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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生索要賭注,凌飛揚臉色陰沉至極,卻因為張顯明是公證人,他並沒有吭聲。
而已經賭上全部身家的布魯斯卻坐不住了,第一時間指控江生是騙子。
「請注意你的言辭。」
作為公證人的張顯明,冷冷地看着布魯斯:「所謂願賭服輸,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江生治好了我女兒。」
「你說他是騙子,當我們瞎嗎?」
「那就是你們聯合起來一起騙我!」
布魯斯激動地吼道:「同時患有重度應激障礙和深度抑鬱症的病人,根本就沒有治癒的可能。」
「張巧巧一定是沒病裝病,和你們串通起來,一起騙我的錢。」
「布魯斯,你確定像張小姐這樣的情況,沒有治癒的可能嗎?」
江生眯起眼睛,大聲質問。
「我當然可以確認,單獨的重度應激障礙和深度抑鬱症還有治癒的可能,可同時患有這兩種病的人絕不可能被治癒。」
布魯斯堅定地喊道:「這是所有世界心理學專家的共識,所以這一定是個騙局。」
「哈哈哈!搞了半天,你才是真正的騙子啊!」
聽到這話,江生玩味地笑了起來。
江生早就知道布魯斯根本治不好張巧巧,但人家畢竟是專家,江生也沒有證據揭發對方。
沒想到這個布魯斯現在居然不打自招,自己說出了真相。
「我干你大爺!」
張紅岩反應過來,頓時大怒,直接一個大飛腳狠狠地踹在布魯斯的臉上:「既然你知道這病無法治癒,那你還敢跟我們說能治好我妹妹,還敢向我們索要那麼高的診金。」
言罷,張紅岩對着布魯斯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你個大騙子,我弄死你!」
凌飛揚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沒想到布魯斯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證能治好張巧巧,居然是在說謊。
而他將布魯斯引薦到張家,這不就是在幫着布魯斯行騙嗎!
「他從頭到尾都沒能力治好我女兒,卻貪得無厭地向我要錢!」
果然,張顯明沒有向布魯斯發難,而是冷冷地看向凌飛揚:「你把這種人介紹過來,想幹什麼?」
「張行長不要誤會,我並不知道他是在騙人!」
凌飛揚連忙擺手,滿臉大汗地解釋道:「他真的是世界有名的心理學專家,可我沒想到他的人品如此惡劣。」
「王八蛋,立刻把錢和人參交給江先生。」
張紅岩將布魯斯暴打一頓後,咬牙切齒地吼道:「居然敢到我張家來行騙,若是再敢耍賴,我保證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被人揭穿了行騙的行為,布魯斯慫了。
「我給,我給……」
面目全非的布魯斯,將一個禮盒和一張銀行卡遞給江生,心裏卻是憋屈得要死。
這次過來,布魯斯是準備在張家狠狠地賺一筆,結果一毛錢沒賺到,還賠上了全部身家。
最無語的是,江生原本只想得到那株人參,是布魯斯自己非要加注,才落得如此悲催的下場。
也是布魯斯自己說漏嘴了,才被人發現他在行騙,完全自己作死啊。
「凌總,你怎麼說?」
搞定布魯斯後,張顯明面無表情地看向凌飛揚。
「我給他轉賬!」凌飛揚聲音顫抖地回應。
雖然凌飛揚極其不願意給江生這個五個億,但他帶了一個騙子到張家,已經得罪了張家父子。
若是再不給錢,那後果不堪設想。
凌家作為江東省本土勢力,如今這種窘迫的狀態根本得罪不起張顯明這個財神爺,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切斷凌家的所有經濟渠道。
在張家父子的監督下,江生收到了五億五千萬的到賬通知,血賺一波。
「感謝凌總對我女兒的關心,眼下我女兒已經康復,以後就不勞你費心了。」
張顯明面無表情地看着凌飛揚:「至於說凌家的貸款申請,我現在就告訴你,江東銀行不予批准。」
「張行長,我……」
「現在你馬上帶着這個騙子,滾出我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給凌飛揚開口的機會,張顯明直接下了逐客令。
凌飛揚臉色慘白地拖着布魯斯,向外走去,已經知道凌家的貸款徹底沒戲了。
他帶來的所謂專家居然是個騙子,不但沒能治好張巧巧,還害得張巧巧差點跳樓殞命。
而江生先是被張家父子怠慢,之後人家不計前嫌治好了張巧巧。
那張家自然會偏向江生,甚至有可能幫助江生一起對付凌家。
這對凌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來人!」
離開張家後,凌飛揚怒吼一聲,用力將布魯斯的身體丟到幾個保鏢身前:「給我打斷這個渾蛋的雙腿,然後將其丟到他們大使館門前。」
要不是布魯斯信誓旦旦保證能治好張巧巧的病,他也不會將其帶到張家。
要不是布魯斯自信滿滿地與江生對賭,他也不會輸掉那個五個億。
要不是布魯斯這個騙子,他也不會得罪張家。
此時,凌飛揚恨不得將布魯斯生吞活剝,都是因為這個渾蛋,他今天才會損失慘重。
如果布魯斯不是外國人,那凌飛揚絕對會讓其人間蒸發。
「江生,你破壞凌家的貸款,還騙走我五個億!」
上車後,凌飛揚冷冷地望着張家的方向:「你這是要將凌家死路上逼,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隨即,凌飛揚掏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吳宗師,你們不必去江州尋找目標了。」
電話接通後,凌飛揚陰冷道:「那小子已經到了省城,眼下人在張家。」
「好!我們現在就去張家殺了他。」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響起。
「不!張家畢竟是江東省的豪門大族,直接殺上門會有很大的麻煩。」
凌飛揚連忙搖頭:「我會派人監視江生的一舉一動,勞煩吳大師在他返回江州的路上,將其除掉,儘量做到無聲無息,不給任何人留下把柄或證據。」
「對付一個小小內勁大師,沒必要這麼麻煩!」
吳大師不耐煩地說道:「就算我們到張家殺了他,張家也不敢有任何意見。」
「張家自然入不了您這種宗師強者的法眼。」
凌飛揚知道這些宗師強者的脾氣,耐着性子勸解:「可江生背後還有紀明月撐腰,不能讓她抓到任何把柄。」
聽到紀明月的名號,吳大師沉默片刻,悠悠道:「你是僱主,我聽你的安排。」
「江生,你今天死定了!」
掛斷電話後,凌飛揚陰冷地笑了起來:「老子從武道宗門請了兩位內勁宗師強者,原本打算處理完貸款的事情,再帶他們去江州殺你。」
「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跑到了省城,那就別想活着回去了。」
宗師等級的武者,在武道宗門中也是有身份的存在,放在世俗世界,更是足以稱霸一方的強者。
凌飛揚為了殺江生,下血本,一次性請來了兩位宗師強者。
由此可見,凌飛揚對江生的憎恨已經到了要不惜以其代價,也要將其除掉的程度。
兩位宗師強者啊!
江生即將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