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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嫵翻向背面,模糊的圖紙之上好像有些一個陣型,上面密佈着108個黑色圓圈,好像星辰一般密佈在這張破舊不堪的黃紙之上。
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凝重,感覺這件事非比尋常,難不成還有另外107座一模一樣的破舊寺廟不成?
驟然間,夜玄霆一掌將那佛像拍碎。
本就破爛不堪的佛像下面,居然出現了一個好像祭台一樣的東西,即便是周圍石板開裂,佈滿青苔,可是這上面的部分卻依舊完好無損。
好像不管經過多少年的歲月,也不會變形。
在那圓台中央,有一把插在上面,劍刃深深的陷入石台之下,只留下像是劍柄似的東西露出頭來。
只不過那劍柄上面好像被一層層的鮮血塗抹過,全部都是血痂,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看着那劍柄,夜玄霆和蘇輕嫵心裏沒緣由的生出一種危機感。
太古怪了。
自從登島之後,他們遇到的壞事越來越多了。
蘇輕嫵來這裏,當真只是想要找到能夠復活一個人的方法,她對長生不老什麼的,但是不怎麼感興趣。
對一個普通的人來說,能夠平安幸福一生,能有一個人相伴,白頭到老,那就是最大的快樂。
「玄霆,我查看了這些骸骨,他們都是同時死的,死亡的時間至少有上百年。」
更具體的日子,即便是蘇輕嫵也弄不清楚了,她不是專業的仵作。
還真的很少看到死了這麼久的屍骨。
「上百年?」
夜玄霆輕輕低語,片刻之後道:「這祭祀分佈在島上一百零八處,此地有二十八具屍骸,不知曉其他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蘇輕嫵眨了眨眼睛,「二十八具屍體,一百零八處祭台,說明死了足足三千多人,這聖武城的人,莫非是殺人狂魔不成?」
她心中有些詫異,突然又想到了一種令她毛骨悚然的可能。
她不由自主抬眸看向夜玄霆,猜測道:「這次他們邀請四國,每國只能有一千人登島,總共有四千人之多,是不是他們打算將咱們都埋在這裏,用來祭祀一把……」
蘇輕嫵打量了劍柄半天,才猶猶豫豫開口。
「劍?」
外表看着像一把劍,但是具體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兩人都沒有輕舉妄動,直接將那劍給拔出來。
他們也是經過了不少大風大浪的人,這會兒還不至於被一把劍沖昏頭腦,蘇輕嫵揉了揉眉心。
「如果真和外面那些島民說的一樣,那咱們莫非麻煩大了?」
蘇輕嫵挑眉,輕笑了一聲道,「莫非,皇上你的那些老祖宗,連他們自己的血脈都坑?」
夜玄霆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我從你三哥和四哥那裏了解過那位宮大人的品性,他並非那種嗜殺之人,若是真想要四國皇室的命,那日派出去的一些信使,他們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根本犯不着邀請咱們過來。」
蘇輕嫵微微一笑,「倒也是。」
這也是她敢來這裏的原因。
聖武城太過神秘,不知道還會不會給她帶來驚喜。
「我雖然不太相信你四哥,卻相信你三哥的判斷。」
如果蘇雲極在這裏,一定會……
蘇輕嫵不由得一笑。
「只可惜當初四哥去給那個宮大人送東西,也不知道究竟送的是什麼,聽聞那位少林寺的老方丈,可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蘇輕嫵說到這裏,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少林寺,佛像……」
她的目光落在已經徹底碎裂的佛像上面,那上面早就絲毫靈性也無,只剩下破敗不堪的石頭。
「玄霆,我倒是覺得這佛像就是少林寺的大師所建造的,上面還雕刻着各種經文,很有可能是為了用於鎮壓這柄劍。」
夜玄霆微微頷首。
兩人琢磨來琢磨去,顯然開始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能夠從這麼一點線索之中推測出這麼多東西來,已經很不容易。
佛像,充滿凶煞之氣的劍,祭祀用的一百零八座祭壇,還有那作為祭品的三千多骸骨……
整件事都充斥着一種讓兩人不敢想像的瘋狂。
這聖武城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宮大人邀請他們來聖武城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個個謎團在蘇輕嫵和夜玄霆的腦海之中成型,卻讓他們感覺前路越發朦朧。
夜玄霆盯着那把劍道:「阿嫵,我試試能不能將它拔下來。」
蘇輕嫵拉住他的手臂,「千萬不要用手去碰,我感覺非常危險,這聖武城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嗯,我知曉。」
夜玄霆靠近那把古劍,拿出自己身上的匕首,卡在了古劍的劍柄上,用力往上挑。
然而,紋絲不動。
兩人也並沒有覺得多意外。
如果真的能這麼輕而易舉就拔出來,應該早就有人動手了。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蘇輕嫵的力氣更不小,可是兩人想了很多辦法,即便是用繩子拴住,兩人一起用力,繩子斷了都沒把那劍拔出來。
甚至都沒有出來一寸。
看來,是真的動不了它。
而就在此時此刻。
整個聖武城最中心的位置。
一座巍峨建築坐落其上,待在其中一個房間之內的人,輕輕睜開雙眸。
他的周圍很是空曠,房間寬敞明亮,到處都充斥着一種低調的奢侈感。
這屋子裏的每一件東西,雖然擺放在這裏,看上去十分不齊,可在外面卻價值連城。
比如坐上的茶壺碗碟。
通體全部用玉石打造,渾然天成。
再比如說他坐着的地面。
各種在外面寶貴的石頭成片的鋪在這裏,任人踩踏。
牆壁上鑲嵌着各種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屋頂上的柱子都是用那種萬年不朽的特殊楠木……
整個房間貴氣逼人,比皇宮還要可怕十倍百倍。
然而,這只是其中一個房間罷了。
男人身着一件雪白,沒有任何花紋的衣服,布料順滑沒有絲毫褶皺,長發隨意披散,臉上戴着一張普普通通,沒有任何花樣的面具。
除了眼睛那裏挖了兩個孔,簡直粗糙到了極點。
他眯起雙眼,看着聖武城之中的某個方向,不由得喃喃自語。
「祭台,被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