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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承認我晚上私自帶人前來太康縣縣衙刺殺你,這個罪名足夠我死了,不過沒有關係,我認了,但是你想要結案,哼哼....吳通判的案子還有樊大人的身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看你如何結案,既然你要選擇這條路,那行,那我就奉陪到底。」
張龍和王捕頭面對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阿段,氣惱不已。
「大人,讓我們來收拾他吧,絕對能夠將這個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李青山卻對阿段的耍混一點都不着急。
「不急,如果我們現在嚴刑拷打他的話,到時候某人就有屈打成招這個藉口了,我們也沒有刑訊逼供,就這樣吧,沒有關係,咱們是文明人,行事風格要有理有據,要以德服人。」
張龍和王捕頭聽到李青山的這句話,面色有些古怪。
之前李青山在盤山縣給拿柴掌柜一頓暴揍的時候,那才叫做以『德』服人呢,現在柴掌柜還在盤山縣大牢裏面關着呢,雖然沒有死,但是也算是將十大酷刑體驗了一遍。
現在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還可怕。
這就叫做傳說中的以『德』服人嗎?
只不過張龍和王捕頭卻不敢提起這茬兒,要不然惹了李青山,他們也不會好過的。
當時李青山折磨柴掌柜的時候,那花樣多的,給張龍和王捕頭都開了眼了。
「是....大人。」
李青山也掌握了不少的證據,足以給阿段定罪,於是李青山也不着急,就這樣吊着阿段,讓這個傢伙自己待着吧。
李青山站起身來說道。
「找幾個郎中過來,給他清理一下,療療傷,收拾的利索一點,回頭我們的段千戶大人可還要好好的為玉戍營長長臉呢,是吧,段大人。」
「我李青山作為一個六品通判,何德何能審問一個正五品的千戶大人啊,好了,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我們的段大人好好的思考一下吧。」
「留下重兵把守,除了郎中和送飯的人,任何人不許隨意靠近。」
「是,大人。」
李青山離開了大牢。
阿段此時還有些疑惑,李青山竟然就這麼走了。
難道說他們將這件案子辦的如此乾淨,竟然還能夠留下線索來嗎?
如果李青山沒有足夠的證據的話,那麼李青山為什麼還會如此鎮定呢?
難道他不怕肖副統領真的將他撈出去嗎?
那他想要結案的想法就徹底沒有戲了。
可是若是李青山的手中真的有證明自己就是兇手的證據,那麼這件事情真的麻煩了。
但是不管李青山有沒有證據,這件事情都勢必會牽扯到玉戍營的身上。
若是自己不認罪的話,那這件事情後面必定會有一個幕後指使者,到時候方統領他們就可以將此時上報給軍機處,順理成章的將玉戍營整個徹查一遍。
到時候玉戍營會有多少人被革職查辦,那還真的不是他阿段一個人說了算的了。
而肖副統領肯定是要被牽扯其中的,就算是再不濟,肖副統領這肯定是要給調職,說不定還會降職,降為千戶甚至是百戶。
不管哪一種結局,都不是阿段願意看到的。
所以說這一次李青山就是明着給阿段挖了一個坑。
要麼玉戍營要被徹查,肖副統領要受到一些程度上的牽連,要想讓肖副統領不被牽連,就如李青山說的那樣,他乖乖的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扛下來。
這樣玉戍營受到的牽連會小一些,但是那樣李青山的案子確實完全結案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最聰明的做法自然就是幫助李青山結案。
以犧牲他一個為代價,保全玉戍營不要受到太大的牽連。
而李青山也深知這一點,壓根就沒有往下細查的想法。
李青山只要不往下查,那這件事情就賴不到李青山的身上。
李青山是被歐陽知州叫過來查案的,而李青山也沒有逾越過那條曖昧的紅線,所以肖副統領背後的人也算賬算不到李青山的頭上。
不管怎麼說,李青山這個手段的分寸的拿捏的最好的。
簡直是讓人無可挑剔啊,當然這除了肖副統領本人之外。
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肖副統領都是失敗了。
阿段這時才想明白李青山為什麼在來到太康縣內會做出那麼一系列的舉動,消極查案,跟肖副統領關係曖昧。
最後再露出殺招,讓肖副統領不得不派他來刺殺人證。
這件事情一出,阿段必定是要出來將功補過的。
有了阿段在這裏,這個啞巴虧,所有人都要悶着吃掉。
肖副統領也是,歐陽知州也是。
阿段苦笑了一聲。
「李青山啊李青山,我們所有人都太小看你了,誰能夠想到,一個區區六品通判,竟然將官府和軍營兩處的上級官員都玩弄於股掌之中,果然不愧是你。」
「副統領大人,這一次您也失策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夠掌控的,這一次是我們輸了。」
「行,李青山,這一次我按照你說的做....」
阿段想明白了其中的門道之後,知道眼下的形式,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的餘地。
只能按照李青山想要為他設下的路徑去走。
雖然阿段心有不甘,但是阿段不論如何,都得這樣做。
這一點讓阿段十分難受。
....
第二天一大早,肖副統領從噩夢中驚醒。
「呼呼呼....」
因為肖副統領做了一個噩夢。
自己身後插着牌子,而他跪在行刑台上,而李青山身穿官服坐在監斬台上用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隨後劊子手手起刀落,肖副統領人頭落地。
這個噩夢將肖副統領直接嚇醒。
肖副統領做起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完好無損。
「還好還好,只不過是個噩夢罷了。」
「呼....奇怪,我怎麼會做出這麼奇怪的夢呢?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
「難道說....」
肖副統領下了床喝了幾口茶水之後,緩過神來。
「難道說這是在暗示什麼?」
「來人吶,來人吶。」
幾個侍衛趕忙湊了過來,隔着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