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飛只是將大慈樹王復活了而已,只是看着像是讓納西妲誕下子嗣,但實際上他根本沒有這種能力。
呃也不能說沒有,只是
聽到這話,鍾離等人瞭然,也就不再糾結。
「我的孩子。」納西妲微微側着身體,目光柔和的看向旁邊躺着的小慈樹王。
可能被周圍的動靜驚擾到了,小慈樹王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茫。
忽然,她看見了納西妲,神色忽然轉化為驚恐:「納西妲!我們怎麼又見面了?難道,難道說」
此時的小慈樹王已經微微顫抖起來。
神明的孩子一出生就會說話,並且認得自己的母親。
溫迪、鍾離、雷電影、雷電真、派蒙雖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但一致認為這很合理。
只有沈飛和熒知道事情真相,卻沒法解釋。
一旁的散兵十分羨慕,草神的這個孩子,潛力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是他的話,必定利用好這份潛力,努力成長,假以時日一定能擊敗雷電影和沈飛這兩個可惡的傢伙!
可惜,雷電影在製造他的時候,似乎並不是非常認真,這種品質與草神誕下的孩子相比,跟垃圾有什麼區別?
或許我可以請求雷電影那個女人,讓她把我回爐重造一次?!
就在散兵產生頭腦風暴的時候,一旁的小慈樹王也看見了其他幾個神和沈飛、熒。
回想起之前那隻飛行寵物與沈飛的對話,她明白過來,自己被復活了!
這也就意味着,讓世界徹底遺忘我的計劃失敗,禁忌知識依然存在!
想到這裏,她感覺心中悲戚,怒視着沈飛說道:「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這下整個世界都要被你毀掉了!」
神明誕生的子嗣,都這樣有性格嗎?
溫迪等人一愣,暗自記住這一點。
而納西妲聽到這句話後,就算性格再怎麼溫柔的她,也忍不住語氣嚴厲了一些,朝着小慈樹王說道:「不許你這麼跟爸爸說話,快向爸爸道歉!」
爸爸
在場的人神色各異,溫迪、鍾離、雷電影倒還是比較平常,雷電真臉上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派蒙瞪大眼睛看着沈飛,眼神仿佛在說:我就知道!
熒心裏有些不舒服,但她是知曉真相的人,所以也能想得通。
床上的小慈樹王反應最激烈,她先是觸電般的猛然抬起頭,接着發現自己居然又變小了!
而且比上一次見到納西妲的時候還小,這分明就是嬰兒啊!
小慈樹王身體微顫,再聯想到納西妲剛才那句話,她震驚的看着沈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初升的東曦。
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如何辦到的,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復活了,禁忌知識依然存在,世界終將滅亡。
小慈樹王心累的倒在床上,直接選擇開擺。
「還是讓我和熒跟她聊聊吧。」沈飛開口說道。
所有人點點頭,轉身離開淨善宮。
納西妲更是摸了摸小慈樹王的腦袋,然後以飛機跑的姿勢位居前列。
神明嘛,就算才誕生子嗣,立刻就能下床蹦躂這件事看上去也並不離譜。
等到周圍的人走光,床上的小慈樹王依然無動於衷。
開擺只是一瞬間的想法而已,現在的她在思考,還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解決禁忌知識所帶來的危害。
「別思考了,曾經禁忌知識存在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知道。」沈飛率先開口說道。
「你的計劃起作用了,抹除了自己存在於世界樹中的信息後,現在無人知曉大慈樹王。」
小慈樹王坐直身體,皺起眉頭道:「可我現在還是復活了。」
「有什麼問題嗎?」沈飛奇怪的看着她,「世界上哪還有大慈樹王,你現在是全新的個體,在世界樹的記錄中,是由草神納西妲誕下的子嗣,跟大慈樹王有什麼關係?」
「跟禁忌知識有什麼關係?」
啊?還能這樣?!
小慈樹王微微有些愣神,如果真如對方所言,那她現在的存在,就如同當初化作納西妲的枝丫。
也是獨立存在的個體,只不過多出了曾經的記憶罷了。
那她現在究竟是大慈樹王,還是全新的個體呢?
小慈樹王沒有過多考慮這個問題,而是看向沈飛:「你說的這些,我之後會去
求證的,如果真的沒問題的話」
說到這裏,她略微停頓了一瞬,接着道:「很感激你給予我第二次生命。」
「這是你應得的。」沈飛擺了擺手。
遊戲中為了拯救世界而犧牲自己的大慈樹王,要是被世界遺忘也太令人遺憾了。
「我有個疑問,既然我已經刪除了世界樹中關於我的記錄,為什麼你們還能記得我?」小慈樹王面露好奇:「剛才我能感覺到,其他人和你們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因為我們是降臨者,可能與這個有關。」沈飛略微遲疑的說道。
世界樹不會記錄熒的信息,也沒有記錄他的存在。
但在遊戲之中,卻記錄了空。
小慈樹王點點頭,又和沈飛、熒兩人交流了許多事情,大致了解了一下如今的世界變化。
之後所有人聚在一起,沈飛提議給小慈樹王取一個名字。
「沈飛,你來取吧。」納西妲目光期待的說道。
沈飛沒有多想,說道:「那就叫布耶爾吧。」
「布耶爾,那不是我的神名嗎?」納西妲神色不解。
沈飛:「沒錯,草神的名字叫布耶爾,現在布耶爾要開始治理須彌了。而你,納西妲,你要和我們一起去旅行。」
聽到這句話,小慈樹王翻了個白眼。
雖然之前在和沈飛的交談中,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被復活之後,要繼續擔任草神的職責,但現在再次聽到,還是微微有些小情緒。
當了一輩子草神了,怎麼就不能放放假。
「旅行?」納西妲有些猶豫,「布耶爾才剛出生,把事情交給她會不會」
話還沒說完,小慈樹王,也就是現在的布耶爾神色自若的說道:「放心吧,這種事情我比你可熟悉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