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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往沙發上一靠,笑眯眯道:「陳總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事嗎?」
這話一出,陳羽凰差點氣過去。
找你有什麼事,不知道?盼三個月了吧!
明知故問,噁心至極!
「來淺水灣三號別墅,聊聊。」陳羽凰語氣冰冷道。
秦江看了下時間,有些為難道:「都晚上九點了,我在林總這裏還沒喝足呢,改天吧。」
「不行,就今天!趕緊!」陳羽凰臉色一黑,氣的差點把牙齒咬斷。
林清婉要今晚給結果,賤~人要改天,氣誰呢?
本來打這個電話,都讓她猶豫了一個多小時,如今打過來,你直接答應好了,扯什麼呢!
這一刻,陳羽凰總覺得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對!沒錯!
在陳羽凰眼中,秦江哪怕大至尊也是犬!
煩死他了!
可想到這裏,陳羽凰又將這個想法壓下了,如果秦江是狗東西,那她一會是什麼?
「陳總很着急嗎?」秦江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坐姿,笑道。
這話聽起來很正常,但從秦江口中說出,陳羽凰總覺得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很,很急!」
羞恥感襲來,她身上突然起了雞皮疙瘩,臉紅了一圈。
氣的拳頭攥了起來,真想狂扇秦江幾巴掌。
「陳總很掃興誒!」
「我好不容易能和林總喝點,你這......嗯?掛了?」秦江看着掛掉的手機,冷笑。
這娘們還想維持冷傲,保持鎮定和強勢,不想讓秦江看到自己的窘迫。
「陳羽凰打電話來了?」林清婉轉着酒杯,問道。
秦江端起酒杯碰了對方一下:「理她幹嘛?繼續喝!」
林清婉冷冷一笑。
這傢伙嘴上不搭理,其實早想丈量陳羽凰的腿有多長了吧。
現在的陳羽凰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秦江想怎麼翻就怎麼翻。
全靠秦江的憐憫才能活。
便宜不佔王八蛋。
男人都一個死樣,更何況面對的還是一位大美女。
中海商圈的天驕,無數成功人士愛而不得的冷傲女總裁。
想到這裏,林清婉有些後悔將陳家生死交給秦江了。
這種感覺很怪。
本來吧,讓秦江欺辱仇敵應該是件很快樂的事,可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還有點失落……
一箱啤酒喝完,秦江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
「那我走?」秦江看着林清婉的眼睛,詢問道。
似乎在等待什麼。
兩人四目相對。
林清婉嘴巴張了張,好似在做什麼重大決定。
最後卻轉身收拾起桌子來,用很小的聲音道:
「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好!你也早點睡,臨睡前喝杯牛奶,不傷胃。」秦江轉身離開。
林清婉這時猛地起身,看着秦江背影嘴巴張開。
直到對方消失在夜幕中,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十分鐘後,秦江開車來到了淺水灣三號別墅。
這裏是陳羽凰在江北的第二套房產,離市區比較近。
平日都住在這裏。
秦江來過,輕車熟路。
上次還有七八個傭人,和四位美女保鏢。
如今卻冷清至極。
就連四百多平的三層別墅里,也只有客廳的燈亮着。
眾叛親離莫過於此。
況且以陳家現在的情況,也僱傭不起那麼多下人了。
陳羽凰已經換下旗袍,穿上了一件運動裝,寬鬆的褲子,外套的拉鏈拉到了領口。
孤零零坐在沙發上,眼睛有些紅腫,不過那張絕美的臉上還帶着一些驕傲和倔強。
「陳總現在的模樣,都讓我有些憐香惜玉了呢。」
秦江微微一笑,大大咧咧坐在了陳羽凰旁邊邊,身體往後一仰,噴出了一口酒氣。
陳羽凰厭惡的躲開一點,將頭轉到一邊,聲音冰冷道:
「既然秦總心生憐憫,那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陳家一命。」
秦江沒有接她話說下去,卻是冷冷一笑:「我小時候去商店買鹽,差一毛錢,求老闆便宜點,態度可端正了。」
「最後老闆不僅誇我懂禮貌,把鹽賣給了我,還賞了一塊糖呢。」
陳羽凰自然知道秦江的意思,頭依舊扭向一邊,倔強道:「我不喜歡醉酒男人噴出的酒氣。」
「聞到就想吐。」
「啪!」
秦江微微一笑,對着陳羽凰的屁股拍了下去:
「既然陳總知道我醉了,那還不泡碗茶,或者拿袋牛奶?」
這突然的一巴掌,直接讓陳羽凰臉色一變,猛地起身。
美眸里閃着厭惡道:
「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下三濫,最粗鄙的男人!」
「小人得志的嘴臉真讓人討厭!」
「討厭?」秦江冷冷一笑:「如果你贏了這場商戰,恐怕比我還得意吧。」
「而且這事不是我逼你的吧。」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已經不是中海的天驕了。」
「落難鳳凰不如雞,這個道理不懂嗎?」
陳羽凰一時間被噎的臉色漲紅,無法反駁。
秦江從一開始就跟她說過後果了,她的歸心丸如此。
許文朗的桂龍清康也如此,沈如霜也如此。
可他們從未把秦江當對手,完全聽不進他的話。
總覺得一個鄉巴佬,剛從監獄出來的下三濫,能有什麼本事?
可事實證明,也正是這個男人將他們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龍門聯盟已經破產,十幾家企業舉步維艱,林氏集團通過這場商戰收割了我們一千多億資金。」
「可以收手了。」
「林清婉不是想收購嗎?我們十幾家企業,一家拿出一個最賺錢的企業,低價賣給林氏。」
「龍門集團歸還先前吞併的兩家林氏企業。」
「這些條件總可以了吧。」
陳羽凰冷冷看着秦江道。
這些條件會讓龍門集團的市值縮水四分之三,陳家變成三線家族。
可面對這種局面,他們只能忍痛割愛、委曲求全,沒有一點辦法。
「我現在頭有點疼,先去樓上臥室息一下,等我什麼時候不頭疼了,咱們再談。」秦江起身直接朝樓上走去。
混蛋!
無恥!
下賤的鄉巴佬!
粗鄙的農民!
陳羽凰臉色一黑,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從冰箱裏拿出一袋酸奶,砰的關上了冰箱門,上了樓。
等她來到自己臥室,就見秦江四仰八叉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一雙腿搭在床沿,眼睛閉着,好似睡着了一樣。
陳羽凰大腦轟的一聲炸了。
這是她的閨房,任何男人都沒染指過。
而且她有潔癖,都是自己打掃,連下人都不能進來。
如今秦江卻滿身酒氣的躺在上面,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