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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警察神情鬆動幾分,覺得這人說的有道理,解下腰間的鑰匙就準備上前。
剛往前邁了一步,被身後的小警員拉住:「你還真信他們啊。說不準是騙咱們的,這位可是重刑犯,要是趁着這個機會逃跑,咱們到時候找誰說理去?」
被關押的幾名犯人卻不覺得如此,「就算是重刑犯,也得有人權吧。再說了,你們那麼多警察,還怕他在警察局跑掉?」
就算是JL所,外面也不知道多少人守着。
誰想從這裏跑出去,簡直是痴人說夢!
為首的警察掙開同事的手,「他們說的沒錯,正因為是重刑犯,才得謹慎對待。萬一死了,有些案子,可就死無對證了。」
「可是,你等等……」
小警員還要再說話,看同事已經上前去開門。
眼睛裏有慌亂閃過,他跺了跺腳,着急忙慌的追上去。
開牢門的警察已經走到了王振身邊,「誒,醒醒?醒醒?」
「我就說他睡着了吧。」
小警員不甘心,見王振怎麼叫也叫不醒,心中已經有了底,生怕現在就露餡兒,伸手便想拉着同事離開。
手還沒伸出去,卻見劉俊猛然起身。
神情已經從剛才的嚴肅變成了緊張,「來人,叫救護車!有人中毒了,快點,叫救護車!」
醫院手術室外的走廊,大半夜被人吵醒的蕭衍錦帶着葉凝和薄寒年站在外面。
對面是一臉困意,眉頭緊皺的某所所長。
王振作為他們攻略古武家族的一個口子,薄寒年他們一早就跟公安局打好了招呼。萬一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通知他們。
本以為以汪震業的性格,怎麼也得等方玉舟的案子了結,走投無路了再動手。
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天,竟然就出了岔子。
薄寒年陰沉着臉問道,「怎麼回事?」
所長周九章抹了把頭上的汗,面對薄寒年的質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也犯嘀咕啊。
人關在自己的地方還能出事,這不是讓上面的領導覺得他辦事不利嗎?
他在衣服上蹭去汗珠,轉頭凌厲的看向劉俊,「今天值班的人是你們,說,好好的,人怎麼就中毒了?!」
劉俊抿着唇,垂首道:「事發突然,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所長,咱們所你也知道,飲食什麼的都是大家統一的,真要有什麼事,也不該是他一個人啊。會不會,就是巧合?」
「巧合?」
蕭衍錦冷笑:「什麼巧合,能這麼巧?整個JL所都沒事,就王振一個人食物中毒?」
別看蕭衍錦平時不着調,但作為曾經X局薄寒年手下的得力助手,他的壓迫感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頂得住的。
劉俊低着頭,脖頸酸痛萬分都不敢抬起來。
薄寒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把頭抬起來。」
像是有什麼魔力,雖然不知道薄寒年的身份。
但看周九章對他言聽計從的樣子,劉俊還是緩緩抬頭。
男人只稍稍用餘光看了眼,便知道這事跟劉俊是真的沒什麼關係,「今天值班的人,就只有你一個嗎?」
劉俊:「不是,還有一個警衛,叫高明。」
周九章擦汗的動作一頓,環視四周。
粗獷的眉毛擰到一起,推了一把劉俊,「這麼重要的消息,你現在才說?!高明人呢?!」
被自家所長推得往後退了一步的劉俊搖頭,表示不知道:「剛才我只顧着把王振送醫院了,沒注意他有沒有跟上來。」
蕭衍錦聞言,臉色一變:「壞了,這小子不會跑了吧。」
「不可能!」劉俊緊跟着反駁,「高明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當初程家那兩個老人被虐待,他還不顧背處分的風險也要把人帶出來,他不可能對王振動手的。」
周九章沒怎麼跟高明接觸過。
聽到這話恨不能一腳踹醒劉俊這個榆木腦袋,「是不是他,今天你也得把他給我帶過來!」
「不然,王振真出了什麼事,你覺得你自己能擔待的起?!」
薄寒年墨色的眼眸瞧了眼手術室驟然熄滅的紅燈,「蕭衍錦,你跟着他一起去。JL所沒人就去他家裏找,家裏沒人,就直接下通緝令!」
「是。」
劉俊張張嘴還想說什麼,蕭衍錦先他一步已經應下了薄寒年的命令。
然後不由分說地拽着劉俊的手就往外面走,「行了,知道你疼惜手下,趕緊走吧,早點找到他,也能早點為他洗清冤屈。」
劉俊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不再多言。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手術室地大門應聲打開。
葉凝穿着手術服從裏面走出來,「化學合成的劇毒,一般人只要沾上一點,就會腹痛難忍。如果沒有及時發現,不出三個小時,絕對沒命。」
「那,那這,人救回來了嗎?」周九章一顆心瞬間涼了半截。
葉凝摘下口罩,「送來的還算及時,人已經送去重症病房了。」
周九章眉頭舒展,重重的出了口氣。
懸在心中的大石頭終於穩穩落下,「那就好,那就好。葉小姐,沒想到,你能力出眾,醫術也這麼好。都能跟神醫相媲美了。」
薄寒年走上前將她身上的衣服接過來,扔進垃圾桶里,「王振那邊我派人盯着,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出席庭審,不能耽誤。」
說實話,葉凝確實挺累。
聞言也沒有拒絕,便任由薄寒年擁着自己回到了車上。
回去的路上,葉凝閉着眼睛,腦袋靠在薄寒年的肩膀處。
她眼皮困得根本睜不開,大腦卻異常清醒,「汪震業急了。」
薄寒年臉頰在葉凝柔軟的長髮上蹭蹭,「急就好,就怕他不急。」
葉凝轉頭看向窗外,「不過,即使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是沒把手裏的底牌亮出來。」
車窗外,天邊仍是未破曉的黑夜。
城市的霓虹燈光卻將黑暗吞噬了大半,但還是有不少地方,仍然處在伸手不見五指地夜色中。
葉凝看着窗外的景色,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薄寒年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腦袋,嗓音低沉,「不着急,他的底牌,遲早要亮出來。」
葉凝恩了一聲,沒再說話,靠在薄寒年的懷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