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覺得莫名其妙:「為了我?我看你是為了氣我。」
陸九卿就笑。
墨簫被她笑的沒有辦法,沒好氣道:「養養養。」
他走到陸九卿身邊,伸手一把將人抱進懷裏。
陸九卿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後很快便放鬆下來。
墨簫伸手摸到她的手握在掌心,皺着眉頭說:「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冷着了?」
他看陸九卿的外裳裹在那小野狗的身上,就想着陸九卿這會兒怕是冷壞了。
陸九卿感受着手上傳來的溫熱,輕聲說:「還好。」
「還好什麼還好,凍壞了有你難受的。」
他直接打橫將人抱起,直接進了內室。
把人往床上一扔,自己也脫掉外衫爬上床去。
陸九卿皺着眉頭:「大白天的,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還不是怕你凍死,給你暖暖。」
他不由分手的鑽進被窩,拉過人一把抱進懷裏,手在陸九卿背後撫摸着,讓她能儘快的暖和起來。
陸九卿等了片刻,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緊繃着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雖然知道有些事情避免不了,但是她心中還是有些抗拒。畢竟,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們之間的體驗都不算太好,往往都伴隨着暴力和爭吵,他留給她的也大多是疼痛。
墨簫將人抱在懷裏,等她的身體暖和一點了,才問:「今日怎麼這樣乖,知道主動來尋我了?」
陸九卿抿了抿唇,不好說自己怕唐修宴報復,無家可歸。
墨簫見她不說話,也不逼問,只說:「這樣很好,以後想過來,隨時都可以來。」
他本以為下次見面,是自己忍不住了的強迫,誰知才這麼短的時間就等到了她的主動。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很高興。
「還有,你撿回來的那條小野狗,你若是真的喜歡,就放在身邊養着。不過你也要小心,她來路不明,別到時候反過來傷着你。」
陸九卿終於開了口,聲音悶悶的:「都說了不是小野狗。」
「好好好,不是小野狗,那小叫花子你喜歡就留着。」
「……」
什么小叫花子。
陸九卿正想着要怎麼才能讓他記住陳鳶的名字,就感覺放在自己後背的那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前面來,放在了某處柔軟的地方,並且非常不老實的揉捏着。
陸九卿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墨簫的肩膀上:「你在做什麼?」
墨簫的呼吸有些重:「你說我在做什麼?」
陸九卿:「你說了不不做什麼的。」
墨簫動作頓了一下,隨後徹底擺爛:「我忍不住。」
陸九卿瞪大眼睛:「你無恥!」
墨簫索性也不忍了,翻身壓了上去,在陸九卿的耳邊沉聲道:「我就是無恥,你又能如何?」
陸九卿:「……」
下一瞬,墨簫的手就拿了出來,隨後一把抓住她的衣帶粗暴的拉開。只聽次啦一聲,布帛裂開。
陸九卿急眼:「我的衣服!」
墨簫:「我賠給你就是。"
"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都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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