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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大師對此不太認同,「可以這麼猜想,但不太實際!」
「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術法能讓人長壽到這個程度,更何況,保持長壽的同時,臉上以及骨相都還是年紀人的痕跡,這不太可能。」
葉凝還想再問,身後蕭老爺子與江老端着酒杯同時出現在身後,「南山大師,今天這個日子可得讓我們敬您一杯,孩子們的婚事多虧有您!」
南山大師聞言,眼裏精芒瞬間消失,轉身笑眯眯道,「這話嚴重了,都是自家孩子,應該的。」
一句自家孩子,瞬間將兩家關係拉近。
蕭老爺子得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江老。
哼,剛才不是還在台上跟他對着幹嗎?
哪有人拿炸彈當嫁妝的,等到大婚那日,他老/江家是不是要把國家的轟炸機抬來放他家後院擺着?
他也想得出來。
合着就顯得他江家為國家做了貢獻,有軍功了不起啊!
這些年蕭家為國家明里暗裏捐了多少錢,尤其是科研這塊,他兒子那是年年不落,把三分之一的錢都快交進去了,還說是什麼定下來的規矩。 首發網址https://
他們兩家頂多是走的方向不同,但誰又不是對國家一片赤誠之心。
哦,他江家研究武器是奉獻,他的錢就不是了?
也不想想,沒錢,他們拿的什麼做研究!
江老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端着酒杯上前探討,「大師,這兩孩子的婚期定在明年春天,只是我看明年開春恰好有個閏月,您看看,這有什麼說法嗎?」
三個老狐狸堆到一塊,誰不知道誰心裏有幾個算盤。
南山大師眼尾一跳,擺明是不想跳進這個坑。
小十婚期日子是他訂的,避沒避開這些東西他會不知道?
但想想那天從江家抱走的那盒寶貝。
他現在能不能裝醉……
葉凝在一旁聽的想笑。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師父這回知道難處了。
見實在躲不掉,南山大師只能現想了,「呃,那個……閏月結婚的確有些說法,能避開是最好的,實在不行只能往後推延了。」
江老攤手,很是直接,「那隻好往後延遲了。」
蕭老一愣,急的酒杯都要端不住了,「不行不行,這婚期可是訂好的日子,只能往前提,哪後往後趕的,這個絕對不行啊。」
江老甩鍋,「這可是大師算出來的,又不是我說的!」
「再說,哪有人願意大過年前邊把女兒嫁到別家去的,除夕夜你們倒是一家美滿了,我可就這一個孫女,人走了,我孤孤零零的跟誰過去?」
「你……」
蕭老頭一回辯不過這個理,急慌的找南山大師,「大師,這個有破解之法嗎?」
南山大師摸了摸鬍子,「有倒是有,就是麻煩點。」
「多麻煩都行!」
就是不能耽誤了孫子的大事。
他還等着明年抱曾孫呢。
南山大師轉了轉眼珠,「很簡單,只需給女方一家人一人做一身衣服連同鞋子,即可破解。」
「做衣服?」
蕭老看了眼一臉淡定的江老,皺了皺眉,「買的不行嗎!」
江老冷笑,「大師說的話你也敢質疑,我看你是真不想這婚期如期舉行了。」
南山大師點點頭,「沒錯,此事萬不可以投機取巧,需家中長輩親自帶人上門去量每個人的尺寸,鞋碼,一一記下,找一位年過八旬的老者親自裁剪布料,方能將福意傳達給新人。」
蕭老咬牙,「好,量就量。」
江老聞言眼底一閃,跟他斗。
正要轉身離開,蕭老目光突然落在桌上另外幾個人身上。
查了查人數正好是八位,他瞬間樂了,「大師,想必這幾位就是您其他幾位愛徒了,個個看着都非凡人之姿,大師竟然還把我們家衍錦當成最鍾愛的弟子,實在是慚愧啊。」
桌上幾人一時愣住。
誰說的!
眼睛瞎了也不能這麼胡說八道。
師父最鍾愛的弟子,第一是小師姐,其次應該是他們每個人。
怎麼會輪到小十那個哭包!
南山大師:「哎呦,這酒的後勁怎麼這麼厲害……嘶,不行,頭暈!」
葉凝,「……」
她也不能多呆了,那天她也在場,「大叔,我吃飽了,要不出去走走?」
薄寒年笑着應道,「好。」
說着跟着蕭老跟江老打了聲招呼,提前先離開了。
而蕭老和江老也明顯發現了問題。
笑着寒暄了兩句,端着酒杯就往別處跑了,那一模一樣的架勢,跟複製粘貼似的。
臨走,葉凝讓幾個師弟好好看着師父,別真「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幾個人答應的好好的,等到葉凝一走。
直接把南山大師給團團圍住。
「師父,你先別裝,把話說清楚,誰才是你最鍾意的徒弟!」
「對呀,師父,除了小師姐,我們才是上山最久的,怎麼你最喜歡的徒弟就成了小十。」
「難怪你肯定穿這麼丑的衣服,原來心裏一直裝的都是小十啊。」
「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這事沒完!」
另一邊。
葉凝出來剛透口氣,站着等和蕭叔話別的薄寒年。
口袋裝着的手機突然響了聲,是曲婷打來的。
她剛按下接聽,就聽到曲婷在那邊喘着氣問,「凝姐,我不會是眼花了吧,這不可能的……」
葉凝擰眉,曲婷一向沉穩,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刻很少在她身上出現。
「你怎麼了?」
曲婷像是看到了什麼,急切說道,「凝姐,我現在有急事,回頭打給你。」
電話被掛斷。
葉凝再打過去,沒人接聽的狀態。
薄寒年過來的時候,葉凝盯着手機深深看了眼,看到他不禁出聲問道,「大叔,曲婷最近有接什麼任務嗎?」
薄寒年微微一怔,「怎麼突然這麼問?」
葉凝示意了下手裏的手機,把剛才曲婷打來電話的事說給他聽。
薄寒年眉眼微沉,拿出手機拔了通電話。
很快便收到了消息。
「暫時沒任務,而曲婷所在研究所那邊給的消息是,她已經在今天一早向研究所請假一周,原因不明。」
「請假一周?」
葉凝更覺得不正常了。
曲婷的性格並不是會拿不明原因請假的人。
還是一周的假。
薄寒年眸子眯起,「要不要派我們的人跟過去。」
葉凝微微搖頭,「先不用,曲婷有自保能力,我們介入只能干預她的調查方向。」
說着,她又看了眼剛掛斷的手機,理性分析,「她能給我打電話,說明這個人對她危險性不大,她覺得不可能的原因,或許是將這人認錯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