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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把鏡頭轉回因為一場網球賽引發了血案的跡部大宅。彭格列的十代目一臉茫然盯着昏倒在地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記得里包恩強行召喚出了小言,然後小言……小言他……
「迪、迪諾師兄!」怎麼辦啊啊啊跡部君他他他快掛了的樣子。
被點到名的意大利帥哥明顯心情不錯,「怎麼了,我可愛的師弟。」附贈一個我家阿綱宇宙超級無敵棒的笑容。
然而澤田綱吉現在也顧不上介意這個了。他只知道如果這是一款乙女向遊戲,那麼自己無疑是打出了奇葩的犯罪向d.他的耳邊仿佛響起警.車的轟鳴聲,大海的波濤聲,以及六道骸的哭呼呼聲——等等,最後一個貌似是真的?!
澤田綱吉的腦海里鑽出一顆瑟瑟抖着葉子的鳳梨,對他進行魔音洗腦:嚶嚶嚶嚶嚶。活像被豬拱了又拱的白菜。不可思議的是,綱吉就在這些非人類的語言中,明白了未來的六道骸和自己對跡部好少年幹了啥。
看着綱吉的臉色由白到紅又由紅到紫的迪諾,眼前也浮現出了四個大字:攻略失敗。他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下去,看來部下不在身邊的自己存在感就是不行呀。不然為什麼曾在意大利街頭小巷暢行無阻的霸王餐專用笑容在阿綱這裏,就只能讓他走神呢。
「阿綱,阿綱,阿綱……」迪諾開啟話嘮無限循環模式。
#師弟你腫麼了,師弟你別不理我啊#
如果怨念可以化作實體,迪諾毫不懷疑,他的怨念可以發揮出原.子.彈一樣的實力,將這個世界殺到只剩兩人為止。咳,最好那時候阿綱的衣服也剛好沒了……
於是當澤田綱吉再注意迪諾的時候,就發現他的師兄臉色由白到紅又由紅到紫——被裏包恩踢的。突然出現的某鬼畜家庭教師淡定攻擊了迪諾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力道之大讓處於攻擊外範圍的綱吉也忍不住退後幾步。話說這裏的地面變得好軟啊,師兄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
綱吉實在為師兄的下半生(shen)幸福擔憂。也因此忽略了腳下柔軟的觸感明顯不是地面。
里包恩哼了一聲,於是綱吉忙把「=口=」表情收起來。他覺得自己被弄糊塗了,未來的自己和六道骸設了一個局讓跡部君幫助現在的自己打敗敵對惡勢力拯救世界然後……
「我們彭格列家族就會成為最大的惡勢力了,榮幸吧蠢綱。」里包恩的眼眸幽黑,對着他不成器的徒弟涼涼說道。——如果可以,我寧願你永遠這樣。
他壓下帽檐,在少年時期的澤田綱吉看來,里包恩是指向明燈,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山。而未來的十代目的出現,無疑讓里包恩的這種自信動搖了。
「他」的身上有少年時期的澤田綱吉的影子,卻又摻雜了別的連里包恩都看不懂的東西。
怎麼了?綱吉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師,是錯覺吧,竟然感覺剛剛的里包恩有點難過的樣子,那個宇宙無敵超級鬼畜的傢伙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情緒呢,綱吉想他的腦子真是被六道骸和他自己簡單粗暴的陽謀玩壞了。
里包恩是萬能的,這個認知在未來戰被打破,卻又在澤田綱吉心中燃起了更為熱烈的信念:里包恩不是萬能的,卻讓一個本來一無是處的廢材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想成為更好的自己,想追上里包恩的腳步,想……不想再讓未來戰那時候的悲劇發生了。
「廢材沒事幹想那麼多幹嘛!」又是一踢,受傷的卻還是迪諾,「蠢綱你下次再亂想,我就把獄寺那個腦袋裏除了你之外都被炸.藥炸糊了的白痴帶過來了。」
里包恩……這是在吐槽獄寺君嗎……
綱吉囧了一把,又飛快搖了搖頭,給了迪諾師兄一個同情的眼神,後者立馬原地滿血復活。
忽然有一隻手抓住他的褲腳。
沒等他大叫某人華麗中帶着一絲無力的聲音就飄進了耳朵,「……醫生呢?」
