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
那些詭異們大驚。
酒勁兒來的太快,他們還沒從興奮中反應過來,便感覺到搖搖欲墜。
連站都險些站不穩了。
明明剛才身體猛然一輕。
整個身體都變得通透,怎麼這才一會兒的時間。
就感覺到醉意。
甚至喝都喝不下去了。
這酒這麼強勁的嗎?
——【臥槽,啥情況,這些詭異怎麼突然就跌倒在地上了?】
——【不但如此,你看有些詭異,居然倒地不起了。】
——【擦,季淵不會在這酒里加什麼蒙汗藥了吧。】
——【樓上的,你在開什麼玩笑,蒙汗藥都想的出來,這玩意兒能對詭異有效果?】
——【那他這是怎麼回事兒?】
——【】
對於這些詭異的反應。
此時的網友們也奇怪了起來。
明明剛才還豪邁的不行,一個個要酒。
怎麼酒還沒倒,這會兒人就站不起來了?
「相公,他們?」
看着東倒西歪的詭異們。
冷如月和於青鳶都不由的好奇了起來。
他們這是什麼情況?
對於這些酒客。
冷如月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他們的酒量並不差。
一般而言,杜康都是能喝至少十壇的主兒。
怎麼這才一碗就倒了。
「這個酒一般人喝不了,他們喝醉很正常,讓你的手下們通知他們的家人來領人吧。」
季淵笑了笑。
他所用的釀酒工藝,加上他自己本身的陽氣。
不是一般的詭異能抵擋的了的。
這些陽氣夾雜着酒精,可以最大程度的讓他們的身體中充滿酒精和陽氣的洗禮。
那效果堪比人類的麻藥。
他們能承受得住才怪了。
「這好吧!」
冷如月苦笑。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季淵會這麼能喝了。
他們那邊的酒,自己這邊的人連一碗都承受不住。
更別說其他的了。
怪不得,他喝的那些燒刀子,跟喝水一樣。
「去,將這些人送回去吧!」
冷如月朝着酒館裏的姑娘們招手。
這會兒把他們送回,也算清淨了。
「來,娘子,乾杯!」
他們有人送回。
季淵也就懶得管了。
舉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兩人說道。
「乾杯!」
三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了起來。
「這是」
紅酒入喉。
兩女都不由眼睛一亮。
剛才她們只是以為季淵帶過來的酒很烈。
沒想到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那股沁人心脾的陽氣,讓她們身心舒暢。
而兩女都是愛酒之人。
當下趕緊問道:「相公,這個酒你是怎麼釀造出來的?」
「是啊相公,這酒也太神奇了吧,感覺像是整個人都舒暢了,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喝醉的感覺,甚至於,身上的詭氣都被重新洗滌了一般。」
於青鳶也驚訝道。
「呵呵,等以後去了龍國,我教你們弄。」
季淵笑了笑。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
接着道:「對了,咱們現在已經拜堂過了,是不是可以去見見酒祖了,正好我也帶了我們那邊的酒,可以與之共飲。」
「明天吧,一般來說,都是洞房花燭夜之後的第二天,才去拜祭,這也是我們這邊的習俗之一。」
聽着季淵的話。
兩女臉色一紅。
拜祭酒祖是他們這邊的傳統不錯。
不過這種祭拜,都是需要等徹底完婚結合之後,再去拜祭。
算是一種告知。
「這樣啊!」
季淵點頭。
這會兒確實已經很晚了。
先洞房也行。
不過
「我先出去安排一下,你們房間等我。」
季淵想了想。
朝着兩人說道。
自己洞房倒是可以,可是外面那些人還在黑暗中呢。
得好好安排一番才行。
「外面怎麼了?」
冷如月愣了愣。
這季淵到底帶了什麼東西?
「我剛經過外面,相公好像帶了很多東西過來」
於青鳶接過話茬。
接着她朝着季淵看去。
笑着道:「相公,我們能一起去看看嗎?」
「可以嗎?」
季淵一愣。
這不都是新娘子在房間等候嗎?
這會兒出去不妥吧。
「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們不必太過於拘泥於習俗,再說,拜堂之後,我們便可以隨意出入了。」
冷如月和於青鳶似乎並不是個很傳統的人。
而且她們對季淵這次帶來的東西比較好奇。
「那行,咱們一起!」
季淵點頭。
帶着兩人朝着外面走去。
「龍國到底準備了什麼?剛才他們居然差點兒把詭異給殺了,這是什麼大殺器?」
「我看他們剛才佩戴的是符咒吧,這玩意兒咱們也有啊,他們的怎麼這麼厲害?」
「龍國肯定藏了很多後手。」
「」
與此同時。
往生酒館的外面。
那些國外道士高僧們,此時還心有餘悸。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
如此厲害的一個詭異,居然就這麼被季淵的手下給打跑了。
甚至於那些詭異對他們都害怕的不得了。
而同樣會畫符咒的他們。
此時也是暗暗猜測了起來。
他們覺得,龍國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驅魔手段。
只是他們不公佈出來罷了。
「一會兒咱們去套套他們的話,讓他們給咱們看看那個符咒怎麼樣?」
這時。
有人提議了一聲。
「我感覺可行,如果我們也能畫出這樣的符咒的話,那以後這樣的詭異副本,咱們就不用怕了。」
「那誰去呢?」
「」
那些道士高僧們。
對這些軍人身上藏着的符咒,很是好奇。
也想要學習他們符咒的畫法。
可
他們該怎麼接近他們呢?
龍國的軍人對他們可不那麼友好。
這會兒貿然要去查看。
恐怕
「季局!」
就在他們還在好奇的時候。
這時。
只聽那個軍人隊長的聲音響起。
順着聲音看去。
只見季淵帶着冷如月和於青鳶走了過來。
看着他們。
幾個人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視了一眼,朝着上面圍了過去。
「季淵,我們迎親到什麼時候,剛才我們怎麼聽說還要停留一周的時間?」
「是啊,我們還等着回去,什麼時候才開始迎親啊。」
「哼,我們可不會陪你一直在這裏,除非給我們安排好更好的住所。」
「就是,我們可沒義務等你一周。」
「」
圍上去的道士高僧們。
紛紛質問季淵。
他們已經站在這黑暗中多時了。
而且差點兒還被一個詭異給折了性命。
這會兒必須讓季淵給個說法。
他們是過來協助迎親的。
就算不是貴賓,至少也是賓客,這冷如月就是這麼待客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