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現代的一名考古學家,卻不想在徽山發現了一座古墓,一行人一如常態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在墓中,她被一個玉簪吸引,簪體是鳳凰的模樣,質地是上好的軟玉,看着很是別致。據史料查證,這個墓地中的主人是古代某皇后。
她才將玉簪拿起,卻不想就失去了意識,再睜眼,就來到了這異世界。
出嫁前,她是丞相府不受寵的大小姐。
從小放浪形骸,刁蠻任性。
名聲早就被傳遍了整個京城。
她還記得自己被當做給太子沖喜的道具.....剛到太子府的那天,太子不讓她進門。
「姜棠溪聯姻不讓進門?有好戲看了!」
「早就聽說這姜丞相最不喜自己的長女,且這位長女名聲可謂是刁蠻任性。病太子和野蠻女,果然是絕配!」
「你可小聲些吧!這可是太子府,你不想活了?」
「怕什麼?太子一直不給開門,不就是不想承認這門婚事嗎?」
「就是就是!這太子空有其表,按我說,陛下廢太子是遲早的事情。」
這些話仍舊曆歷在目。
所以,在兩人初見的那天,姜棠溪就提出了一個條件:半年時間,若兩人真的不合適,便各自安好。
也算是堵住世人的悠悠眾口。
之後,她開了書局,
本想安靜地過自己的生活,卻不料太子在書局遭遇行刺,她也因此被牽連入獄。
那時,她以為太子救她出獄,為她打點一切,是出於對她的真心。
他以保護她的名義,讓她住進了自己的主院,給予她百般的依戀,讓她誤以為這就是愛情。
然而,一切不過是虛情假意,他所有的好,只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
這就是她自以為的....愛情?
果真是可笑至極!
蕭煜辰脫下身上的披風,想要為姜棠溪披上,想要用這種方式來顯示他的「負責」。
但姜棠溪卻像是被噁心到了,她退後幾步,避開了他的觸碰。
她打斷了蕭煜辰的話:「大可不必,太子殿下...男歡女愛...本就是你情我願...和婚嫁一事更是沒有關聯...昨夜一事...就當是一場夢...夢中之事...怎麼能當真?」
蕭煜辰似乎絲毫沒有想過這話會從她口中說出,他!可是東離國的太子!
位高權重!
有多少女人費盡心思的想留在他身邊,哪怕是只做一個侍妾。
這女人倒好,失身於他不說,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只是一場春夢。
如此的輕描淡寫?真的毫不在乎!
蕭煜辰忽然覺得心中莫名生起了一絲煩躁,眼中更滿滿的怒意。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微眯鳳眼,眼神犀利得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刺穿:「你這話是真的?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嫁給本太子?」
姜棠溪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她掙扎片刻就放棄了,倔強的勾起唇角,語氣很是淡然:「如此甚好,太子殿下自是貌似潘安,既然舉國上下如此多想嫁給殿下的人,那太子殿下將她們娶了就是....但...這些人...一定不包括我...姜棠溪!」
她的話,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了蕭煜辰的心中。
他從未想過,會有女人如此輕易地拒絕他,拒絕他的身份,拒絕他的地位,拒絕他的一切。
站在一旁的皇帝,一直將丞相府視為眼中釘,權力也如日中天,看着蕭煜辰有鬆口的意思,猶豫片刻,打破了倆人的僵局。
「棠溪郡主...太子殿下心性是極好的,不如各退一步,婚期照舊...」
姜棠溪甩開了蕭煜辰的手,跪在地上,眼神全是冰冷與睿智。
「陛下,之前您吩咐臣女想的對於東離徽鎮的洪水...臣女已有決斷。只需要給臣女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能破解這場天災。」
姜棠溪的話不帶絲毫情感。
但卻異常的堅定。
近一年中,東離大雨不斷,舉國四處洪水不斷,其中以徽鎮最為慘烈。
舉國上下都沒辦法的事情,姜棠溪居然說一個月的時間就有辦法緩解?
「陛下....就憑她一張嘴,陛下千萬不要輕信,這女人勾引太子不成,如今就想找個藉口....脫身!」
姜棠溪狠狠的睨了說話的官員一眼,官員莫名心中一緊,錯開了與姜棠溪對峙的視線。
「你無能,但不要將這世間的人都想的無能!」姜棠溪冷笑的諷刺。
皇帝和蕭煜辰的眼光一直落在姜棠溪的身上。
「陛下,太尉大人這話言之有理,還望陛下慎重!」
姜棠溪哼笑一聲,很冷。
就這種貨色?也配在皇宮任職高位?
也有資格在她面前嘚瑟?
有什麼資格!
她的目光,瞬間直視了皇帝,「臣女想,陛下有這個識人之力,如果陛下懷疑臣女的能力,臣女大可立下軍令狀,若是一個月內洪水得不到緩解,臣女自請賜死!」
這姜棠溪的膽子居然如此大,居然能和皇帝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這信誓旦旦的模樣,也不知是誰給的勇氣!
找死!
這真是姜家不受寵的大小姐?
皇帝眯起眼眸,眼中的情緒詭異莫測。
若是姜棠溪真有這能力,那丞相府就更不得不掌控在自己手中。
若是姜棠溪沒這個能力,那也是一個拿丞相府開刀的藉口。
思索片刻後,皇帝幽幽開口:「郡主可要想好,這可是軍令狀,屆時不僅是你要賜死,就連整個丞相府,也會受到牽連!」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帝口中的警告,下意識的以為姜棠溪會被直接賜死。
膽大妄為!死不足惜!
姜棠溪卻依舊迎上了皇帝質疑的目光,「若是臣女完成不了,任憑陛下處置,不過若是臣女替陛下解決了這一憂患,也希望陛下能答應我一件事!」
眾人瞪大雙眼,倒吸涼氣。
這是和皇帝談判上了?
以前只道這姜家小姐刁蠻任性,如今看來,不僅是刁蠻任性,還有些傻裏傻氣。
這不是上趕着送死嗎?
簡直是狂妄至極!丞相府能養出這樣的女兒,看來滅亡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蕭煜辰笑出了聲,相比其他人,他更關心的是姜棠溪的條件,「不知郡主條件是什麼?」
姜棠溪引上了蕭煜辰的目光,笑得輕佻:「自然是賜臣女自行擇夫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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