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下大酒店是徐安旗下的產業之一,也是一個比較有名氣的酒店,當然了,其規格比不上天地大酒店這種最頂尖最豪華的存在。
宋志梅把宴會地點選在這個酒店,未嘗沒有討好徐安的意思,畢竟,一場宴會舉辦下來,幾十萬是要花出去的。
只不過,她不知道,徐安對幫助她壓根沒有什麼興趣,甚至早就已經跟文思順的父親談好了一切。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名流還是挺多的,一個個都打扮得有模有樣,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唯一讓宋志梅有些意外的是,楊遠山沒有出席這場宴會,說是身體不便。
這讓她不由懷疑,是不是李雲婉在什麼方面沒有做好,得罪了楊遠山,讓楊遠山改變了主意?
看到李雲婉是和齊等閒聯袂而來的,這讓她的眉頭不由挑了挑,有些不快。
「宋姨,我這沒收到你的邀請就不請自來了,你不會見怪吧?」齊等閒問道。
「不會,齊總現在可是中海市的名人,我怎麼會見怪呢?」宋志梅冷冷淡淡地說道。
經過了解之後,她只覺得齊等閒這人有錢,但是腦子不怎麼好使,居然去和徐傲雪、玉小龍這樣的人物叫板,到最後,註定只有死路一條可走。
李雲婉笑道:「媽,人家熱心來給你捧場,你就熱情一點吧!」
宋志梅說道:「太熱情了,我怕被人誤會。齊總,你該不會覺得向氏集團真的能贏吧?!」
李雲婉頓時尷尬不已,自己這老媽,也太會說話了吧?
齊等閒愣了愣,然後微微一笑,沒有解釋。
徐氏商業聯盟的內部,在這幾天的時間當中,已經是越來越不穩定了,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這場商戰到底能否打贏了。
只不過,不在局中者,肯定看不出其中關鍵,還是一個勁篤信着徐傲雪對向氏集團有着絕對碾壓的實力,向冬晴那五百億米金,只不過空口無憑。
實際上,徐傲雪已經受到了來自各方的越來越大的壓力,尤其是帝都方面。
徐傲雪對他們的回覆都是,再給她一點時間,可以搞定。
「走啊,別理我媽,她說話就是這樣的。」李雲婉拉着齊等閒就入了場去,不再給他和宋志梅交流的機會。
齊等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宋志梅對他的偏見,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宴會現場,不少名流都端着酒杯在交流,談論的往往都是一些高端的話題,也有人談論起徐氏商業聯盟與向氏集團的這一場商戰。
看到齊等閒之後,大家都不由微微驚訝,沒有想到他會到場。
齊等閒一眼就看到了喬秋夢,身穿晚禮服的她,在人群當中格外亮眼。
喬秋夢也看到了他,眼前一亮,立刻走了上來,本下意識脫口要喊。
可是,不知道為何,最後卻是說道:「齊總。」
齊等閒聽到這稱呼不由愣了愣,然後笑道:「這麼稱呼我,會不會太生疏了?」
喬秋夢這幾日跟他的聯繫少了一些,腦部的創傷似乎好了不少,一些記憶也開始逐漸恢復了起來。
「夢夢,你最近生意是不是做得太風生水起了,都忘了跟我聯繫了。」李雲婉對着喬秋夢笑道,手臂緊緊挽着齊等閒的臂膀。
「是啊,都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喬秋夢眼神複雜,無奈笑了笑,說道。
宋志梅恰在這個時候喊道:「雲婉,你過來一下,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李雲婉無奈,只得轉頭應了一聲,然後到宋志梅那邊去了。
「傷都已經好了?」齊等閒看着喬秋夢,微笑着問道。
「是啊,都好了……」喬秋夢低着頭,有些尷尬地道,輕輕抿嘴紅唇,內心複雜。
她在找回了那些記憶之後,把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關了一整天,無數懊惱、痛苦、悔恨的情緒將她充斥,讓她幾近崩潰。
她今天本不想出席這個宴會,因為她知道,肯定會跟齊等閒見上面的。
但她還是來了,因為她想見。
這是一個矛盾的心理,是無可避免的尷尬。
齊等閒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喬秋夢就道:「我不知道!」
這個時候,她心裏不由有些氣憤,哪有來問女孩子打算怎麼辦的,不都應該是男方主動一點嗎?
她倒寧願自己的那些記憶不要恢復,這樣就可以永遠避免現在的尷尬了。
可惜,那些事情,又不是由她說了算的,而且,她也不想裝成失憶的模樣來和齊等閒繼續相處。
與齊等閒一塊兒經歷過的東山度假村的事情,在她的內心當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讓她很多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
那頂天立地的身影,那頗有擔當的氣質。
齊等閒的嘴角不由浮出一絲笑意來,輕輕伸手,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喬秋夢把手搭到了他的掌心裏。
當初在黃晴歌的生日宴會之上,喬秋夢不屑與他跳舞,最後又因為他和別的女人跳舞而有些吃醋。
今天,齊等閒發出這樣的邀請,她不想拒絕。
不過,她卻也忍不住問道:「是所謂的最後一舞嗎?」
齊等閒帶着她走入舞池中,道:「當然不是,這是第一支舞,可以算作一個全新的開始嘛!」
李雲婉遠遠地看到齊等閒居然邀請到了喬秋夢跳舞,不由狠狠吃了一驚,她是沒想到喬秋夢會跟齊等閒共舞的,畢竟,兩人的關係這麼僵。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李雲婉想起自己今天在公司里說的那番話後,竟然隱隱覺得不妙,有些後悔起來了。
宋志梅忍不住冷嘲道:「這就是你選的男人,還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李雲婉苦笑道:「那是他前妻。」
「還是已經離過婚的男人?!李雲婉,我警告你,你利用他可以,但要真想跟他有點什麼,看我打斷你的腿不。」宋志梅立刻厲聲警告了起來。
「……」李雲婉懶得跟自己老媽多說,齊等閒有多麼優秀,她壓根就不了解。
此刻,喬秋夢將下巴枕在齊等閒的肩膀上,有些嘆息地道:「一直想跟你認真地說一聲對不起。」
齊等閒卻道:「沒必要,你本身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
至少,他覺得是這樣的,畢竟,很多時候發生危險了,喬秋夢雖然害怕,但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便是讓他立刻逃走。
「如果硬是要挑一點的話嘛,那就是我們還沒離婚的時候,你就已經心心念念想着那個神秘老總了。」齊等閒補充一句。
喬秋夢尷尬得恨不得找地洞鑽,腳趾頭都尬得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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