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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這種好事傻瓜蛋才不接受,給多錢啊導演。」顧靜姝頓時眉開眼笑。
被她調皮的話語逗樂,季峰有種看自家晚輩的感覺,「你這丫頭,都和池莉學壞了,鑽錢眼了你!」
「哈哈,季導就不怕我把這話轉告莉姐啊?」
她眨了眨眼,就見季峰連忙擺手討饒。
「別別別,我還想多活幾年,那個母老虎我可不敢惹。」
顧靜姝「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看來季導之前上學的時候,沒少受莉姐欺負。
這倆人有點意思。
無意識挑了挑眉,就看季峰那邊發來一個聯絡方式。
「這是音樂製作人的聯繫方式,你抓緊時間去把插曲錄了。至於酬勞和合約,我會給池莉打電話。」
「好的導演,我這就聯繫。」
有池莉這層關係在,季峰定然會出一個讓人滿意的價位。
*
錄音控制室內。
看着面前的曲譜和歌詞,顧靜姝難得臉上露出詭異的表情。
「新造的人?」
音樂製作人領着她唱了一遍,極佳的樂感和悟性讓顧靜姝立刻學會。
「oK了老師,可以錄製了。」
一旁的錄音監製露出懷疑的神情,「這就跟唱了一遍就會了?」
「旋律很簡單,歌詞也很好記,沒問題的老師。」
音樂製作人早就對顧靜姝的大名如雷貫耳,之前《揚帆起航》的音樂總監就是他的好朋友。
這種消息,業內不少音樂製作人都知道。
顧靜姝是個妖孽,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製作人揮揮手,「去吧,好好表現,爭取一遍過。」
「好嘞。」拿着詞譜顧靜姝轉身朝隔壁的錄音室走去。
監製欲言又止,想了想最終沒說話。
一會兒錄不好,又不是他丟臉,何必多嘴惹人厭。
製作人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才剛入行沒多久,放心吧,顧靜姝絕對不是一般歌手。」
「嘁……」
監製嘴裏發出不屑的音節,等對面準備好比劃了個手勢後,他按下錄製按鈕。
乾淨清爽直擊天靈蓋的嗓音直接通過麥克風傳入耳機。
原先不屑的監製立刻睜大雙眼。
「曾經,茫然前行
黯夜的路上
微風,刺痛着靈魂
找不到應該的方向
生命這樣的旅程
要用多少淚水來完整
是否我能期待遙遠天際
一起飛翔,新造的人……」
這聲音也太純粹好聽了,音準也很強。
這個姑娘不一般啊。
監製已經收起了輕視的心,認真調試設備,以確保能夠最大程度還原顧靜姝乾淨的聲音。
……
一遍錄製完成,製作人率先比劃了個「oK」的手勢。
顧靜姝摘下耳機,返回控制室,「怎麼樣老師,可以嗎?要不要再錄一遍?」
監製笑着搖搖頭,「不用了,非常完美。顧老師很厲害!」
製作人給了他一個「你看,我說什麼來着?」的眼神,笑而不語。
一遍就完工,不用多耽誤時間,顧靜姝自然高興。
後面還會有和聲的部分,不過這部分將會由製作人請來的合唱團進行演唱,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打了招呼後顧靜姝就離開了錄音棚。
*
今天沒什麼事,不着急回劇組。
不知道怎麼了,走走逛逛的就來到了一座名為實驗中學的地方。
正趕上中午學生們放學,門口賣澱粉腸的攤位前擠滿了一個個小腦袋。
聞到香味,顧靜姝本能的咽了咽口水。
怎麼說呢,澱粉腸這玩意可能不乾淨,不衛生,不健康。
但這種童年的快樂,讓大腦不自覺就有了反應。
那是屬於原身的記憶,曾經她小學時,養父母接她下課時,一家三口站在路邊等烤腸後的美好回憶。
香香,酥酥,外焦里嫩,裹滿孜然和辣椒的烤腸,瞬間激發味蕾。
讓顧靜姝走着走着,就來到了攤位前。
「阿姨,來根澱粉腸。」
「兩元,姑娘掃碼就行了。」
利索付賬,周圍一群小朋友看着一旁高大的女子,忍不住小聲嘟囔。
「你看吧,大人都喜歡吃澱粉腸,所以這個東西才不像媽媽說的不衛生呢。」
「就是,好幾次放學,我都覺得我爸媽背着我偷吃,我能聞到他們嘴裏的味道,但他們就是不承認。」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姐姐的身形很像一個人啊……」
「誰啊?」
「不知道,就是覺得有點眼熟。」
小孩子們聊着聊着就偷偷打量起顧靜姝。
現在她真的火了,瞧瞧,要不是全副武裝,估計要被小朋友們圍着要簽名了。
嘻嘻,別看小傢伙們年紀小,眼睛可毒的嘞。
這都能覺得眼熟,看來《揚帆》的影響力確實很大。
等待烤腸製作的時候,顧靜姝無聊觀察起周圍,演員的本能就是在閒暇時觀察細節。
這樣在表演的時候,才能更融入角色,抓住真實人物的行為。
即便她的年齡已經不適合校園青春的偶像劇,但也沒說不能以後客串一把老師什麼的吧。
這麼看着,突然就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
剛放學的小朋友們,不是被家長接走,就是三三兩兩和同學一起快樂相伴回家。
她的視力很好,剛才從校門口過去的四個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
被三個高大男孩圍着的一個瘦小男孩,畏畏縮縮,臉上似乎帶着懼意,眼神飄忽,兩臂被兩個男生緊緊抓牢。
這樣的情形,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朋友之間的舉動。
反倒更像小男孩被鉗制,被迫跟着他們走。
在看到幾人走入街道對面的一條小巷時,顧靜姝心中的疑惑似乎有了着落。
「阿姨,我那根烤腸一會兒過來拿。」
不管是不是她心中猜測的那樣,她都要跟上去看看。
說完,大長腿一邁,就朝小巷的方向跑去。
……
這是一片鬧市中的僻靜區,兩旁都是即將拆遷的老房子,早就沒有什麼人住了。
根據狗子的提示,飛速穿過寫着大紅色「拆」字的扭曲巷道。
最終抵達一條被牆封堵的小路上,此刻瘦小男孩已經被迫跪在地上,滿臉淚痕正在討饒。
而那三個男孩卻仍舊拳打腳踢,嘴裏說着國粹,「昨天不是讓你拿五十嗎,怎麼就帶了二十元,廢物!」
看到這個場景,顧靜姝怒目圓睜,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