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在狂奔,連歇都沒歇一下。
到家已經跑了一身的汗,在山洞外豎起毛髮抖了抖身體,才提着摘回來少量的果子進去。
想着青柚現在總該睡飽了,結果裏面黑黑的,炕上鼓着一個包,一點反應都沒有。
風野「.....」
真能睡。
剛剛出了汗,先去洗了一個澡,早上煮的東西吃了一大半,風野還算滿意。
比平時吃的多多了,還是要動起來。
青柚是被親醒的,風野在外面去了一趟,臉都是冷的。還沒把人推開,一個果子就出現在眼前。
青柚詫異,「還沒到吃新鮮果子的時候,你去哪裏摘的?」
就算有些果子成熟的早,今年最開始吃果子的時候,也已經快熱季了。
剛到寒潮,家裏也凍了去年凍的那種果子。
開始沒心情吃,後來吃不下飯,全吃這種果子了,早就沒了。
見到新鮮的,內心還是很欣喜的,用手去接,剛碰到又還回去。
這被凍的邦硬,咬下去得崩牙。
「尋蹤狼部落去摘的,阿爺去年就是送的這種果子過來。」
「啊?」青柚緊盯着風野,「這么小你就把它帶回來了?」
顏色不對,大小不對,這沒長熟啊!
想起之前吃過的酸果汁。嘴裏開始分泌唾液,想吃幾口的心瞬間消下去了。
風野沉默,去的時候阿爺就說過他了,這個時候什麼果子都沒得吃。
但他就是不信,硬是去摘了一些。
主要是去都去了,總得要搞點什麼回來。
「我試了一個,也不是那麼酸。你不是說酸了開胃嗎?正好可以多吃點飯菜。」
青柚「.....」
這說法沒毛病。
抬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跑大老遠摘果子,這是值得獎勵,雖然還沒成熟,可心意難得。
風野可不會放過這機會,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你現在不餓了吧?」
她不知道是該搖頭還是點頭?主要是分不清風野問餓不餓,是哪種餓?
風野就是問問,也不是非要得到答案,「機會來之不易,我們不要浪費。」
他有預感,幾個崽子快回來了,他又得憋着。
青柚能怎麼辦?
當然是擺爛好好享受。
今天沒有昨天急切了,兩人和諧了不少。
風野靠在她耳邊說了不少話,又黃又直接,兩人結成伴侶這麼久,青柚還是聽的面紅耳赤。
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堵住他的嘴。
風野自然高興的很,伴侶的主動他還是受用。
「......」
......
睡得太久,完事後青柚也不想睡了,兩人靜靜的躺了一會兒,便一起起來做飯。
崽子們沒在身邊,兩人又回到了以前那種相處狀態,慢悠悠的吃着飯,說着話。
風野被青柚餵了幾口便不想再吃,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看着她吃都覺得很滿足。
只是這種氣氛沒有持續很久,和他們想的差不多,風州氣沖沖的把崽子送回來了。
一進山洞,見兩人悠哉悠哉的吃着飯,連筷子都還沒放下,這舒服的樣子讓這他更氣了。
獸皮袋子放在火炕上,對着風野一陣輸出。
「真是欠你們的,大的不省心,小的也一樣。」
青柚「.....」
風野「......」
風州一直讓崽子在那裏住着,昨天還好,那叫一個乖,吃飽了就睡,看的他那叫一個喜歡。
今天就不行了,早上還沒睡醒,幾個崽子就跳上炕來圍着他的腦袋踩。
他認命的起來去弄吃的,還給他們訓練,結果這幾個崽子訓練完後不是讓他捏腿,就是讓他梳毛。
這兩樣還沒做完,就又開始餓了。
這都算了,吃飽了,喝足了,他們不睡覺,站起來睜大眼睛看着他和伴侶。
開始不停的嚎,要阿娘要回家,他說明天再回去,一個比一個吼的凶。
風州讓伴侶想想辦法,結果她說小崽子剛剛出來,哪有不吼的?
過幾天就好了。
他還真信了,蒙着腦袋開始睡。
最後,天都黑了好久了,還是要把幾個送回去。
實在是受不了!
「阿伯,你辛苦了,吃點東西消消氣。」青柚說的十分心虛。
幾個崽去折騰他們,內心有那麼兩秒很過意不去。
風州氣呼呼的表情收斂了一點,「我就不吃了,我和風野不一樣,和伴侶搶吃的。」
跟伴侶搶吃的的風野「......」
「幾個崽子都搞不定,在家裏他們乖的很。」
風州冷笑,「連吃都吃不飽,他們能不聽話?」
「你小時候也應該餓一餓,說不定現在聽話多了。」
青柚往後退了幾步,遠離戰場。
這種時候要懂得明哲保身。
風野坐着不動,不怕死的說道,「小時候有沒有被餓我也記不清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說不定是被餓習慣了,才變成這樣子的。」
風州這次沒接話了,而是轉身開始找棍子,今天不給他來幾下,是要翻天了。
風野搞得定就自己來,以後要是再敢送過去,直接把他們攆出來。
幾個崽子在炕上直勾勾的盯着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開始扯着嗓子吼,(阿爺,我們過兩天又去找你,這次多住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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