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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卓伸出2根手指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手裏現在有200來萬。」
剛開放兩三年,他手裏就有200萬了。
說出去能羨慕死人。
如果是剛開始上大學時候的秦卓,他的人生目標也才是賺個10萬塊,200萬想都不敢想。
但是自從跟了花昭...一起做事,200萬,他都不好意思在花昭面前提。
就看看旁邊這個一直笑眯眯的孫尚吧,剛開業才多久的食品廠,利潤就過千萬了!
這還是受生產機器的限制。
如果機器多了,這個數字肯定翻倍。
多幾條生產線,就多幾倍。
火腿腸真的是全國爆火,要多火有多火,生產出來絕對被搶走。
不,還沒生產出來的,都已經被搶走了。
孫尚現在就是天天坐那裏數錢,羨慕死他了!
不過讓他再開個火腿腸廠他也不願意。
一來跟花昭搶生意,二來他有眼光,他感覺這事不長久,這玩意就是賣個新鮮,等着大家都吃過了,總有吃夠的一天。
到時候要麼倒閉,要麼像服裝一樣拼命出新款.....
停,他腦袋又疼了。
「摸清套路就能幹一輩子的活....倒也不是沒有。」花昭說道。
秦卓眼睛一亮:「什麼什麼?」
孫尚也好奇地看過來,真有這好事?他怎麼想不到?
秦卓這幾個月也沒少磨他這個清大未畢業高材生,但是他也想不到哪裏還有這種好活,還是能賺大錢的。
現在小錢可滿足不了秦卓的胃口了。
200萬人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呢。
「中介,現在鵬城有了嗎?房產中介。」花昭問道。
「房產中介?」秦卓和孫尚同時出聲。
這名稱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的,想了想,還真沒有。
「大家想租房子就靠打聽,或者想租哪裏就去哪裏逮住個本地人問問,就知道了。」秦卓道。
現在的鵬城規模,跟以後當然沒法比,還是小,一家有什麼事,周圍都知道。
「或者找個中間人。」孫尚道。
現在沒有中介,但是有「中人」。
「中人」也是個古老的行業,現在又被人撿起來了。
「那就成立個房產中介。」花昭道:「未來鵬城的規模是現在的十倍百倍,人口也是現在的十倍百倍。
「人人都要住房,都是外地來的打工人,剛來都得租房,四處亂碰,費時費力,不如直接來找個中介公司,幫他們安排得妥妥噹噹,省時省力。」
秦卓不吱聲,低頭飛快沉思。
這就是個信息收集,然後匹配信息的工作。
雖然聽着也很麻煩,但是這活其實全是零碎的小活,沒有哪一個是重要的,沒有什麼重大決策需要他親自下決定。
沒有哪一個決策可以事關公司生死,不怕出錯。
而且收集信息、租出房子,完全可以交給下面人干。
他,天天也能坐在家裏數錢了?
「這個好這個好!」秦卓瘋狂點頭:「我喜歡!」
「你手裏的錢也別閒着,看到合適的房子就買下來,當作固定資產,或者直接買棟樓,開個酒店。」花昭道。
「開酒店的話,倒也是個一成不變的買賣。」秦卓又點點頭。
「嫌開酒店麻煩的話,你可以開個長租類的酒店,買棟樓,裝修好,每個房間都租出去。」花昭說道:「這樣正好打響公司的名頭。」
也順便給他自己留下些資產。
到時候即便這中介公司挺不過後世的幾次改革,有這棟樓在,他依然能當個逍遙的包租公。
花昭其實發現了,秦卓就是喜歡賺錢,而不是想搞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業,名鎮四方、名垂千古什麼的。
只要有錢賺,他就開心了。
「好的!就這麼辦!」處於對花昭的信任,秦卓拍板了。
雖然他對花昭說得將來鵬城人口十倍百倍增加表示存疑。
但是這個活聽着是真的輕鬆簡單,幾乎不用付出,賣得是消息,賺得是俏錢。
他最喜歡這種風險低的了。
不焦慮。
「好好干,將來身價百億。」花昭說道。
「呵呵。」秦卓只當花昭開玩笑。
「你這邊有什麼問題嗎?」花昭問道孫尚。
「流水線!流水線,我要流水線!」孫尚立刻目光炯炯地盯着花昭:「老闆,新的流水線什麼時候到?早到一天早賺一天錢啊!躺賺啊!你怎麼就是不急呢!」
他早就瘋狂催過花昭了。
各種催,打電話、寫信、拍電報,他都試過了,奈何花昭不急。
其實花昭挺急的,但是這東西也不是隨便進口的,再加上葉深回國,姚記出事,她自己又出事,就一拖再拖了。
「好好好,我一會兒就催催那邊,讓他們再給我運幾條生產線過來。」花昭道。
她知道火腿腸的好日子還有十多年,要等到2000年後,這玩意才不香,現在還能再撿幾年錢。
終於得到她的一句準話,孫尚心滿意足了。
秦卓又開始問花昭關於房產中介的具體想法。
一說就是兩個小時,最後花昭聽見小慎行哭了,才把人攆走。
「自己摸索去吧,跌幾個跟頭才能成長。」花昭說道。
秦卓也懂這個道理,他的出身讓他從小就懂。
「但是跌跟頭就意味着賠錢啊....心疼。好在這生意似乎賠不了,打不了貼幾個人的工資!」秦卓亢奮地走了。
花昭頓時失笑,問道從房間裏出來的葉深:「他什麼情況?咱們家也出來一個土生土長的財迷?還是說他隨姑父?」
花昭覺得秦向東不是財迷的人,不然不會在自家存款也沒多少的時候,給她結婚隨大禮。
「姑父當年只是個小兵,掙得錢又都郵寄回家給他父母看病,姑姑也只是個小醫生,賺得少,還辛苦,經常顧不上他,總是忘記給他留生活費,他又懂事,以為家裏沒錢,從來不敢要,就自己想方設法賺錢。
「等姑姑發現的時候,他的習慣已經養成了,改不了了。」
葉深給花昭講起秦卓小時候。
「原來是窮怕了。」她半是感嘆半是笑道:「我也是窮怕了。」
葉深頓時心疼。
他一心疼起來,就喜歡身體力行.....
......
第二天一早,花昭還沒睡夠,就聽見套房的客廳里有人在說話。
隱隱約約聽見什麼鬧事,堵酒店門口,點名要見張桂蘭什麼的。
她一下子就醒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