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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客棧怎麼可能有毒藥。
「這不可能!」馮小夏失聲否認。
馮小夏的否認全是下意識的,因為她知道,廚房採買一直是郭老太在盯着的,郭老太沒有理由下毒,她更不是什麼粗心的人。
更何況,這可是毒藥!
又不是食物不新鮮引發的中毒,毒藥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就連尋常的藥鋪也是買不到的。
可馮小夏這句話,讓那人的家屬們聽了,就像是在抵賴了,頓時情緒又失控起來。
「大夫都說了是下毒!你還有什麼可抵賴的?!」一個中年男子說,像是氣的不輕。
可馮小夏看着他的表情,總感覺裏面有些別的情緒在,可是她只是覺得奇怪,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清。
墨言歌瞪了那中年男子一眼,中年人噤了聲。
旁邊的老婦人卻不怕墨言歌,依舊嚷嚷個沒完。
馮小夏沒管那婦人,只是問大夫,這毒還能不能解。
大夫點頭:「還是能解的,只是我需要診斷一下。」
「有勞了。」馮小夏謝過大夫,聽說毒能解,這才鬆了一口氣。
墨言歌卻皺着眉,心裏厭煩的很。
本來一個富臣就夠他不痛快,如今又趕上這事。
對於馮小夏,他是無條件信任的,這次中毒自然不可能是她的客棧的問題,就只覺得這幫人是在鬧事。
「你們要多少錢?」墨言歌突然出聲,聲音冷的可怕,眉眼間全是不耐煩。
一時間,整個客棧都安靜下來。
中毒的人的家屬像是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憤怒的表情沒來得及收起,又吃驚和疑惑的表情看着他。
馮小夏也皺了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墨言歌:「你在說什麼?」
馮小夏也沒想過墨言歌會說出這種話,在她印象里,他不是這種會用錢來解決問題的人。
墨言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小夏,我只是……」
不等他做解釋,家屬們又炸開了鍋:「做了這種黑心事,不承認不說,還要用錢來堵人的嘴,還有沒有天理啊?」
「難道我爹的命是幾個臭錢能買的?」
話越說越難聽,馮小夏有些聽不下去,卻沒辦法阻止。
其中一個老婦人,徑直衝向門口,場面太混亂,根本沒人注意到她。
誰知道她直接打開了門,坐在門口開始又哭又喊:「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客棧吃死人了啊!我老伴如今還在屋裏躺着,他們卻不承認,也不負責,還要用錢來堵我們的嘴,蒼天啊,還有沒有王法啊!」
客棧位置本就是東街最繁華的地段,這個時間,街上也是人來人往。
本就有人好奇客棧大白天不開門是因為什麼了,這老婦人一鬧,客棧門口立刻圍了一大群人。
而且人都是會同情弱者的,在她們眼裏,這老婦人和客棧比起來,無疑就是弱勢群體,輿論全都倒向老婦人那一邊。
馮小夏想出去解釋,卻被墨言歌拉住了手:「別去,你現在出去,他們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那我們怎麼辦?」馮小夏現在也是慌的不行,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種情況下,出去解釋是沒有人聽的,而且老婦人已經坐在門口,就是想把她拉回來,關上門解決,那也是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突然小了一些。
馮小夏一轉頭,官府的人竟然都來了!
「誰報的官?!」王二哥一下慌了,中毒人的家屬都還在,沒有出去過,客棧門口看熱鬧的,也都是剛剛才來。
要知道官府可是在西街,怎麼可能這麼快過來。
直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是我。」
馮小夏眯着眼看過去,竟然是馮老大!
這下,馮小夏終於知道奇怪在哪裏了。
那些所謂的「受害人」,他們不止傷心憤怒,裏面還帶着算計。
而這背後的主謀,無疑是馮家!
因為捕頭的到來,看熱鬧的人倒是沒有再起鬨,可一個個的表情,都是想讓捕頭快些把他們抓走。
捕頭剛一靠近客棧,那老婦人就連滾帶爬的到了他的狡辯,哭着喊着要為他們做主。
捕頭連忙扶起老婦人,一臉正色的說一定會秉公辦事。
老婦人這才停止哭泣。
馮老大也跟着進來了,一臉痛心疾首的指責馮小夏:「你看看你,如今你成了什麼樣子?」
馮小夏皺眉:「我如何與你有什麼關係?」
「大人,此女子雖然是我馮家小輩,可我馮家向來遵紀守法,良心經營,出了如此醜事,我們也顧不得遮羞了,只是請大人,一定要給中毒之人一個滿意的答覆!」馮老大難得沒有回懟馮小夏,不過他的這套說辭,卻比其他的言語更加致命。
不僅坐實了她客棧下毒的罪名,還藉機顯得馮家是一個多麼好的家族。
這種拉踩真是讓馮小夏作嘔!
「馮老爺真是大義滅親,我等敬佩。」不知道為什麼,捕頭也順着他的話說。
而捕頭這話一出,毫無疑問,看熱鬧的人更加厭惡馮小夏,而對馮家充滿好感了。
「馮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那捕頭說,雖然是問句,但語氣透露出的卻是不容置疑。
捕頭說着,就要過來抓馮小夏。
墨言歌立刻擋在馮小夏身前,冷聲道:「是不是太心急了?」
墨言歌的威嚴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連捕頭也被鎮住了。
愣了一會地才反應過來,漲紅了臉,問道:「難不成你要阻礙公務?!」
墨言歌真的想說一句沒錯。
但是馮小夏卻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和捕頭說:「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小夏……」墨言歌伸出手想抓住她,又隱忍着收了回去:「你別怕,我會想辦法證明的清白的。」
馮小夏點頭,微微笑道:「我自然不怕,我本來就是清白的。」
捕頭見她態度還算好,因此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帶她去了官府。
捕頭一走,門外看熱鬧的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