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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飛,你帶一些人去,將他們都抓起來。如果反抗,殺無赦。」
童正魯淡淡地道。
「是。」
一名白眉青年點點頭。
「大公子,那張宵是可以接下堡主一掌不死之人,實力不弱啊。就他們幾個去,會不會有些冒險?」
一名鷹眼青年有些擔憂地道。
「接下我父親一掌?那不過是張宵施展了某種秘法,更何況,我父親顧及面子,並未全力出手,否則你以為他真的可以接下我父親一掌?」
童正魯不屑地道。
「大公子說的也是。」
邊上眾人聞言,微微頷首。皆覺得很有道理。
「大公子,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童飛神色嚴肅。
「去吧,二十個人,足以教他們如何做人了。敢殺吾弟,我非親自剮了他們不可。」
童正魯冷冷地道。
雖然童正魯和童正鴻的關係並不算和睦,畢竟不是一母所生的。但說到底,對方也是他的弟弟,這個仇,責無旁貸。
萬獸山之中。
張宵的運氣還算是不錯。一劍再度的擊殺了一隻雙頭巨蟒。
積分達到了九萬。
「這個積分,應該足以進入一千了吧?」
張宵喃喃地道。
雖然如此,但張宵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說是進入一千,但畢竟他也不知道別人獲取了多少的獸核。
「窸窸窣窣!」
陡然,張宵感受到了四周的殺氣。
一下站定了腳步。眯起了眼眸。
「哈哈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
陡然,四周出現了十幾個青年。為首的赫然正是此前和張宵等人有過衝突的西江城天才武者袁凱。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青衣男子。目光凌厲如刀,仿佛可以穿透人心。
「你待如何?」
雖然面對這些人,張宵仍然是面不改色的。仿佛被圍住的人不是他的一般。
「我待如何?哈哈哈,笑話,你忘記在武威城客棧,你是如何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你現在再給我吊一下啊?」
袁凱指着張宵叫囂着道。
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興許在武威城內,礙於郡城規則,袁凱還不敢太放肆。但是現在在萬獸山,在考核當中。死傷在所難免,他就無需收斂了。
那指頭,幾乎要戳到張宵的臉上了。
袁凱吃定了四周有這麼多西江城的人,張宵不敢動他,是以,極其的囂張。
但是下一個呼吸,張宵一把抓住了袁凱的手,一折。
「嗷!」
袁凱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你敢?放開我?」
袁凱嚎叫道。
「閣下,當着我的面,還敢如此,是不是沒將我西江城段曉峰放在眼裏?」
原本那一直不說話的白衣青年忽然開口。
「段曉峰?不認識!」
張宵淡淡地道。
「啊!」
伴隨着一道「咯吱!」的慘叫聲。段曉峰的手指頭,都被張宵給掰斷了。
「你?」
眾人看着張宵如此,也都怒了。作為西江城來說,每一次面對凌風城,他們可都是有優越感的。畢竟西江城的武者比起凌風城更強,天才輩出。每一次各種天才對決,他們都是佔據絕對的優勢的。
但是此刻,一個凌風城出來的人,竟然敢違逆他們,這些來自於西江城的天才武者,都怒了。
「可惡,看來你並未將我段曉峰放在眼裏了。」
段曉峰冷酷的目光看着張宵,一股殺意爆發而出。
「段兄,我來吧,區區一個凌風城的雜碎,還不配讓您親自動手。」
一名青年站了出來。
「也好。」
段曉峰沒有阻止,讓人探探張宵的虛實也可以。此前張宵畢竟是接下了天人境武者一掌不死,實力深不可測。雖然不少人都說他施展了後遺症頗大的秘法,但是終歸還是有些實力的。
「去死吧!」
那青年為了討好段曉峰,也算是很賣力。
一個跨步,向着張宵掠去。同時一刀向着張宵斬殺了過去。
層層疊疊的刀影,蘊含着可怕的刀意。
虛實變化莫測,這一刀很強。
無窮的刀意已然鎖定了張宵。
張宵暗自點頭。可以來參加這一次晉級賽的,果然都沒有一個好相予的。很強悍。
「來的好。」
「嗆!」的一聲。
張宵頃刻拔劍出鞘。
一道犀利的劍光在虛空一閃而出,
快到了極致。
這一劍,張宵施展得毫無花巧。但它卻是蘊含着無比可怕的力量。仿佛一劍可以撕碎眼前的一切。
「砰!」的一聲。
張宵一劍崩碎了對方的刀芒,銀白色的劍光向着那青年徑直的殺去。
「噗嗤!」的一聲。
這一劍在那青年的脖子上划過。
「啊!」
