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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陸博文倒是不見有什麼動作,仿佛他來了就只是來過而已。
隨着一月份一天天地過去,春節越發的近了。
a市已經開始有春節的氣息了,還有一個星期不到就春節了,琴行再上兩天課就放假了。
這天晚上陸言深有個飯局,林惜乾脆就叫了琴行的人一起吃飯,算是年前的聚餐了。
因為琴行的所有工作人員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個左右,林惜很大方地選擇高檔的地方進行聚餐,臨走的時候又跟財務那邊說了,給幾個老師這個月多發百分之十的提成。
寒假班的人不少,所以百分之十的提成不少了。
林惜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司機說已經到酒店了,她洗了手就往酒店外面走。
現在的晚上來得早,這個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整個a市完全進入了夜色中。
陸言深偏愛一個牌子的車子,所以林惜一眼就看出來是哪一輛車子了。
「林小姐。」
她剛走過去,司機就幫她拉開車門了。
林惜點了點頭:「謝謝。」
外面冷得很,她說完就抬腿上車。
群裏面有點熱鬧,在發紅包,林惜笑了一下,搶了一個,抬起頭看向車外,車子緩緩地啟動,剛好和一輛黑色的轎車相對而過。
林惜剛想收回視線,卻不想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消失了將近兩個月紀司嘉。
她下意識想要開口喊司機停車,可是還是忍住了。
車子往前開,剛啟動,開得慢,林惜盯着後視鏡,直到看到從車子裏面出來,林惜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陸博文居然和紀司嘉攪和到一起了,她不禁有些擔心陸言深那邊。
陸言深向來都穩得住,公司裏面有什麼事情,林惜根本就看不出來。
她想了想,給丁源打了個電話。
那邊有點吵,林惜等他走遠了才開口:「丁秘書,最近公司的那件事情,不知道解決得怎麼樣了?」
那邊的丁源愣了一下,他也不是傻的,當初陸言深把消息封得這麼緊,自然是不可能讓林惜知道的。
他也沒有立刻回答林惜的話,想了想,還是決定穩妥一點:「林小姐,公司的哪件事情,我不太明白。」
林惜暗暗罵了一句老狐狸,知道丁源這裏是套不出話了,她只好也打哈哈:「是嗎?我也不太記得了,就是好像上次聽陸總提了一下,既然你也不記得,那就算了。」
說着,她直接開口轉開了話題:「你們結束了嗎?」
「快結束了。」
林惜看了一眼車窗外:「好的,那我不打擾你了。」
「林小姐客氣了,有什麼事找我都是應該的。」
林惜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之後,她拿出手機開始在網上查相關的消息。
但是陸言深做得太好了,什麼都查不到,幾乎關於達思和正益的都被屏蔽了,她百度出來的,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這麼風平浪靜,根本就不可能,顯然是陸言深動手腳了。
而另一邊。
丁源剛掛了電話,鬆了口氣,幸好他反應快,不然按着剛才林惜的話接下去,這段時間瞞着的事情就要被他抖出來了,到時候指不定陸言深要怎麼懲戒他。
這段時間達思確實是出了點問題,外省的兩個項目突然之間說審批有問題,要延期。
這樣的手段,陸言深也對別人用過,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從中作梗了。
別人還好,只是這個人是陸博文的話,確實有點硬骨頭難啃。
他把手機放回口袋裏面,剛回到包廂,陸言深這邊已經開始散了。
丁源看了一眼陸言深,暫時沒說話,跟着他走了出去。
上了車,丁源才小心翼翼地叫了陸言深一下:「陸總,剛才是林小姐的電話。」
今天晚上的飯局就是為了外省的那兩個項目,一群老狐狸,陸言深今天晚上也難得的被灌了不少的酒,還讓利了五個點,才讓他們鬆口。
聽到丁源的話,他按着太陽穴的手微微一頓:「她找你什麼事?」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林惜就算有事也很少會打電話過來的,更何況明知道今天晚上他有飯局。
而且這個電話還是打到丁源那兒去了,不是打到他這兒,也不知道她又在玩什麼花樣。
丁源回頭看了一眼陸言深,那張臉還是那樣,他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林小姐在試探我最近達思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清楚,可能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丁源的話音剛落,黑眸就沉了下來,「不是都封緊了嗎?」
「網上所有的消息我都已經撤下來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陸總你和我,還有就是負責這個項目的那個小組。」
陸言深眉頭動了一下:「林惜和他們接觸過?」
「我讓人查一下。」
陸言深沒有再說話,丁源拿着手機,手心有點冷。
林惜從車上下來,風打過來,她回過神來,打算先不想這些事情。
達思必定是有什麼事情的,不然丁源不會那樣說的,只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還不知道而已。
這個點,時間已經不早了,林惜拿了衣服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剛想發信息問陸言深什麼時候回來,就聽到樓下有動靜。
林惜連忙抬腿走出去,站在樓梯上看到玄關處的男人,他正在換鞋子。
注意到她的視線,陸言深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事?」
林惜想到丁源的話,還有自己見到的紀司嘉和陸博文,抬腿走了過去。
她剛走到一半的樓梯,陸言深就上來了。
林惜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他伸手抱着她,繼續往前走。
陸言深身上有很濃的酒味,林惜一聞就聞出來了。
她側過頭,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眉頭微微一挑:「陸總,你喝了不少的酒啊。」
陸言深抱着她進了房間,拍了她一下:「下來,我去洗澡。」
他有點潔癖,今天晚上和那些老狐狸周旋了兩個多小時,酒喝了不少,整個人的身上也被熏了煙味。
以前抽煙的時候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不抽煙了,陸言深很不喜歡煙味。
而且林惜也不喜歡,所以他直接就從衣柜上拿了一套衣服出來,身上的人還掛着。
他抬手把衣櫃的門關上,低頭看着林惜:「不聽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