
正當她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幾個人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
帶頭的人穿着很講究,只是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看着不明顯,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疤痕一直延伸到他的左眼眼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