青年的大好頭顱,凌空飛起。
「什麼?」
在場之人在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張宵真的敢殺他們西江城的人。
「張宵,你在找死嗎?」
段曉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張宵神色慍怒。
一股殺機已然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一起上吧,我倒要領教領教。」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
「殺!」
段曉峰拔劍出鞘,一劍向着張宵的所在斬殺了下去。
這一劍,蘊含着可怖的劍光,橫掃而來。層層疊疊的劍光,籠罩張宵。
「在我的面前拔劍?」
張宵不屑。
隨手一劍,張宵就將對方的攻擊破於無形。
「什麼?」
段曉峰神色震驚。他根本就沒有看出,對方是如何破掉自己的攻擊的。
十幾招後,段曉峰難過的想要吐血。仿佛對方每一劍殺出,都是針對他的弱點。讓他被壓制的死死的。
「啊,穿雲破玄斬!」
被壓制到了極點的段曉峰爆發了。
這是一門天階中品的武技。而且段曉峰還將它修煉到了大成巔峰。算是很強大了。也是段曉峰壓箱底的劍技。
「轟!」
一道凌厲的劍光從虛空破斬而下,眨眼到了張宵的面前,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撕碎的一般。
這一劍,蘊含着至少三種以上的劍意,而且其中一種,還晉級為了奧義。
張宵感覺仿佛排山倒海的劍氣風暴向着自己的所在碾壓而來。一劍所過之處,虛空寸寸炸開。
可怕的力量。仿佛要將面前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湮滅的一般。
「哼!」
張宵面無表情。
手中的斷劍一划而出。
「天滅劍訣之玄滅!」
一道灰色的劍芒橫掃而出。
可怕的寂滅奧義讓這一劍可怕到了極點。
「轟!」的一聲。
兩劍在虛空碰撞在了一起。
「額!」
段曉峰赫然地發現,自己的這一劍寸寸被撕碎。張宵那一劍強大的劍芒向着他的所在破殺而來,眨眼到了他的面前。
「給我擋住!」
段曉峰奮力的運轉全力。
護身氣罩支撐了起來。
但是段曉峰的護身氣罩雖然及時的支撐了起來。但是面對張宵這一劍,連一個呼吸都沒有堅持住,就被撕碎。
張宵這一劍狠狠地斬殺在了段曉峰的本體上。
「額!」
段曉峰慘叫了一聲。整個人被擊飛了出去。
「段哥!」
一眾西江城的武者在看到這一幕,頓時呆住了。
「一起上,宰了他。」
西江城的天才此刻沒有和張宵講任何的規矩。一眾人從四面八方向着張宵的所在殺去。
「既然你們這麼急着去投胎,那我張宵成全你們。」
張宵咧嘴一笑。
「劍步!」
張宵施展劍步。
十三個人的攻擊雖然很強悍,但是張宵的身法卻是更為的玄妙。他們的攻擊根本摸不着張宵的衣角。
反而張宵可以在人群中,盡情的殺戮。
張宵一個閃步,出現在了一個藍發青年的身邊,一劍削出。
凌厲的劍光在虛空划過。那個藍發青年正在尋找張宵的蹤跡,根本沒有發現,張宵不知何時,已然來到了他的身邊。
「噗嗤!」的一聲。
那藍發青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宵的一劍已然將他的腦袋摘掉了。
張宵的身法沒有任何的停留,下一個呼吸,他再度的消失在了原地,然後出現在了另外一個西江城的青年身邊。
一劍殺出。
劍光以上,劍芒在虛空划過。無堅不摧,閃爍着死亡劍光。
一名西江城的鈎鼻青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前撲的身形一下滯留在原地。他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捂着,似乎想要將噴出的血再塞回去的一般。
說來話長,其實也就在短短的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內而已。張宵已然斬殺了不下八個西江城的青年了。
倒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的段曉峰在看到這一幕,淚流滿面,目眥欲裂。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率領的這些西江城的天才,原本是獵手,怎麼到了現在,反而成為了被獵殺者。
又過了幾個呼吸。這些西江城的武者全部被張宵給屠戮的乾乾淨淨。
張宵面無表情。倒也未覺得有何負擔。
呵呵,對張宵來說,殺人者人恆殺之。人家都要殺你了,你殺人家不是很正常麼!
