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次季淵居然帶的是軍隊,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難道還要打仗不成?又或者跟詭異打架?】
——【樓上扯犢子呢,打什麼架?這特麼是來娶親的,再說了,就算是軍隊,能打得過詭異?】
——【好了,都別瞎猜了,可能就是單純的來幫忙的。】
——【】
同樣懵逼的還有網友們。
他們也好奇季淵這次帶來的相親隊伍。
手電筒將所有人的面容呈現之後。
他們看到的一個個身板站的筆直,一個個穿着軍裝的人正將所有人物品和人圍在了中間。
那一個個英氣逼人的樣子。
分明就是軍人。
只是他們想不通的是。
為什麼季淵會帶軍隊過來。
當然。
很快有人便懶得猜了。
季淵既然這麼帶,那自然有他的想法。
他們瞎猜也沒任何用。
就在眾人疑惑間。
季淵便帶着人朝着往生酒館中走去。
而此時的往生酒館,依舊是原來的樣子。
只是掛在酒館裏的燈籠,上面貼滿了大紅的雙喜。
看起來格外喜慶。
「看來冷掌柜這次是真的要嫁人了啊。」
「你們說冷掌柜嫁人之後,這酒館還開嗎?」
「這誰知道,冷掌柜又沒有家人,聽說這次嫁人之後,是要跟着季淵回他們的世界的。」
「啊這那豈不是以後喝酒只能去輪迴酒館了?」
「」
大廳里。
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酒客。
他們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
大概是覺得以後往生酒館可能要關門了。
所以這會兒來的酒客非常多。
都想着在最後的時間裏,好好珍惜這最後的時光。
「迎親的來了,迎親的來了!」
就在眾人說話間。
這時。
只聽一個很是興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聽着聲音。
眾人紛紛朝着門口看去。
期待了起來。
「嘿,你們說這次季淵會給咱們冷掌柜帶什麼聘禮過來?」
「這人類的東西,好像也沒咱們詭異能用的吧。」
「確實,不過聘禮也只是一個形式,不管用不用得到,總要有的不是。」
「那確實,我有點兒好奇人類的聘禮是什麼。」
「」
季淵還沒出現。
那些詭異們便在一起聊了起來。
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門口。
看起來很是期待。
「各位來的這麼早?」
終於。
在所有人焦急的等待中。
季淵終於走了進來。
此時的季淵穿着西服,頭髮也是很有精神的那種。
身後的四大戰局,和他也是差不多的穿着。
然後
便沒有然後了。
看着季淵。
那些酒客們都很是疑惑了起來。
這季淵來娶冷如月,怎麼穿成這樣?
這一身黑色,多不喜慶啊。
「各位,大家先喝着,我先去找如月,之後再和大家共飲。」
沒有做更多的寒暄。
季淵拱手之後,趕緊朝着樓上走去。
而隨着季淵離開之後。
此時的酒客們都不由小聲議論了起來。
「啥情況,他就這樣來了?」
「這季淵,不會打算就這麼把冷如月接走吧?」
「我去,這也太掉價了吧,季淵這麼摳門的嗎,你哪怕做做樣子呢?」
「真服了,感覺他看不起冷掌柜啊。」
「」
季淵這麼出現。
讓那些酒客們很是無語。
他們感覺就算人類的東西對他們詭異沒用。
至少季淵也要帶。
在古代,聘禮娶親是必須的。
可是季淵這就有點兒
「你們說,季淵這次是不是也會這樣去娶於青鳶?」
這時。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
而他的話剛一說完,便見有人愣了一下。
接着
「我說剛才見於飛的時候,他這麼生氣來着,估計就是因為這個。」
「呵呵,沒想到季淵真打算就這麼娶走他們兩個啊,那於飛不得被人笑死。」
「可不是,估計等季淵將她們接走之後,於飛找老婆都難了。」
「娶他姐都不用聘禮,那他娶妻可不也一樣,哪個女詭會願意嫁給他啊。」
「給於飛傳音,讓他過來弄點兒樂子。」
「」
這時。
想到什麼的詭異們。
紛紛捏開了傳音法陣,將這邊的情況傳給了於飛。
他們想知道。
於飛看到這個情況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那時,肯定非常精彩吧。
與此同時。
輪迴酒館裏。
於青鳶將大紅嫁衣穿戴在身上,對着銅鏡開始看了看。
因為燈光暗淡。
銅鏡里很難呈現出他的完美身姿。
但她依舊很是滿意。
可相比之下,此時的於飛卻越發的煩躁起來。
只是撓着頭。
「於飛快來,季淵已經到了往生酒館了,對了,他怎麼是空着手來的?」
就在這時。
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於飛:「?」
季淵已經來了?
還有
空着手?
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會真的
一時間,於飛懸着的心,終於死了。
果然啊。
這季淵真是什麼都沒準備,就想着白嫖他的姐姐。
太欺負人了。
真當自己的姐姐是隨隨便便就能嫁人的嗎?
「姐,我出去一趟!」
不動聲色。
於飛站起身朝着於青鳶說了一聲。
如果這會兒他說季淵過來,他相信於青鳶肯定毫不猶豫的跟着一起去。
那時就真的麻煩了。
「已經子時了,這會兒季淵應該已經到了吧!」
這時。
於青鳶忽然轉過身朝着他看了過來。
眨着大眼睛問道。
「應該到了」
於飛有些心虛。
頓了頓後,這才繼續道:「那個,我去往生酒館看看吧,畢竟他過來的話,應該也會第一時間去往生酒館的。」
「嗯!」
於青鳶點了點頭。
這沒辦法。
季淵過來,並非是自己的意願,傳到哪裏就是哪裏。
所以大概率是去往生酒館的。
所以現在去那邊看看也正常。
只不過
於青鳶再次朝着於飛看去,臉上帶着嚴肅的神情,道:「小飛,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定不能衝動」
「就算你姐夫沒有帶任何的聘禮,也不能給我找事兒,明白嗎?」
「我」
於飛心中頓起一股無名之火。
這次季淵真的什麼都沒帶啊。
不找事兒?
憑什麼啊。
憑什麼他就能無條件的帶走自己的姐姐?
自己怎麼可能會答應。
不過他還是壓制住內心的衝動。
這次道:「好,我知道了。」
說着。
於飛朝着外面走去。
來到門口。
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帶着凶光。
接着攥了攥拳頭,朝着往生酒館走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