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念永恆是一項不可控制的能力,一但用出來後,陳鋒也不知道自己會被一念永恆傳送到哪裏去,但是現在他哪裏還顧得了這些的。
陳鋒眼前的畫面瞬間轉換,出現在了一個茂密的花叢當中,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但是陳鋒不敢動,他在原地等待了一會,沒有發現那個天武谷的谷主後,才讓他鬆了一口氣的,看來自己已經逃脫掉了。
而在另外一邊的天武谷的谷主暴怒的咆哮了一聲,眼睜睜的看着陳鋒,突然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不去知去向的。
但是陳鋒的實力也讓他感到震驚,不敢相信這是一個遠古修行者的實力,要知道在他的眼裏,遠古的修行者就相當於一個為開化的大猩猩,隨時就能夠捏死的存在,然而這陳鋒卻是讓他大驚失色的,他不僅殺了天武谷眾多的弟子,竟然還能夠在他的面前逃掉,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放過他。
而陳鋒也不知道天武谷的谷主為什麼要對付他們,按道理來說,自己救了他們的弟子,就算他們不感恩,也不至於要取他們的命,何況陳鋒都已經準備要離開了,跟他們也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
如果不是有利益衝突的話,那麼事情一定是出在他們的身份上面,陳鋒回想起了蝶兒那個女人也是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甚至第一次見面就想要勾引他,第二次就偷偷的監視他,也許遠古修行者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有着什麼特殊的意義?
陳鋒不是笨蛋,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導致這些人不顧臉面的對付他們,只有兩個目的,要麼是他們的身份,要麼就是太初號宇宙飛船,但是是哪一種原因,陳鋒還不清楚。
但是就在剛才,太初號宇宙的飛船的船靈突然和他失去了通訊,任憑他怎麼呼喚,船靈也沒有回應他,這讓陳鋒很是焦急,不知道太初號宇宙飛船出了什麼事情了。
陳鋒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儘快療傷,然後恢復自己的實力,前去查看太初號的情況,不過太初號宇宙飛船有結界的保護,陳鋒倒是很放心,而且他親眼看到了船靈已經把宮飛雪她們三個傳送回來去了,所以她們三個應該此刻就在太初號宇宙飛船上面。
「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的?」
陳鋒看了一下周圍,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小矮人生活在花叢裏面似的,頭頂上方都是巨大的花朵兒,陳鋒縱身一躍,落在了一片花朵上面,看了一附近的情況,並沒有發現危險後,然後坐在花蕊中間,開始服用療傷丹藥來進行療傷。
等陳鋒療傷完畢後,一睜開眼睛,看到周圍已經變暗了,而且四周全都是星星點點的紅色光芒,陳鋒用手去撈了一些,發現這些發出紅色光芒的東西,好像那些地球上的蒲公英種子似的,但是陳鋒能夠感覺到這些東西是有生命的。
當陳鋒用手去觸碰它們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變暗,只有離開他的手掌後,才會重新發出光芒。
陳鋒掙扎的站了起來,現在傷勢倒是不太嚴重了,只是沒有了捏神之力,他想要恢復原來的實力可沒有那麼容易,不過這個地方倒是靈氣極為的濃郁,在這裏修煉,能夠讓陳鋒恢復的速度提升兩倍以上。
陳鋒知道自己心急也沒用,如果他沒有實力的話,就算讓他升空去找到太初號只會把敵人吸引過去,倒不如留在此地把實力恢復好了再說。
陳鋒看了一下這裏,感覺倒是挺安全,也懶得再去尋找別的地方,反正他對這裏一無所知的,所以安心的躲藏在這裏恢復實力。
時間一晃過去了幾天,陳鋒的修為也恢復了一半左右,其實陳鋒倒不是完全沒有修為了,他體內的金肋骨的力量一直沒有動用過,哪怕對付神廟的大祭司的時候,他都沒有動用。
不知道為何,陳鋒總感覺自己體內的金肋骨太怪了,在他搞清楚之前,他不會去使用這些金肋骨的力量,因為上次自從他使用過一次之後,感覺自己就對這種力量產生了依賴性,就感覺自己好像在透支某種東西似的,讓他不敢再使用了。
要是換了別的修煉者的話,自己的體內有着這種如此強大的力量,早就興奮的找不着北了,哪裏還會去管那裏多的,但是陳鋒卻不是那種人,他的自我意識非常的堅強,愣是忍住沒有去使用,哪怕是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
陳鋒結束了修煉,知道自己想要完全恢復,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事情,正當他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前方有動靜,陳鋒馬上躲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後,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在這裏,只見她在周圍尋找着,並小聲的呼喚道:「陳公子,陳公子……」
陳鋒定睛一看,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那個蝶兒,陳鋒從暗處閃了出來,然後快速的從背後一把抓住了她,並且把手擱着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陳公子,原來你真的在這。」那個蝶兒卻是不慌反喜的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陳鋒可不是那種色-欲-熏-心的人,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開她。
「陳公子,你忘記了,在我們見面的時候,我給了你一個地圖,那個地圖能夠讓你找到我,自然也能夠讓我找到你。」蝶兒解釋的道。
「你為什麼要來找我?」陳鋒一想,還想還真的是,不過對於這個神秘的女人,陳鋒對她可不放心的。
「陳公子,我是來幫你的。」蝶兒對他說道。
「幫我?你怎麼知道我需要幫忙?」陳鋒審問她。
「陳公子,我一早就對你說過,天武谷你對不懷好意,讓你早點離開。」蝶兒說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陳鋒倒是記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來。
「因為你是遠古修行者。」蝶兒說道。
「遠古修行者?」陳鋒一臉的不解,等着她給自己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