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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嗎?陳萍緊張的盯着我問道,同時雙手護在胸部。
看到她的樣子,我是一臉的無奈,自己僅僅站起來想靠近她幾步而已:好好好。我不靠近你,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怕我,怎麼說我還救過你和你女兒的性命。陳萍反常的舉動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沒什麼。沒事你走吧。陳萍說。
我有事。看到她的樣子,自己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什麼事?陳萍問。
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財務,以前你在國營工廠不是當過財會嗎?幫幫我行嗎?我說。
你隨便招一個大學生就行了。陳萍拒絕了。
我盯着她沒有急着說話,因為根本搞不清楚陳萍為什麼這麼害怕自己。上一次在夜市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其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發生過什麼事,告訴我?我說。
沒事!陳萍臉上明明寫着有事,她是嘴裏就說明事,我都快被她給逼瘋了。
你……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用手指着他,可惜還沒有說話,她便尖叫了起來。
啊……
看着尖叫的陳萍,她的樣子好像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或者經驚嚇,我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了起來,也不敢靠近她,因為只要靠近,她會尖叫的更加厲害。
束手無策的自己只能在原地走來走去,如同一隻被關進換籠子裏的猛虎。
稍傾,陳萍的尖叫聲終於停了下來,她緊張的看着我,而此時我也正在盯着她,並且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人畜無害,用非常溫柔的聲音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
你是個畜生。陳萍突然嚷道。
我聽了她的話,直接懵逼了,你妹,什麼意思啊?老子救過你們母女的命,你還罵自己是畜生,這他媽還有沒有天理。
喂,你把話說清楚。幾秒鐘之後,我瞪着陳萍說道。
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忘記了嗎?畜生!陳萍雙眼瞪着我說道,同時她的身體還在輕微的發抖。
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別血口噴人。聽了她的話,我簡直是莫名其妙,媽蛋,老子是想上你,但是只是在心裏想了想,根本就沒有付諸行動。
我血口噴人?你那天晚上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打暈了,然後趁機強/奸了我,看在你救過我們母女的份上,我沒有報警,但是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陳萍越說越激動,竟然衝到了廚房拿出一把菜刀瘋狂的在我面前揮舞了起來。
我他媽直接就愣了,半路上打暈了她?還強/奸了她?並且還不停的騷擾她?我擦,老子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
下一秒,我朝着瘋狂揮舞着菜刀的陳萍看去,心中暗道:她不會精神有問題吧,還是有受迫/害妄想症?
你到底想怎麼樣?信不信現在我就死給你看。陳萍可能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瘋狂的用菜刀抵在她自己的脖子上,歇斯底里的對我吼道。
陳萍,你冷靜一點,我走,我走好吧。看着瘋狂的陳萍,我知道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於是只好選擇讓步。
不准再來騷擾我?陳萍繼續吼道。
好,我發誓不會再來騷擾你。我馬上答應了,她眼睛裏閃爍着一種瘋狂的光芒,直怕她一刀切斷大動脈,那將必死無疑。
你先把刀放下,我就這離開。我說。
滾啊!陳萍嚷道。
好好好,我滾!我說,隨後馬上朝着門口走去,急速的離開了陳萍家。
下樓的時候,我嘴裏嘀咕着:媽蛋,瘋子,精神病患者,老子什麼時候強/奸過她,難道精神強/奸也算強/奸啊?以為長得漂亮是個男人就想上你啊,切,絕對的受迫/害妄想症。
被陳萍冤枉,我心裏十分的生氣,一臉不爽的走下了樓,準備不再理會陳萍的死活,自己救過她們母女的命,她倒好,冤枉自己強/奸她,真是好心沒好報,好人不好當。
王叔!來到樓下的時候,柳雪瑤突然從旁邊跳了出來,喊了我一聲,把自己嚇了一跳。
你沒去上學?我盯着她問道。
王叔,你跟我媽吵架了?柳雪瑤問。
呃?沒!我說,隨後眨了一下眼睛,對柳雪瑤問道:那個,雪瑤,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
你媽是不是腦子有點不正常?我問。
我媽腦子很正常。柳雪瑤看起來因為我說她母親腦子不正常有點生氣。
那就是有受迫/害妄想症。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有,我媽沒病。柳雪瑤嘟着嘴說。
沒病那她說我強……我剛要說強/奸兩個字,發現柳雪瑤還是一個初中生,於是使又咽了回去:我走了。
我準備不再理陳萍和柳雪瑤母女兩人,這他媽太憋屈了,自己什麼都沒幹,在陳萍嘴裏就變成了強/奸犯,還沒地方說理。
王叔。柳雪瑤叫住了我。
我這才想起來,她在樓下等我肯定是有事,於是轉身朝她看去,問:什麼事?
