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這個是什麼意思?他不想娶於青鳶?】
——【不可能,這不是季淵的作風,如果有可能,他絕對會多娶一個女詭回來的。】
——【難道真如其他女詭說的,他是在裝純情?】
——【應該不會吧,季淵沒這個必要啊。】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季淵是沒自信喝趴於青鳶?】
——【】
網友們紛紛猜測原因。
從他一直的表現看來,他基本不可能不願意多娶一個。
但同樣的。
這次他卻並沒有直接選擇。
網友們覺得。
或許是他感覺自己喝不過於青鳶。
然後也不想丟失了往生酒館這個副本。
所以才會這麼說。
畢竟他娶這麼多女詭,也是為了能為龍國打通更多的副本而已。
但是現在。
他的這個表現。
卻讓其他女詭有些反感了。
畢竟他這樣的話,人設就塌了啊。
「我沒說不娶,但是我專情這事兒,請不要反駁我。」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
季淵朝着冷如月看了過來。
接着道:「我之所以說不符合我的作風,是我覺得,不管是出於哪一種方式嫁給我的,都是我的妻子」
季淵頓了頓。
繼續道:「我覺得小妾這種,是對女性的一種侮辱,如果你們真的打賭,或者讓於掌柜嫁給我,就不能以小妾的形式。」
「不能以小妾的形式?」
眾人一愣。
有些懵的朝着季淵看了過來。
那他要以什麼形式?
看着他們一頭霧水。
季淵這才道:「於掌柜,如果你輸了,到時候真的要嫁給我,我希望是以妻的方式,而非小妾」
「我季淵的女人,不希望還有尊卑貴賤之分。」
「如果不能接受,那麼賭約就此作罷,我也不會跟你去賭。」
「?」
冷如月有些懵。
同樣懵的,還有於青鳶和那些準備滅燈的女詭們。
所以
季淵說不符合他的作風。
是這個?
一時間。
那些準備滅燈的女詭們面面相覷。
放在滅燈上的手,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按下去了。
——【擦,季淵的意思是這個啊。】
——【別的不說,季淵這事兒辦的沒毛病,如果真讓她當什么小妾了,確實有點兒侮辱她了。】
——【那都是封建糟粕了,現在咱們的女子都解放了,怎麼能讓女詭們當什么小妾呢。】
——【季淵能獲得這麼多女詭的芳心,不是沒理由的。】
——【】
季淵這麼一說。
眾人算是明白了過來。
原來他是不想讓於青鳶當小妾啊。
這確實不是他的作風。
畢竟他一開始都說過,沒有大小之分的。
「呵呵,我就說老公不是那樣的人吧。」
「你們想滅就滅唄,反正少一個人,我們的競爭也少了很多。」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老公才不是那樣的人。」
「」
聽着季淵的話後。
林藝兒和奧利安娜等已經為季淵爆燈的女子。
此時也開始陰陽怪氣起其他女子來。
你們不是說他裝嗎?
那你們滅燈啊。
季淵是真的在把每一個能娶到的女子,當成自己的老婆的。
而沒有高低之分。
這樣的男人,你說他裝純情?
人家一開始就說了。
他不可能只娶一個的。
「這」
聽着幾女的話。
那些本來打算滅燈的女詭們,也都猶豫了起來。
她們很想知道季淵還有什麼本事。
既然來相親了。
她們自然都有屬於自己的訴求。
如果季淵能幫她們解決,嫁給他也無妨。
而現在。
他更是不願讓任何一個嫁給他的女子受到委屈。
這男人,又怎麼可能不能託付?
猶豫了一下。
那些女詭們還是收回了手。
她們沉默不言。
等着繼續相親。
「你說什麼?」
回過神的冷如月朝着季淵看來。
神情複雜。
她怎麼都沒想到。
季淵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本以為,季淵是為了裝純情,故意做出來的姿態。
但現在看他的樣子。
明顯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
「如月,我前面已經相親了好幾個老婆了,如果她們讓你做小呢?」
季淵面無表情的朝着冷如月看去。
悶聲道。
「我不可能做小的」
這是冷如月最後的高傲。
本來就是嫁給一個人類,如果還做小的話,她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加上她所處的詭異空間又是古代類型。
那就更接受不了。
「那不就是了」
季淵嚴肅了起來。
繼續道:「另外,在我們龍國,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平等的,我的教育和教養,不容許我找一個小妾」
說着。
季淵朝着於青鳶看了過來。
繼續道:「於掌柜,不管這次你是意氣用事也好,還是真心對我有意思也罷,到時候你若真輸了,履行諾言嫁給我,請以妻的方式。」
「我季淵,沒有妾!」
最後一句說完後。
季淵的語氣鏗鏘有力。
甚至眼神都異常堅定。
看着季淵。
於青鳶愣住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季淵居然是因為這個不願意跟自己拼酒。
可是
在她所知道的這個世界裏。
哪個男人不是想要三五個小妾的。
除非實力強大。
否則女子根本連拋頭露面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季淵倒好。
就算贏了,也不願意自己做妾。
這
「好,如果我輸了,我給你做妻!」
於青鳶如何不答應。
做妾是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說句難聽點兒的。
到時候自己就是給冷如月端茶倒水的丫頭了。
她雖然有自信,可萬一呢。
萬一輸了,那自己真是一輩子都完了。
而不履行諾言。
她大概也會成為詭域中,其他詭異的笑柄。
作為一個高傲的酒館掌柜。
她不能接受。
「那行,既然這樣,其他條件都可以接受!」
見於青鳶答應下來。
季淵也終於展開笑顏,這才朝着冷如月道:「如月,你看可行,如果可以的話,我便和她拼酒了。」
「啊好!」
冷如月回過神。
怔怔的答應了下來,看向季淵的目光。
也帶着複雜的神色。
而答應下來後。
於青鳶也被季淵請到了桌子的對立面。
道:「喝什麼酒,喝多少,都由於掌柜來定」
「對了,量力而行,我雖然有些醫術,但如果真的喝死了,我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好!」
於青鳶沒想到這個時候,面前這個男子居然還在提醒自己。
當下也沒了剛來時的怒氣。
笑着道:「就還是昨日的燒刀子,季公子,請!」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