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你打傷了我的師弟,還侮辱了我們空手道和道流的流派,今天我要跟你打一場,輸了的話你要向我下跪道歉。」
金在旭以為陳鋒只是力量大一點而已,空手道講究的技巧,對方這麼年輕,他不相信陳鋒能夠厲害到哪了去。
&到底滾不滾開?」
陳鋒這個時候那有心思跟他比什麼武的,唐寧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擄走,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蔑視,現在又被一個不知道什麼的傢伙糾纏着,已經是處於暴走的狀態了。
&子,口氣這麼猖狂,今天就讓我金在旭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怎麼做人。」
金在旭在眾人的面前被陳鋒指着鼻子罵,讓他沒了面子,急沖幾步,一個飛踢向陳鋒的頭部踢了過去,衣襟在空氣中發出獵獵的響聲,旁邊的人早被嚇得哇哇大叫的,急忙躲了開來,留下空間來給他們打架。
陳鋒此時正在氣頭上,要是平常他還有興趣跟他玩兩手,但現在……
&
陳鋒看都沒看空中的金在旭,直接翻身一腳丫子,正中靶心,腳與腳的對碰,力量與力量的對撞!
砰!的一聲,金在旭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好像只是一轉眼的功夫,陳鋒剛才直接一腳就廢了他的大腿,連他大腿裏面的骨骼都斷成了兩截,一個空手道的流派也敢跟他叫囂,還真當他陳鋒沒有脾氣不成。
一聲巨響過後,只見金在旭已經倒在地上,表情十分的痛苦,正在哭爹喊娘的慘叫着,他的大腿被陳鋒一腳給踢斷了,現在別說是戰鬥,他就連站都站不起來,陳鋒看都沒得看他一眼,直接撥開人群,到處尋找起唐寧的蹤跡來,只留下全場人敬畏的目光。
陳鋒突然想到那個雞什麼的傢伙,會不會是他做的手腳,將唐寧給抓了起來?不然的話,他為什麼一定要讓唐寧來參加他的假面舞會呢?
直到現在,舉辦舞會的主人還沒有出現過,這原本就不合理,陳鋒的鼻子嗅了嗅,這裏到處都是女人的香水味,根本就聞不到唐寧身上的那股氣味存在。
此時,在舞會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面,一個帶着佐羅面具的男人,雙手抱着唐寧輕柔的放到了一張沙發上面,他脫掉自己臉上的佐羅面具來,看着唐寧邪魅的一笑,陳鋒猜測的沒有錯,原來擄了唐寧的正是姬秀賢。
&少爺,鴉婆說了,這個唐家的女人不能留下來,不如交給我們來處理掉她吧。」姬秀賢身邊的兩個穿着黑色唐裝的老人恭敬的道。
&什麼,這麼好的女人不享用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你們知道嗎?我窺覬了她三年的時間,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這次我得好好玩玩才行。」
姬秀賢看着唐寧高聳的胸部,眼中露出了一股y靡的興奮目光來。
&是少爺……」兩位唐裝老人有些擔心的道。
&可是了,你們兩個出去給我把守好門口,不要讓人進來。」姬秀賢此刻早已經是精蟲上腦,哪裏還能夠忍得住。
兩位既是僕人又是保護姬秀賢的老人,雙目對看了一眼,搖搖頭的,嘆了一口,走了出去,替他守住門口,自家的這位少爺是個什麼德行,他們哪裏會不清楚呢,再這樣下去的話,少爺遲早有一天會闖禍的。
&鋒,你是不是想要找到那位女孩子?我有辦法可以幫你找到她。」方苑瓊找到陳鋒道。
陳鋒眼睛一亮,馬上抓住她的手臂道:「你有辦法?那快點幫我找。」
&我可以幫你的忙,但是事後,我要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方苑瓊看着陳鋒認真的道。
&只要你幫我找到她,別說是一個問題,十個問題我都回答你。」陳鋒不假思索的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
方苑瓊不再耽擱,開始運用自己的特殊技能來定位唐寧的位置,所幸的是之前她就一直在追蹤陳鋒他們,找起來倒是不難,沒過一會後,只見方苑瓊睜開了眼睛,視線看向二樓的方向對陳鋒道:「找到了,我感應到,她應該就在這裏二樓的某個地方。」
陳鋒二話不說,馬上拔腿就走,往二樓的方向沖了過去,方苑瓊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二樓上面的房間並不多,其他的房間都看過了,只有一間有人把守的房間還沒有找。
陳鋒剛要進去,就被守在門口的兩位老人給攔住了:「對不起,這裏是私人地方,外人不能進入。」
&讓開!我懷疑我朋友在裏面。」
陳鋒感覺到這兩位老人身上磅礴的力量,說話的語氣沒有那麼沖,能不衝突的情況下,他不希望發生衝突,現在找到唐寧為第一要務。
&呵,小伙子,這裏面是我家少爺休息的房間,並沒有你的什麼朋友,還請你離開。」兩位老人笑呵呵的道。
&進去看過,如果沒有的話,自然會出來。」陳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道。
兩位老人搖搖頭,顯然是不可能,陳鋒本來就是脾氣暴躁的傢伙,剛才好言好句的,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見到對方一意的攔住他,肯定有什麼見不的人的貓膩,唐寧必定在裏面,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吼了一句:>
緊跟着就是一拳砸了過去,在他心裏面可沒有什麼謙讓的美德,先收下為強才是王道,後下手的肯定會遭殃,一拳伴隨着破空的聲音,就像是一串點燃的鞭炮一樣,對着老人的方向打了過去。
兩位唐裝老人,看到陳鋒打出來的一拳,馬上收起了自己的輕視之心,同樣認真的對待了起來,其中一個袖子一甩,化拳為指,向陳鋒點了過去,另外一個,橫移了一步,雙手一抓,打算將陳鋒一舉擒獲下來,好好的審問一下他。
陳鋒冷哼一聲,打出去的拳頭突然加速,如果說剛才只是鞭炮聲的話,那現在就是導彈的聲音,對方眼神一駭,馬上用儘自己的全力來對抗,陳鋒冷笑一聲,一拳打在他的拳頭上面,咬牙徹齒的道:「小雷炮手!」
三重勁道毫無保留的通過對方的拳頭,直到他的身體裏面。
一重勁道,對方就噴出一口鮮血來,二重勁道的時候,噴出來的血裏面伴有肝臟的碎片,到第三重勁道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了,那樣子甚至恐怖,一雙眼睛死死的睜大着,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