你……你可不可以幫我去開一次家長會。柳雪瑤小聲的說道。
叫你媽去開。我直接拒絕了,可是再次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發現柳雪瑤伸手拉住了我的衣服:我想讓你去。
為什麼?我眨了一下眼睛,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讓你裝成我爸爸替我去開家長會。柳雪瑤說。
如果說一個小時之前,柳雪瑤讓我裝成她爸爸去開家長會,我肯定會很樂意,但是想到剛才陳萍的瘋狂,還冤枉自己強/奸她,於是搖了搖頭,說:叫你媽去吧,叔叔有事。
王叔,你和媽都那樣了,為什麼就不能裝我爸爸去開一次家長會呢?身後傳來柳雪瑤的聲音。
聽到她的話,我瞬間愣住了,陳萍這麼說也就罷了,我認為她腦子有問題,可是為什麼柳雪瑤也這麼說呢?難道其中有什麼蹊蹺?
下一秒,我猛然轉身,盯着柳雪瑤詢問道:你看到我和你媽做那種事了?
沒!柳雪瑤搖了搖頭。
看到他搖頭,我才覺得正常,甚至於一瞬間,我認為她也遺傳了陳萍的受迫/害妄想症,可是柳雪瑤下一句,卻讓自己瞬間目瞪口呆。
但是有一天晚上,我回來晚上,進門的時候,你正好離開,我還跟你打了一聲招呼,當天晚上,我看到媽媽滿臉通紅,好像還哭過,很不正常,並且我還在家裏的垃圾筒里發現了兩個用過的tt。柳雪瑤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學過生理衛生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你和我媽幹過什麼事。
我徹底的呆了,甚至於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夢遊症,柳雪瑤根本沒有必要撒謊,難道陳萍真得被人搞了?有一個人打着自己的旗號,先強上了陳萍,然後不停的騷擾她,讓其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今天遇到真正的自己,突然爆發了出來。
不對啊?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可能啊!我在心裏暗暗想道,腦子已經凌亂了。
大約沉默了一分鐘,我回過神來,盯着柳雪瑤問:你那天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人確定是我?
她眨了一下眼睛,說:當時走廊里有點暗,看不太清,但是我叫了一聲王叔,你答應了啊。
聽到柳雪瑤的回答,我心裏有點明白了,八成是有人冒充自己,將陳萍給搞了,想到這裏,心裏瞬間湧出一絲怒火:媽蛋,老子也想搞陳萍,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倒是被別人打着自己的旗號把陳萍給搞了,還讓自己背了黑鍋,王八蛋,老子一定找出你來,讓你做一輩子的太監,操!我在心裏惡狠狠的想道。
不過還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就算是那天晚上柳雪瑤沒看清楚,但是陳萍應該能分辨清楚吧,她為什麼還認為是自己上了她呢?真是奇怪。
王叔,你能給我去開家長會嗎?旁邊的柳雪瑤再次問道。
呃?好!我點了點頭。
今天下午三點半,別忘了啊!柳雪瑤說。
嗯!我點了點頭,隨後她背着書包跑着上學去了。
我抬頭朝着樓上看了看,心裏有太多的疑問,於是硬着頭皮又來到了陳萍家的門外,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
誰?裏邊傳來陳萍的聲音。
我,王浩。我說。
滾,我不會再妥協了。陳萍沒有開門,而是大聲的怒吼道。
那個,陳萍你可能上當了,那個人並不是我。我說。
呸,畜生,滾啊!陳萍吼道,隨後只聽砰的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在門上。
我真想一走了之,但是如果真一走了之,可就便宜了打着自己旗號上了陳萍的那個王八蛋,這個黑鍋,自己不背。
陳萍,我對天發誓,那個人真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我發了一個毒誓。
滾!陳萍的聲音弱了一點:我不會相信你這個畜生說的話。
陳萍,你聽我說,仔細想想那個人的聲音,是跟我一樣嗎?長相也一樣嗎?仔細想想,你上當了,那個人真不是我。我說。
門裏沒有了聲音,不知道陳萍是在思考呢?還是根本就沒有聽自己剛才所說的話。
一分鐘之後,門裏仍然沒有一點點聲音,我有點焦躁不安。
吱呀!
正當自己焦躁不安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陳萍眉黛緊鎖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陳萍那人真不是我,我對天誓,你仔細看看,我跟那個人一模一樣嗎?我問。
陳萍盯着我看了一會,隨後開口說:你進來。
哦!我應了一聲,走進了屋裏,她隨之關上了門,轉身盯着我說:把上衣脫了。
呃?我愣了一下。
那個人肚上有道疤,應該是做過闌尾手術。陳萍說。
聽到她的話,我立刻把t恤脫了下來,因為自己肚子上根本沒有疤。
下一秒,她看着我的肚皮,瞬間哭了起來:嗚嗚……怎麼會這樣?
我穿上t恤,走到陳萍的面前,將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出來:這是身份證,我才是貨真價實的王浩。
陳萍看了一眼身份證,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