張宵走到了段曉峰的面前,此刻的段曉峰身受重傷。可怕的寂滅之力在他的身體內肆虐,每時每刻,都在破壞他的身軀。
可以說,如果段曉峰無法將身體內的寂滅能量驅除出自己的身體,他的傷勢就無法好轉起來,甚至就算是張宵不殺他,他也得死。
「張宵,你這個劊子手,殺人魔。你會不得好死的。」
段曉峰看着張宵叫囂着道。
「劊子手,殺人魔?」
張宵不屑的看着段曉峰,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白痴的一般。
「殺人者人恆殺之。我殺你們叫殺人魔,劊子手,那你們殺我呢,難道就應該的麼?還是我要乖乖的站在那被你們殺?你段曉峰自詡牛逼,卻怎麼還這麼幼稚,你這種人,怎麼在這個世界還不被殺死?活到現在,還在這活蹦亂跳的?」
張宵看着段曉峰搖搖頭,一臉鄙夷。
段曉峰被張宵說的面紅耳赤,卻是無法反駁。
「好了,和你說了這麼久,你也該上路了。」
張宵冷冷一笑。
在聽到張宵說的話,登時段曉峰毛骨悚然,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方要殺他?
「張宵,我乃是西江城段家的人,你殺了我,段家不會放過你的。你只要放了我,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我也可以為你保密如何,如果你不相信我,我還可以發誓。」
段曉峰連忙對張宵道。
「噗嗤!」
張宵拔劍出鞘,一道劍光在段曉峰的脖子上划過。
登時,段曉峰人頭落地。
「死人保守的秘密,才叫秘密。」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
隨即,張宵開始收集戰利品。
在收集了十幾個空間戒指,裏面有大量的獸核。少則幾十個,多則幾十個。最多的還是段曉峰的獸核。竟然有上百個,快兩百個了。
嘖嘖,果然還是搶劫獸核來的快。
如果說,此前張宵還有些擔心自己的獸核無法讓自己的排名達到前一千,現在他自詡完全沒有問題了。
也不知郭盛傑他們在何處?
此刻的張宵不再為考核擔心後,開始擔憂起了郭盛傑他們。畢竟在萬獸山內,不但西江城的人是他們的敵人。童家的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們。
「先恢復一下元氣。」
這一戰,張宵一人戰十幾個人。也是消耗不少。
張宵在附近找了一處比較隱秘的樹梢,盤膝在上面開始調息。
陡然,幾個青年武者從遠處而來。這三個人,很顯然是一夥的。恰巧的就在張宵所在的大樹下休息。
因為這顆樹很稠密,是以,這幾個人都沒有看到張宵。只是自顧自的在大樹下休息,從他們的樣子很明顯的可以知道,他們此前應該經過了一場大戰。
「他媽的,此前如果不是被童家的人搶了一次,我們現在的獸核,即便是三人平分,也足夠我們進入前一千了。」
一名藍衣青年神色陰鬱的道。
「就是,這童家也太霸道了。我們明明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過節,卻還是要搶我們的獸核,現在考核的時間都去掉了大半了。我們還可以進入前一千名麼?」
「對了,我發現,一些童家的人好像在追殺什麼人,那幾個被追殺的人,好慘啊。其中一個好像被抓了。」
一名灰衣青年搖搖頭道。
原本在樹梢上的張宵還在調息恢復,但此刻在聽到這消息,他豁然的睜開了眼眸。
「你說的,那個被追殺的人現在在何處?」
三個青年原本正在休息,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誰啊?」
灰衣青年被從後面傳出的聲音嚇了一跳,登時毛骨悚然,待看清站在他們身後的只有張宵一人後,登時面色一怒。
而另外兩個青年的眼中卻不約而同的閃過了某種心思。畢竟張宵現在只有一個人。
「嗆!」的一聲。
張宵長劍出鞘,快到了極致。
那灰衣青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宵這一劍,已然是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
灰衣青年面色驟變。登時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