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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在外面等你。」墨言歌的語氣輕快,他強忍着心底的那份歡喜出了門。
「靈芝,你進去為她梳妝打扮。」墨言歌吩咐道,眉眼之間儘是歡喜。
余靈芝心底也有幾分激動的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
「小夏姐,你瞧你都瘦了許多。」余靈芝將馮小夏攙扶着坐到銅鏡前說道。
馮小夏心裏泛起一絲苦澀,經受了那麼多,還能留着這條命已經不錯了。
「無妨。」馮小夏微微搖搖頭,並不想多說。
她至今還覺得眼前的這一切都不太像是真的,未免也來的太突然了些。
「靈芝。」馮小夏沙啞着聲音開口道。
「小夏姐,怎麼了?」余靈芝梳髮髻的手一頓看了看銅鏡之中的馮小夏問道。
「這一切莫不是做夢?」
聽到馮小夏這番話,余靈芝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夏姐這是怎麼了?」余靈芝笑着打趣道,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歇。
「我只是覺得這一切發生的也太過於突然了,我還有點不敢相信。」說完,馮小夏自己也
出了聲,自己也是太沒出息了。
「這本來就是屬於小夏姐你的東西,什麼做不做夢的。」余靈芝出言寬慰道。
「辛苦你了,現在還為我梳妝。」馮小夏微微側身拍了拍余靈芝說道。
「小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也沒什麼別的能為你做的,就只能在這些小事上面了。」
馮小夏打量着鏡中的自己,發覺余靈芝的竟然比素銀還打扮的更加適合她一些。
「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好手藝。」馮小夏由衷的讚嘆道。
「是小夏姐天生麗質。」余靈芝不好意思的說道。
等到重新為馮小夏梳妝換衣之後,也已經夜深了。
馮小夏在余靈芝的攙扶之下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道:「也不早了,咱們快些出去吧。」
她剛走兩步便發覺頭上的發冠有些重了,走路竟然看着都有些搖搖欲墜。
「靈芝,能不能將我頭上的髮飾取下來一些,我怕拜完堂,我這脖子都要斷了。」其實馮小夏很少戴這些東西,一是麻煩,二也是太過於累贅不適合日常。
所以今日這一打扮,竟然很是不習慣。
「這可不行,這是世子妃的發冠,可不是小夏姐想取就能取的。」余靈芝故意打趣道。
馮小夏忍俊不禁,她只能慢慢悠悠的走着,看着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子。
「我好了,咱們走吧。」馮小夏對等在門口的墨言歌說道。
墨言歌轉頭看着馮小夏竟然入了迷。
只見烏黑秀麗的頭髮全部梳到了頭頂,不似平時那樣披在肩頭。髮髻兩邊插着長長的流珠步搖,紅色的寶石細密的鑲嵌在上面,輕輕的搖擺着。
不似平日裏不施粉黛的模樣,胭脂淡淡的掃開,白裏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絲嫵媚。
墨言歌的眼神直勾勾的,這樣繁瑣的款式穿在馮小夏的身上,卻不見任何累贅之感。
「真是好看極了。」
馮小夏聞言嬌羞的一笑看着更是嬌嫩。
「我扶你上花轎吧。」墨言歌指了指放在庭院之中的花轎。
雖然成親對於馮小夏來說倉促了一點,但是該有的一樣也不少。
馮小夏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這是哪裏?」
「這是我在益州的府邸。」墨言歌伸手將馮小夏的手放在掌心道。
扶着馮小夏上了馬車,又在余靈芝的陪同之下到了後院。
馮小夏的手掌心也微微出了一些汗。
「賓客們還沒有走嗎?」馮小夏忽然拉開帘子問道。
余靈芝搖搖頭:「應該沒有吧,這些事情都是世子在安排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很快就到了前廳,和馮小夏猜測的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應該是墨言歌吩咐換了一個地方。
方才賓客雖然走了一些,但是現下還有一些坐在那裏喝酒。
而墨言歌也提前到了那裏和那些賓客說說笑笑的。
「我果真要成親了嗎?」馮小夏打量着不遠處佈置好的地方問道。
「小夏姐莫不是開心的過了頭。」余靈芝笑了笑說道。
「小夏姐快些過去吧,夫人也在那裏等着呢。」
落轎之後,眾人的眼光紛紛轉了過來。
在余靈芝的攙扶之下,馮小夏緩緩走了過去。
鳳冠霞披,甚是好看。
馮小夏並沒有蓋蓋頭,對她來說蓋不蓋都無所謂。
她看着不遠處高堂之上坐着的蘇氏,還有旁邊站着的她的朋友。
馮小夏的眼淚差一點就止不住了,她的眼眶微紅,看着更是嬌媚動人了。
墨言歌趕忙迎上前去,面上是從未有過的喜色。
兩人來到那燈火輝煌的精緻堂前,看樣子也是墨言歌重新細心的佈置過的。上面端坐着裝扮優雅的蘇氏,蘇氏看着二人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欣慰。
二人挺拔而和美的佇立在一起,那些品酒的賓客無不讚嘆着。
一拜天地,墨言歌和馮小夏齊齊向着堂外,那片青天跪下,雪白的額頭輕輕的扣在光滑的地面上。
二拜高堂,二人隨即轉身對着淺笑嫣然的蘇氏重頭跪下,又是輕輕的向她行禮一拜。
到了夫妻對拜,二人面對着彼此輕輕提衣,彎腰叩首。
每拜一次,馮小夏的心裏面便多了一份忐忑。她生怕這只是一場夢,而這場夢卻還是隨時隨地都會醒來。
她的內心有些惶恐,又有些驚喜。
禮成之後,便要送入洞房了。只是馮小夏看着堂前站着的眾人,微微有些感動。
蘇氏也是滿臉慈愛的看着馮小夏,眼神之中充滿了關懷。
「今日也不早了,和娘明日在說話也不遲。」墨言歌看出了馮小夏的心思低聲道。
馮小夏隨即深吸了一口氣。
「送入洞房……」
於是,剛剛出來拜了堂的馮小夏又重新回到了婚房。
而墨言歌繼續與外面的賓客們應酬着,歡喜的也多喝了幾杯。
回到房間的馮小夏總算是可以歇一歇了,這頭上的發冠壓的她的脖子疼,還好拜堂也不算是很費時間,不然她的脖子只怕是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