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嘴角帶着一昧邪笑,自己已經幫干姣研到了這個份上了,要是她還不懂得怎麼做的話?那陳鋒還真的考慮要離開這支隊伍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弄了這麼久還沒有佈置好陣法?你不是說你是陣法大師驀然的徒弟嗎?你到底行不行啊?」那把粗狂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虎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陣法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行了。」那個陣法師滿額頭的大汗道。
「速度快點,必須要在天亮之前,把陣法給我佈置好,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第一個先砍了你。」那把粗狂的聲音不客氣的道。
「是是是虎爺,我馬上就去重新佈置。」那個陣法師十分惶恐的道。
等那把粗狂的聲音走遠後,那個陣法師才走到了樹林的邊緣,從地面上拿起自己的陣法牌來,撓了撓腦袋,不懂為什麼陣法突然就不行了。
就在他打算再次佈置陣法的時候,突然一把劍從他的脖子後面來了個對穿,那陣法師看着自己脖子上帶血的劍刃,艱難的回過頭去,只能夠看到一個倩影,而的咽喉已經被刺穿,只能嗚咽着,發不出來聲音。
陳鋒沒有失望,干姣研果然果斷的出手了,這幫人裏面並沒有金丹境的強者,只不過他們人數眾多的,可能打的是等目標落入他們的陣法後,準備對他們一起圍攻的招數。
「什麼人?」
那個陣法師倒地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還是引起了裏面那個聲音粗狂的人的警惕,他叫了一聲那個陣法師的名字,聽到陣法師沒有回應他的時候,頓時就知道出了問題,馬上大叫了一聲,那些埋伏的人全都集中了起來。
這時候,看到干姣研冷哼一聲,落在了那些人當中,聲音冷冰冰的道:「你們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伏擊我!」
「不好,被發現了,大家一起上,九轉元魂丹就在她的身上,只要殺了她就能夠拿到了。」
那個聲音粗狂的人大喊了一聲,大家紛紛拿出武器來,不要命的向她攻擊,正所謂財帛動人心的,更何況是寶貝,這些人似乎都已經忘記了,干姣研可是一名金丹境的修士,而不是一介弱質女子。
「哼!你們找死!」
干姣研冷哼一聲,什麼人都敢來搶劫她,還真當她干姣研是個女人好欺負不是?只見她手一揮的,立即就倒下了五六個人,這根本不是屠殺,而是強力的碾殺。
沒多久後,這些人就讓干姣研給殺得沒剩幾個,為那個聲音粗狂的男人,見勢不妙的,竟然偷偷的溜走了,然而他並沒有走多遠,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只見陳鋒笑嘻嘻的看着他道:「老兄,這大半夜的,想要去哪涼快啊?」
「你是誰?」
這傢伙嚇了一跳的,突然看到一個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呵呵,不用怕,我跟裏面那個妞是一夥的,你說呢?」陳鋒摸了摸鼻子,對他笑眯眯的道。
「你去死吧!」
那個傢伙打不過干姣研這位金丹境的修士,但沒想到一個小修者也敢來多管閒事的,頓時讓他變得勃然大怒了起來,惱怒的一拳擊向了陳鋒的腦袋。
「你這樣可不乖哦!」然而陳鋒卻是輕輕鬆鬆的拿捏住他的拳頭,對他咧嘴一笑的道。
那個男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的,沒想到自己全力的一拳,竟然被這小子輕飄飄的抓住了,他手一動,拿出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來,一刀向陳鋒的刺了過去,打算逼迫陳鋒放開他。
而陳鋒對他的攻擊似乎根本不放在眼裏,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等到他的匕首過來的時候,用左手在他的手脈上一切,然後右手擰住了他的拳頭,往右邊一扭,咔嚓的一聲,看到那傢伙的手臂已經別陳鋒給擰成了一條麻花辮。
而那傢伙拿匕首的手臂,剛才被陳鋒用切脈的手段,給切了一下,他的一整條手臂現在都是麻痹的,早已經讓這個傢伙嚇得面青口唇白的了。
他原本以為這個小子是一個他可以隨手一把給捏死的小螞蚱,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噓!不要叫,我不喜歡別人叫,你要再叫我就不得不免費送你回老家去了。」陳鋒擔心會驚動到干姣研,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傢伙的手臂被陳鋒擰成了一條麻花辮子,裏面的骨頭早已經變成了一截一截的,哪怕是修者,那也是人肉做的,不會免疫疼痛,無非是比普通人能夠忍受疼痛而已,而不是說不會痛,他不知道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只好死死的忍着,不再發出痛哼的聲音。
「這就乖了,你這個不錯,怕死,而且夠無恥的,我喜歡。」
陳鋒好像魔鬼一樣的沖他笑着,讓這傢伙寒意從頭落到了腳下,想陳鋒這種眼神他很熟悉,因為他就經常會對手下們露出這種眼神來。
「好了,下面我們正式進入正題,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陳鋒原本是打算殺了這個漏網之魚的,但是突然改變了主意了,這傢伙夠機靈的,他在這個破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總得需要幾個人手,而這傢伙不幸被陳鋒給盯上。
陳鋒不怕他無恥,就怕他不夠無恥的,要他是一個老實人的話,陳鋒還真不想用他,在這種地方,陳鋒就需要他這種人才行,像他這種人很怕死,他怕死,那就意味着他好控制,陳鋒才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只要能為他所用就行了。
「我我叫焦義。」這傢伙看着陳鋒那笑眯眯的表情,頓時打了個冷顫老老實實的道。
「焦義,名字很不錯嘛,焦義焦義,焦掉的義氣,怪不得你會忽悠自己的手下去送死,而自己趁機逃跑,不錯,不錯」
陳鋒對他的名字一副長篇大論,評頭論足的樣子,讓焦義哭笑不得的,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解釋他的名字的,這讓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回應也不是,不回應更加顯得自己默認了陳鋒的話,一時間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陳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