誒,看着澤田綱吉一臉不明真相的跡部大爺差點吐血,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說道:「按照…電視劇情節發展……我…昏過去都…這麼久了,還沒殺人滅口,…就是該救護車和醫生出場了……」
跡部他實在不想承認他被一個廢材的第二人格打暈過去的事實。但他更不能接受千辛萬苦醒過來的自己要被澤田蠢死了的現實。
#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
跡部景吾的話讓綱吉猛然驚醒,「對了!醫生!迪諾師兄,炎真,里里里包恩!醫生呢?」
這回一臉不明真相的換成了迪諾師兄。古里炎真則是少有的沉默。或者更準確地說,對西蒙家首領而言憂鬱的沉默是常態,但這並不包括綱吉君喊他的時候。
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古里炎真確信不是錯覺,包圍了昏迷的跡部,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讓他的西蒙指環顫動不已。溫暖包容,如同天空一般的力量。
同時也是,彭格列的罪。
「ciaos~我是醫生里包山~」簡單粗暴到連衣服也沒換的里包恩摸出列恩,開始為跡部檢查。
「你們,先把他抬上去。」這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手術台。
「嗯,什麼也沒聽到呢,」在左胸部位聽了許久的里包恩用遺憾的口氣對跡部說道,「不好意思,看來搶救無效,你已經死了。」
跡部:……
「你拿着一把玩具槍指着本大爺胸口能聽到什麼!」
「哎呀不好,詐屍了。」里包山醫生抬頭對綱吉說,「蠢護士該你出場的時候了。」
然後在迪諾期待的目光中哼一聲,「現在還用不到你,螺絲刀。」
螺絲刀是什麼鬼,臨時護士綱吉捂住臉,至少也該是手術刀吧餵。「里包恩,我壓根沒學過什麼護理知識啊!」
「沒關係,反正你這個護士也是次拋的。」里包恩好心(?)解釋。
然而聽過日拋月拋,第一次聽到次拋而且還是用來形容自己的十代目一點也沒有被他的好心安慰到。
「蠢綱準備好了嗎。」
等等準備什麼——就這樣澤田綱吉的額頭與跡部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接觸了。以重力加速度的方式。
迪諾:……看起來沒我剛才疼,但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
里包山醫生左眼寫着幸災,右眼寫着樂禍。「誰讓你亂動的,本來我打算用人工呼吸的方式排出他的怨氣,現在別說詐屍了,恐怕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也說不定哦。」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你在這邊添亂了好嗎!澤田綱吉不敢去看跡部景吾的表情了,他想或許以後自己得留個齊劉海,免得跡部一看到他光潔的腦門就會duang地想起某些不怎麼愉快的事情。
古里炎真一直沒說話,如果說以前的他是憂鬱,那麼如今的他已經可以說是陰沉了。綱吉因為跡部(準確說來是添亂的里包恩)的事情正心煩意亂,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迪諾和里包恩則對視一眼,快到時候了。彭格列家族與西蒙家族糾結百年的恩怨,該在這一代了結。
「夠了,讓本大爺一個人待會。」跡部的臉色快趕上炎真了,他想他真是低估了這篇文的掉節操程度。
「可是跡部君你之前在地上躺了那麼久……」
如果你之前沒有踩我一腳,我是可以早些起來的。如果你之後沒有用額頭撞我一下,我的身體也會恢復得更快的。跡部抽搐着嘴角硬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被綱吉評價「觸感柔軟」的部位隱隱作痛。
古里炎真覺得自己像個傻瓜。這是一出鬧劇,他是格格不入的音符。「明明很努力了,還是做不到……」
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和他如出一轍的嗓音,帶着他所沒有的低沉誘惑。
「明明一直都在裝乖孩子,『他』的注意力卻還是給了其他人。」
「不聽話的綱吉君,需要被懲罰不是嗎?」
duang的一聲——
大地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