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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哭喪着臉用毛巾捂着鼻子開始打掃屋子。
後院林海家。
林海閉着眼睛慢慢運轉身體裏被反哺出來的靈液。
感受着細胞在歡呼雀躍的吸收着。
頭腦一片清明,身體也感覺充滿了力量,隱約能感受到身體裏有一種被禁錮的感覺。
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只能放棄。
睜開眼睛從嘴裏吐出一股濁氣。
「可惜了,怨恨點還是太少了,就是不知道賈家還敢不敢找我的麻煩,希望別慫啊!要不然我會很無聊的。」
林海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完閉上眼睛意識沉入小世界中。
............
秦淮茹用了半個小時終於是把屋裏的農家肥跟嘔吐物弄乾淨了。
趴在水池子邊上臉色煞白的大口喘着粗氣,把胳膊放在水池子裏面用力的搓着。
就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樣,胳膊上血紅一片。
賈張氏靠在大樹下悠哉悠哉的閉着眼睛。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面前說道:
「媽!咱們找一大爺幫忙吧!憑咱倆根本就鬥不過林海。」
賈張氏睜開眼睛說道:
「你怎麼就確定易中海會幫咱們?你可別忘了,東旭出事前說的話了。」
「那怎麼辦!現在我也沒有工作,咱們家吃什么喝什麼?」
秦淮茹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問道:
「哼!放心吧!我會讓你有工作的!」
賈張氏底氣十足的說道:
秦淮茹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問道:
「那咱們鬧肚子這事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咱們有比這事還重要的,拿着東旭的骨灰罐,還有我放在柜子裏的白布也拿過來,帶着棒梗小當槐花咱們去大鬧軋鋼廠。」
賈張氏眼裏閃爍着狠毒的光芒道:
秦淮茹很是聽話的去拿賈東旭的骨灰罐,還有賈張氏說的白布。
賈張氏讓棒梗舉着白布條,上面寫着歪七扭八的四個紅色的字:不白之冤!!!
賈張氏讓秦淮茹抱着賈東旭的骨灰罐走在前面,棒梗走在左邊,賈張氏身上披着白色的布上面寫着,軋鋼廠污衊工人!死不瞑目!污衊工人賈東旭是小偷!令人心寒!
小當跟槐花頭上也都綁着白布條,身上也披着白布,上面同樣寫着,死不瞑目!
這一路上只要是路過的行人都是滿臉好奇的看着這奇葩的場景。
很快賈張氏一行人老弱婦孺來到軋鋼廠大門口,跪成一片,賈張氏舉着橫幅上面寫着,軋鋼廠污衊工人賈東旭為小偷。
保衛處的跑了過來一看這場面頓時頭皮發麻起來,尤其是賈張氏那破鑼嗓子,聽的眾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保衛處的科長滿頭大汗的來到門衛室撥通了楊廠長的電話,把門口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接到電話的楊廠長頓時頭大了起來,這要是再鬧下去就算是廠長也得受處罰。
草菅人命他可真背不了。
滿頭大汗的叫上副廠長跟李主任,三人急匆匆的往廠門口趕來。
賈張氏一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知道自己的成功率提升到了百分之八十,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搭配着拉屎拉虛脫的臉色。
拍着大腿哭喊道:
「軋鋼廠他草菅人命,我兒子是廠里工人 ,老實本分的幹了七八年,突然告訴我說我兒子偷廠里東西,天地良心吶,我兒子哪敢偷東西啊!大家看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這可怎麼活啊!」
秦淮茹也很配合的哭着,棒梗小當槐花三人看着奶奶跟媽媽在哭,也都跟着哭了起來。
棒梗是幾人里看着最慘的,手上少了兩根手指頭,嘴上滿是火炮,眼睛也腫得跟燈泡一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小當跟槐花兩人臉色蠟黃,風一吹就要倒下一樣。
把周圍看熱鬧的眾人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大家也都看到了,我身上還有病,家裏的頂樑柱也沒了,這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啊~~實在是活不下去了,要是廠里的領導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結果,我們全都死在場門口。」
楊廠長三人聽到賈張氏那惡毒的話,互相看了看對方,鐵青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着外面眾人的情緒被賈張氏所煽動,楊廠長硬着頭皮說道:
「賈東旭的家屬,你來我們這鬧也沒有用,這件事也是驚動了派出所的,你這樣鬧也改變不了什麼!」
賈張氏她是什麼人?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人,要是這麼容易就能讓賈張氏撤退,那不是開玩笑嗎?
「我一個老婦人根本就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就知道我兒子死在了廠里,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我們活不了下去了!你說我兒子偷你們廠里的東西,證據呢!你們把證據拿出來!」
賈張氏瞪着她那雙三角惡狠狠的說道:
楊廠長被罵的沒有脾氣,只能耐心解釋道:「大晚上的,誰沒事偷摸進到廠子裏,而且還是去的廢料倉庫,鎖是被撬開的,你說他是什麼!」
聽到楊廠長的話,賈張氏精神一震說話底氣都足了幾分。
暗道: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更有話說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你怎麼不說我兒子是看到倉庫沒鎖門,進去抓小偷的呢?我兒子身上有髒物嗎?有嗎?說話啊!」
賈張氏滿臉猙獰的吼道:
聽到這話楊廠長沉默了,賈東旭身上確實沒有贓物,他死在了廢料倉庫,都是廢料誰知道他要偷什麼?
要是沒辦法認定賈東旭是小偷的話,那賈東旭的死將會被廠里所承擔,那之前豈不是成了玩笑話?
李主任走了過來說道:
「楊廠長,這樣也不是辦法,咱們沒辦法證明賈東旭是小偷,鬧到後面都不好收場,只能跟她談談了,聽那老婦人的意思,應該是要錢或工作崗位,能談就談,談不了再說吧!」
聽到這話,楊廠長黑着臉點了點頭,現在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要是鬧太大讓上級知道,他們這些領導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萬一要真的撞死在廠門口一兩個,這領導也就干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