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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天魔功!」
牛盼男兩眼放光地看着桌子上的手稿,激動道:「這是先生為我準備的功法嗎?」
「是的!其他人的情況很容易安排,而你作為女人着實讓我有些頭疼,才排在了最後面。」
江生端起水杯,一邊喝水,一邊笑着回應:「不過你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人,就算最後給你安排也不會影響修煉速度。」
「多謝先生!」
牛盼男一邊道謝,一邊迫不及待地打開手稿查看,瞬間臉色漲紅,難以置信地嘀咕:「觀音坐蓮,老樹盤根……」
此時,牛盼男整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本以為江生會像對其他人那樣,給自己一部適合修煉的上等功法,卻沒想到隨便翻看一頁,裏面的內容就不堪入目,還有惟妙惟肖男女簡筆畫。
難不成江生這是要將自己訓練成那方面的高手,專門取悅他?
「噗!」
聽到牛盼男的話,正在喝水的江生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大姐,你這是什麼手啊?」
江生無語地看着牛盼男,沒好氣地說道:「怎麼隨便一翻,就翻到了唯一的少兒不宜篇章,從頭看,從頭看!」
「好的!」
感覺江生不像是對自己有那方面的覬覦,牛盼男連忙平復情緒,從頭翻開,隨即就被震驚到了。
「逍遙天魔功乃是一部上乘的媚功,女子修煉至大成可以魅惑天下,顛倒眾生。」
在牛盼男翻看功法時,江生詳細地介紹道:「這部功法最適合完璧之身的女子修煉,不過修煉至一定境界前不能與男人房事。」
「這樣的好處就是日後修煉者可與他人雙修,與愛人同時提升修為。」
「這……」
聽到這話,牛盼男臉色微變,為難道:「可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豈不是無法修煉這逍遙天魔功了?」
「這就是我之前為什麼會說,雖然有點可惜,但好在你底子和條件不錯,倒也不是不能修煉的原因。」
江生摸了摸下巴,解釋道:「每個人出生後,體內都會存儲一絲來自母體的先天之氣,而不管男女一旦破身,就意味着這股先天之氣流失了。」
「以處子之身修煉逍遙天魔功的人能夠憑藉保存在體內的這股先天之氣,與功法相互呼應,進而達到媚而不露的狀態。」
「處子之身修煉此功,在不想暴露的情況下,能夠完美地隱藏自身。」
「簡單來說,就是外表看起來清純,只有在施展功法時才會展現魅力。」
「與此同時,處子之身修煉此功也是將來修煉者能夠進階雙修的根本條件。」
「那,那我這種已經……修煉會這麼樣?」牛盼男緊張地問道。
「非處子或者中途破身者將無法隱藏自身的魅惑能力,以後與男子同房時,還會不受控制地變成採補修煉。」
江生有些尷尬地說道:「這種採補乃是功法自動運行,不受修煉者控制,也就是說……」
「再也無法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了。」
沒等江生說完話,牛盼男就不確定地問道:「就好像神話故事中,那些狐狸精若是一直與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會吸乾對方的陽氣,間接將其害死,對不對?」
「你這個比喻非常恰當,就是這個樣子。」
江生連連點頭,補充道:「除非與你結合之人也同樣是採補或者雙修的高手,才能避免元陽外泄,否則早晚會被吸乾。」
「那我就放心了。」
牛盼男長長地鬆了口氣,滿不在乎道:「經歷過那個畜生的事情,我早就對男女之事厭惡至極。」
「除非是先生想讓我服侍,否則這天底下沒有任何男人能讓我產生與其結合的想法。」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曖昧啊!」
江生白了牛盼男一眼:「你放心,弱水三千,我只飲明月這一瓢,絕不會強迫你做那種事情。」
「我現在徹底相信先生了。」
牛盼男笑着點頭,興奮地撫摸功法的手稿,嘀咕道:「如此一來,以後再遇到那種我落入敵手,要被侮辱的危險,就算我夾不死那些畜生,也能將其吸乾。」
聽到這種虎狼之詞,江生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牛大小姐實在是太生猛了。
不過牛盼男說的也是事實,她以非處子之身修煉逍遙天魔功,自動生成了採補功能。
要是真有哪個不開眼的男人想強迫牛盼男,結果必然是變成她采陽補陰的鼎爐,輕則淪為沉迷欲望,對牛盼男言聽計從的行屍走肉,重則直接被吸成人干。
這種事情對於那些保守的女人的確是滅頂之災,但對於被老畜生糟蹋了好幾年的牛盼男來說,根本不算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生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決定將逍遙天魔功傳授給牛盼男。
「這逍遙天魔功那是一部術法功法,而你現在還是武者之身,剛開始修煉時還是要以武道為根基,仙武同修。」
「以你在牛鼎天的眼皮底下都能偷偷修煉至宗師巔峰的天賦,將來必定可以在這兩方面都獲得不小的成就。」
實在扛不住牛盼男的虎狼之詞,江生連忙轉移話題:
「稍後你將功法的手稿複印兩份,但不經我的准許,不可將只能口述的心法口訣外傳。」
「先生準備將這功法傳給其他人?」
牛盼男不確定地看着江生。
「以備不時之需!」
江生隨口回應,心裏卻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記住心法口訣後,牛盼男就迫不及待地去修煉了。
連續忙了好幾天,江生也有些疲憊,打着哈氣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生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接通電話:「誰啊?」
「唔唔……」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一陣悲戚的哭聲。
「喂,你是哪位?」
江生睜開眼睛,疑惑詢問。
「嗚嗚,江大哥,我,我是孫麗麗!」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江生微微皺眉,心裏納悶:「這個孫麗麗是趙忠雪表妹的那個閨蜜,自從上次天足山事件後就再沒有過聯繫,怎麼突然哭哭啼啼給我打電話了?」
「江大哥,我知道不該打擾你,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孫麗麗抽噎着哀求道:「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