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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提前結束。
士兵和將領還有些文武百官也沒法久留,都被先吩咐自行散去。
兩位受傷的皇子自有太醫看治,他們操心也操不過來,更何況嘉順帝和皇后、貴妃親自守在他們邊上,也輪不到他們去獻殷勤。
大夥各自往比武場外走。
先前二皇子和太子的馬已經被人牽走了,溫雲景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兩匹馬行走正常。
他有控制力道,並不會留下什麼明顯傷痕。
更何況,二皇子自己突然往太子那邊斜沖,倒是更方便他下手了。
沈千塵從後面追了上來,笑着道:「聽說皇上本來要賞賜咱們營呢,只不過現在可能要遲幾日了。」
溫雲景心情不錯,淡道:「賞不賞賜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看到咱們營的實力了。」
何況,即便皇上沒有賞賜,今兒他自己也給自己找了「打賞」。
***
比武過後,各軍營的將領和士兵還是要回到各自軍營訓練。
這日,溫雲景還是照常在以往的時辰點回得國公府。
常富先前從比武場就直接回來了,是以沈知念已經知曉今日比武的結果。
等溫雲景踏進臨軒堂時,發現沈知念已經笑意盈盈地候在門口。
他心裏一暖,朝着沈知念走了過去。
「將軍大人,恭賀你比武拿了魁首。」沈知念笑着作揖。
溫雲景忍俊不禁,伸手蓋住她的拳頭,牽起她往屋裏走。
「多謝將軍夫人。」
屋裏桌上擺了幾道好菜,旁邊還放着一壺酒。
溫雲景眼裏湧起笑意,拉着沈知念在桌旁坐下。
「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沈知念點頭。
溫雲景執起筷子,夾了口菜,一邊吃一邊看向沈知念,「你哥哥今兒表現也很突出。」
沈知念笑着給自己和溫雲景分別倒了杯酒。
「那他尾巴不得翹上天了,爹肯定去了,今兒在爹面前出這麼大風頭,回去都可以得瑟一陣了。」
溫雲景失笑,想想沈千塵在比武場那興奮樣,別說,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他接過沈知念遞來的酒杯,仰頭先喝了一口。
等放下酒杯,發現對面的沈知念也在淺嘗杯中酒。
溫雲景想起之前自己生辰時醉酒的沈知念,抱着他要他平安,那晚他隱忍了很久。
過後沈知念就很少沾酒了,今兒估計是真的高興,竟然又開始陪着他喝了。
他垂下眼帘,默默地收回了差點出口勸阻的話語。
沈知念喝了幾口酒,繼續問道:「我聽常富說,今兒比武場太子和二皇子又受傷了?」
繼春狩這兩位皇子受傷後,這次比武又是這兩位受了傷。
沈知念心裏暗自竊喜,正好這兩位老是找他們夫妻二人的茬,真是惡人自有惡報。
溫雲景嘴角翹了翹,說道:「嗯,騎馬比賽撞上了。」
沈知念喝了口酒,假意惋惜道:「真是意外呀。」
溫雲景笑了笑,沒有再細說。
溫雲景吃得很快,雖然醉了酒的沈知念很可愛,但他還有事情要證明,可不能真讓她醉得太狠。
沈知念確實今兒稍微控制了點,也就有點微醺,人還是清醒的。
她先去了淨室洗漱,溫雲景則去內室打算先泡點東西。
跨進內室,溫雲景往裝那物什的箱匣走去,餘光瞥到梳妝枱,他腳步頓住了。
梳妝枱上赫然放着一個青釉花口碗,這是他平日泡那個東西常用的碗。
他嘴角笑意濃了起來,緩步走到梳妝枱前,低頭果然看到碗裏已經泡着東西了。
嗯,看來阿念也準備給他「打賞」了。
沈知念洗完後出來,春桃在次間幫她通了通發,再擦了點面脂,就退了下去。
她理了理衣服,進內室先拿了本書在床上打發時間。
溫雲景洗得很快,出來時隨意瞥了眼。
碗還放在梳妝枱上,床上的沈知念看都沒看他一眼。
他現在也是慢慢摸准了沈知念某些小習慣,越是若無其事的時候,反而越是心緒起伏。
溫雲景牽起抹笑,自己去把碗拿到床邊擱着。
他脫了鞋上床,湊過去看了看沈知念手上的書,「看的什麼?半天都沒翻一頁?」
沈知念臉一紅,猛地將書合上。
其實自溫雲景從淨室出來後,她就沒怎麼看進去。
但眼前這人竟然故意戳穿她,沈知念幽幽地瞪了眼溫雲景。
可惜這一眼沒有什麼狠勁,倒讓溫雲景心裏更是泛起了漣漪。
溫雲景從沈知念手上抽出書,隨手擱到一邊,人跟着擁了過去。
「天色不早了,咱們睡吧。」
……
這一睡,睡得有點久。
沈知念才知道溫雲景以前算是收着點了,今兒夜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比以前還不知饜足。
也不清楚他白日裏比武一場,夜裏怎麼還那麼有精力?!
不過沈知念可不敢再問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若她再質疑溫雲景體力,只怕她甭想睡了。
沈知念在天快亮時方被放過,沉入夢鄉之前,只悔自己幹嘛作孽主動泡那東西,溫雲景倒是神清氣爽了,自己可是遭老罪了。
溫雲景其實覺得自己沒有鬧太狠,畢竟第二日還是要去軍營。
兵是要練的,過幾日若還是如前世一樣,只怕他就要帶兵離京一段時間了。
他將沈知念輕輕按入懷裏,想着即將要來的短暫分別,恨不得兩人貼得更緊一些。
翌日,又是到了快晌午的時候,沈知念才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她打了個哈欠,外邊的春杏聽到了些微動靜,笑着踏進了內室。
「少夫人,你可醒了。」
沈知念揉了揉眼,抬手間袖子滑到了手肘處。
春杏只看了眼,臉便有點紅。
少夫人手腕明顯有些紅痕,脖子處也是。
不過她現在已經漸漸習慣了,剛開始早上伺候沈知念梳洗時,看到沈知念身上的痕跡,她還嚇了一跳,以為是姑爺欺負了少夫人。
如今她已經見怪不怪了,雖然偶爾還是控制不住臉熱,但已經比之前長進了許多。
「什麼時辰了?」沈知念習慣性問道。
春杏回道:「快晌午了。」
沈知念哀嘆一聲,「又起這麼晚,老祖宗那又沒能去請安。」
春杏咧嘴笑道:「老夫人那說過的,讓您安心歇着就行。」
哎,沈知念其實倒不怕老太太那邊有什麼心思,她是擔心姜氏會因此又搞事。
不過確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搞事她迎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