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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音按照通告去練舞。
「停——
音音,這裏的動作又錯了,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老是心不在焉的,如果太累了就休息一天吧。
本來你的舞也記住了,到這兒來練習,只是怕沒了舞感。」
蘇音很是不好意思的跟老師道了歉,「對不起啊,老師,我今天可能真的有些不在狀態……」
「沒關係,那你現在要回去嗎?可是江先生現在還沒有過來……」
蘇音直接套上了外套,跟老師道別之後就準備離開,「你放心,我會提前跟她打聲招呼的。」
有些事得跟余珂當面確認。
余珂在接到蘇音的電話時很是驚訝,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哦?你來找我?」
蘇音的聲音顯得很冷酷。
「嗯,你那天把照片故意放在我枕頭底下,不就是為了讓我來找你嗎?
江烈陽也不在我身邊,你就沒必要跟我裝了。」
「呵,你可別自作多情了,那照片只不過是提醒烈陽哥哥別忘了我姐姐而已。
是你自己按耐不住性子要來找我,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過來。」
蘇音也不是傻的,約了她在咖啡廳見面。
「你就有這麼怕我嗎?」余珂更加得意了。
「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上次在衛生間發生的那事,實在是讓我不得不提防你。
不過我想同樣的招數,你應該也不會用兩次吧,那樣就顯得太蠢了一點。」
電話那頭的余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原本她還打算着如果蘇音到家裏來的話就能溝通知蘇綰綰行動。
現在約在了咖啡廳,看來這一切都不能繼續下去了。
「好啊,我都可以,只要你敢來,我就敢赴約。」
蘇音給江烈陽發了條消息之後,就將手機靜音了。
有些事情她得當面問清楚余珂,可她卻不忍心把自己擔心的這一切告訴江烈陽。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懷疑的話,是會選擇相信她還是質疑她呢?
蘇音有些憂愁的看向窗外,自從余珂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之後,她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打亂了,她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很快就到了他們約定好的咖啡廳,余珂要早些到,她的面前只擺了一杯白水。
蘇音在窗外看了一會兒,隨後才向下定決心一般大步的走了進去。
「我還以為你要在外面站到天荒地老,也不敢進來呢。」
余珂端起水來輕輕的啜了一口,臉上是勢在必得的笑容。
原來這個女人也並非勝券在握,知道這一點之後的余珂更加得意了。
她心理也是忌憚自己的。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蘇音的上半身往前傾了傾,而余珂也在這時抬眼看了過來,「你問啊。」
「你姐姐到底怎麼死的?」
……
余珂明顯一愣,「……你在開什麼玩笑?還是說你又接到了什麼新的劇本?」
「你為什麼要猶豫?
我只是在問你,你姐姐是怎麼死的,你慌亂什麼?
還是說你心裏知道你姐姐並不是因為江烈陽而死,怕真相被發現後,就不能道德綁架江家對你的人生負責了?」
聽到蘇音的話,余珂只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瘋子」。
「烈陽哥哥知道你這麼懷疑我姐姐嗎?
哦,難怪你今天要背着他來找我,要是烈陽哥哥知道你是個瘋子的話,一定會跟你分手!」
儘管表面上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只是在桌子底下,余珂的手已經緊緊的抓了起來。
蘇音為什麼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
姐姐的死因,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被懷疑過,就算是那天晚上放在她枕頭底下的照片。
都已經這麼多過去年都過去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這件事的!
她在心裏不斷的重申着這句話,好歹面上看着沒那麼緊繃了。
「余小姐,只有我們兩個在這兒,也沒必要在我面前裝了。
我問的問題你心裏最清楚答案了,不過你現在不告訴我也沒關係,等到我找到證據的那一天……」
蘇音拿起手提包就要離開,「等等」余珂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今天來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問我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嗎?」
她不願意鬆開蘇音的手,「你把我當什麼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蘇音使勁掙脫了她的手,「不好意思,我跟你之間沒有其他什麼話可以聊的。
你既然不願意回答我這個問題,等我找到證據了,再對峙也不遲。」
和余珂簡單聊了幾句之後,蘇音越發確定心裏的答案。
她若是真的冤枉了余珂的話,她現在早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蘇音難得污衊栽贓她,她不得借題發揮讓江烈陽厭惡她嗎?
可是她現在反而這麼平靜,至少說明她在心裏早就預設過這個問題的答案。
正是因為早有準備,所以面對蘇音這麼離奇的問題還能保持冷靜,甚至在那兒嘲諷蘇音是不是瘋了。
等到坐到車裏的時候,蘇音才放鬆了下來。
她的確自己覺得自己有些瘋狂,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蘇小姐,今天的事情要和總裁說嗎?」
司機問的是剛才余珂抓着她的手不放的事情,蘇音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我也沒有受傷。」
自從上次江烈陽跟蘇音一道去醫院,反而被記者遵守之後,她的司機在遇到風吹草動時都會特別的緊繃。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害死余珂姐姐的?
她實在也想不出江烈陽身邊有誰要這麼做……
余珂陰沉着一張臉回到了房裏,剛坐在沙發上,就猛的把茶几上的所有杯具推到了地上,發出噼里啪啦好一陣聲響。
金小月揉着眼睛從房間裏走出來,看他這副樣子,原本準備質問的話也吞了回去。
「怎麼了這是?不是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嗎?」
余珂面色不善的瞥了她一眼,「你除了睡就是吃,難道沒有別的事情要幹了嗎?
我讓你跟我一起住,不是只為了養一個廢人。」
任誰被指着罵是廢人,心裏都不會好受。
金小月也是個嬌生慣養的,當即反駁了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