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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感人啊~」
無限浮誇的從眼角抹掉一滴眼淚,突然語氣一轉:
「不過~伊魯卡,你以為你攔得住嗎?」
「鳴人早就聽說過很多次了吧?」
「很多次有人叫你妖狐~」
鳴人一頓,緩緩看向無限。
「12年前,有一隻巨大的九條尾巴的紅色狐狸對木葉造成了很大的破壞。」
「那場戰鬥中死了很多木葉的忍者甚至平民…包括伊魯卡的父母…」
「所以那些人非常痛恨這隻狐狸…」
鳴人臉色糾結、痛苦,再次轉身看向伊魯卡。
擔心伊魯卡會因為這個原因也疏遠自己。
「咳!咳!」
伊魯卡咳出兩口鮮血,隨後繼續:
「鳴人!你是我的學生!」
「這一切和你無關!你趕緊逃!」
「好好活下去!」
但,伊魯卡越這麼說,鳴人越覺得自己就是人們嘴中的那隻狐狸。
「怎麼可能會無關呢~」
「你閉嘴!咳!咳!」
「鳴人啊~你可是…」
無限刻意拉着長音。
「你閉嘴啊!!!」
伊魯卡急的眼珠都快跳出來了,喉嚨都快喊炸了。
鳴人的心跳開始劇烈跳動。
雖然聽說過很多次,但這一次…卻是最正式的!
「你可是…犧牲最大的呀!」
伊魯卡和鳴人一愣…
啊?
怎麼替鳴人/自己說話呢?
還以為要說鳴人就是罪魁禍首什麼的…
「你只是被迫成為那隻狐狸的封印容器而已…」
「至於為什麼是你…」
伊魯卡和鳴人神經一緊,期待着後半句話…
「那是因為你是第四代火影的兒子…」
咔嚓!!!
伊魯卡和鳴人兩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樣。
瞪着眼睛,身體完全靜止。
半響後…
「呼~~哈呼~~」
鳴人和伊魯卡緩過神來,喘着粗氣。
剛才他倆連呼吸都忘了。
「伊魯卡,這是鳴人的事,你怎麼比他還激動呢~」
「身為老師,這不是應該的嗎?」伊魯卡斬釘截鐵。
鳴人怔怔的看着伊魯卡。
真沒想到伊魯卡老師竟然對自己這麼關心。
平時老嚴厲的說。
不過,鳴人現在更高興了。
自己終於不是妖狐了!
雖然水木的態度有些奇怪但這個話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認可。
「鳴人,我為你感到驕傲,不愧是火影的兒子!」
伊魯卡內心也很傾向於相信鳴人的這個身份。
「鳴人就算了,伊魯卡,你怎麼也這麼單純呢?」
「難道不該去思考一下…」
「第四代火影一家為保護木葉犧牲。」
「波風水門的兒子甚至成為容器,他們犧牲這麼大…」
「鳴人卻被木葉牴觸,落得如此下場…?」
「為什麼沒人幫助鳴人呢?」
「沒人知道嗎?這可能嗎?」
伊魯卡和鳴人的思緒瞬間凌亂起來。
即便再傻也覺得這其中有些不為人知的陰暗。
「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鳴人就是第四代火影的兒子!」
伊魯卡此刻有些不希望鳴人是第四代之子。
只希望鳴人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
鳴人的腦海中浮現出第三代火影慈祥的面容…
鳴人也希望自己只是一個不被人知的倒霉蛋。
「水門,你自己說。」
無限提高了音量,對空曠的森林喊了一聲。
嗖!
一把三叉式的苦無從遠處極速射來。
噗!
苦無落在伊魯卡面前三四米位置。
緊接着伊魯卡和鳴人還在等人過來時…
呼~
一道人形突兀的出現在三叉苦無旁邊。
伊魯卡一驚。
這難道是…飛雷神!?
伊魯卡和鳴人急忙抬頭,看到了戴着面具和連衣帽的一名忍者。
神秘忍者慢慢的脫去頭上的連衣帽,露出了比鳴人長一些但顏色質感一樣的金髮。
咯噔~
伊魯卡和鳴人內心一動。
緊接着神秘忍者緩緩卸下面具。
「好…眼熟…」
鳴人迷糊糊的嘀咕着。
「第…第四代火影大人!?」
伊魯卡震驚、呆澀!
這一聲驚呼鳴人想起來火影岩經常看的第四代火影。
突然也愣了,內心緊張又期待,又有些手足無措。
「鳴人,你辛苦了。」
水門一臉溫柔,伸手摸了一下鳴人的腦袋。
「父…父…」
鳴人激動的顫抖着。
父親兩字過於陌生怎麼也喊不出口。
「鳴人,你是我兒子,我永遠為你驕傲。」水門一口定了下來。
「不對,鳴人快躲開!」
「第四代火影大人已經…已經去世了…你到底是誰!?」
「竟敢冒充第四代火影大人!」
伊魯卡反應過來,大聲怒喝。
無限笑了笑,一腳把封印之書踢到伊魯卡面前。
封印之書被卷開,露出其中的一些內容。
伊魯卡面前剛好是一個二代火影發明的【禁術·穢土轉生】
內容、原理、作用、破綻、識別細節…
伊魯卡僵硬的抬頭再看向水門,「您…是被復活了嗎?」
「嗯!是的,我被他們復活了,但我自己無法徹底控制自己。」
水門輕嘆一口氣。
雖然目前還沒控制自己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怎麼想也不會去幹什麼好事吧…
「可惡!你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褻瀆第四代火影大人!」
伊魯卡怒氣上涌,身體行動力也恢復了一點點。
堅強的掙紮起身。
鳴人的接受和反應慢了一些,現在才剛剛緩過勁來。
「可惡!為什麼要這樣做!?」
鳴人內心念着這幾天「水木」對他的恩情,怒視着無限卻沒動手。
「有好幾個原因,不過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啊…鳴人。」
鳴人和伊魯卡,水門都是一愣。
「因為這個世界是錯的。」
「最起碼,我認為是這樣的。」
無限上前一步,但不是踩在地面上,而且踩在空氣上…
接着——
無限每說一句話就前方走一步,每走一步就與地面相隔更高。
「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
「從你的角度來看,你寬宏大量的原諒木葉會讓木葉更穩定一些。」
「你犧牲大,格局也大,對所有人來看都是最好的選擇…」
「但,真的如此嗎?」
「從更大的角度、更長的時間線上去看的話…」
「以德報怨就是在偏袒那些肆意作惡的人…」
「你以為你可以感化他們嗎?」
「不!」
「他們只是因為你強大,所以對的你態度變好了…」
「他們會對其他弱小者改變態度嗎?」
「不會的。」
「也許會有極個別人會真的改變。」
「那更多人會怎麼樣呢?」
「他們會覺得…做錯事改一下就可以了…」
「過去是這樣…現在是這樣…未來幾百年幾千年後也依然是這樣…」
「所以…你以為的寬宏大量…」
「你尊崇的以德報怨…」
「反而會滋生更多的惡…」
「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但我覺得作惡就是作惡…」
「作惡就要接受所對應的任何後果…」
「不論是作惡者被洗白,又或者被害者以德報怨…」
「我都覺得噁心!」
「伊魯卡,你問我到底是什麼人?我就是這樣一個有着職業素養的惡人。」
咚~
無限站定,停止繼續上步。
此時無限已經距離地面二十多米高。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三人,「夠不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