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燒火做吃的,俢寧不停轉頭去看雲朵,想着她一直想和青柚說話,到底沒有走過去。
看野哥不停的在忙,嘆了一口氣,幫忙去了。
雲朵哭夠了,向俢寧和風野在的地方望了一眼。
見他倆沒關注這邊,才邊打嗝邊說。
「俢寧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每天.....晚上鼻子裏發出很大的聲響,吵着我睡不着。」
「明明我都已經跟他說了好幾次了,他還是那樣,而且烤肉也越來越不好吃了。」
她說完,目光緊緊的看着青柚,想讓她站在自己這邊,和她一起說俢寧。
青柚「......」
明白雲朵姐的意思了!
腦袋飛快的轉動着,不順着說,雲朵姐不會又哭吧?
可要是說俢寧哥?他人還在山洞裏呢。
雖然在做着其他事,但心思肯定全部放在雲朵姐上面,啥都聽得見。
就算沒在山洞裏,雲朵姐可以罵,她不可以啊。
「俢寧哥晚上打呼嚕,這個他沒辦法控制,睡着了不知道自己會打呼嚕的。」
看着她委屈的表情,青柚給她出主意了,微微的湊近,「要是下次俢寧哥還打呼嚕,你就用手捏他的鼻子,多捏一會兒就好了。」
要是繼續打呼嚕,你就繼續捏。」
「風野打呼嚕,我就是這樣乾的。」
風野「......」
打什麼呼嚕?他怎麼不知道?
雲朵將信將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個事我還能騙你?」
青柚說的一本正經,風野其實不怎麼打呼嚕,除了他出去捕獵回來後打呼嚕,其他晚上基本聽不見。
但她現在是在安慰人嘛!
雲朵姐那委屈的表情,青柚心裏怪怪的。
她可不是這種性格,就算俢阿嬸因為崽子的事經常去找她,雲朵姐就算哭,一會兒也能笑出來。
但現在呆呆的坐在那兒,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些也不是大事,不至於讓雲朵姐這麼委屈!
「這麼長時間,俢寧只想着和我交配,天天讓我待在炕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我要煩死了。」
說完雲朵還向俢寧那邊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心裏知道,這些事情不是大事,可不知怎麼的,心裏就是不痛快。
煩躁的在頭上抓了幾把,把本來就亂糟糟的頭髮抓的更亂了。
青柚想拉住她的手的,卻沒她動作快。
就那麼伸手看着她,心裏已經驚呼出聲了,這還是以前的雲朵姐嗎?
這是雲朵姐能說出的話嗎?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們兩個常常待在山洞裏做那事不是很正常嗎?
雲朵姐這副表情,讓她以為之前看到的,聽到的像是錯覺。
搖晃着腦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雲朵「.......」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俢寧越來越猛。」
青柚「......」
這玩意兒無解!!
正在做飯的俢寧心裏有苦說不出,事情根本不是雲朵說的那樣,但又沒法解釋。
風野切肉的手微不可察的停頓一下,轉頭,青柚也正好看着自己。
好像在說雄性全一樣。
風野「.......」
這關他什麼事兒?他可沒讓伴侶氣跑。
青柚想着怎麼說,寒潮在山洞裏面沒事做,他們就更想的慌了。
看着她略帶蒼白的臉,青柚腦海中閃過什麼。
目光移到雲朵姐的肚子,不確定的又看了一下她那滿臉愁容的臉。
不會是懷孕了吧?
聽說懷孕的人會很敏感,味覺和聽覺都會變得靈敏,心情也會很煩躁。
把她說過的話聯想一遍,俢寧哥烤的肉不好吃,晚上聽到聲音睡不着,真的很像。
青柚心跳加速,雲朵姐有多想要個崽子她是知道的。
儘量平復好心情,淡淡的問着。
「你上一次流血是什麼時候?」
雲朵不知道青柚問這個幹什麼?實話實說,「我記不清了。」
她要過很長時間才會流一次血,根本記不住。
青柚「......」
得嘞!
這讓她聯想到了自己,來大姨媽的時候,風野總比自己先發現。
慢慢的就不記時間了,但大概有多久還是知道的。
「說說大概時間啊。」
「好幾個月了吧?」雲朵回想了一下,慢慢的說着。
青柚眉頭緊皺,這平坦的肚子肯定不是幾個月了啊
是不是大姨媽一直不來?內分泌失調了。
青柚一臉思索的樣子,雲朵不依了,搖着她的手。「我流血是幾個月一次,咱們不說這個,說點其他的。」
「我在山洞裏面待夠了,要說以前大風和寒潮也是在山洞裏面度過的,可今年就是在裏面待着煩躁。」
雲朵不停的說着,青柚卻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幾個月才會來一次大姨媽,會不會是時間不規律懷上了沒發現?
她也不太敢確定,拍着她的手安撫着。
「在山洞裏面待長了是這樣,有時我也會煩躁。」
「你現在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人還瘦了一點,在家肯定沒睡好,現在睡一會兒,等精神好了我們慢慢說。」
雲朵本來不想睡,可見到青柚心情好多了,打了一個哈欠,沒過多長時間眼睛就閉上睡了。
見人睡了,青柚走到風野和俢寧的旁邊輕聲的說道。「俢寧哥,你去接阿嬸過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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