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要我跟你說幾次,我跟徐飛是清白的,我們兩個是最單純的朋友關係!」
「昨天加班太晚了,家離的又遠,我們兩個只好開了一間大床房湊合對付了一宿,這很難理解嗎?」
「你一個大男人,心眼能不能別這么小!」
酒店,606套房。
秦浩喘着粗氣,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此時的她,身穿浴袍,頭髮凌亂,臉上還泛着不正常的潮紅。
高跟鞋,漁網襪,隨意的散落在地。
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看着對方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秦浩咬牙切齒,臉色一片鐵青。
「吳倩,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誰能想到,在他眼裏,向來高貴優雅,如仙女般不可褻瀆的女友,竟然會這樣恬不知恥!
都被捉姦在床了,居然還能夠表現的這麼從容淡定。
直到現在,秦浩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這三年的付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
三年前,女友吳倩玩摩托撞了人,在她的不斷乞求下,秦浩終是不忍心,替她頂罪入獄。
今天是他出獄的日子,本以為女友會親自來接他。
可最終等來的,卻是一通匿名電話。
電話里的人,告訴了他吳倩出軌的消息,並附上了酒店地址。
一開始,秦浩只當對方是惡作劇,並不準備理會,可女友出軌的消息,卻不斷在他耳邊響起。
最終,他鬼使神差的按照地址來到這,懷着忐忑的心情,敲響房門。
隨後便看到了眼前這無比香艷的一幕。
秦浩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三年啊!
整整三年!
餵了狗!!
「瞎叫喚什麼啊你!嚎喪呢?」
吳倩一臉不耐煩的下床,裹着浴巾,邁着兩條光滑潔白的大長腿,滿臉憤怒的走了過來。
「我他媽是給你臉了嗎?你進去這麼多年,真以為我會為你守寡,別做夢了!」
這時,徐飛從床上坐了起來,靠着枕頭,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
「小子,既然剛出獄,那以後就好好做人,不是你的,就別碰。」
他一臉輕蔑的從秦浩身上掃過,同時又拍了拍自己的肩。
而吳倩則像是接到了什麼指令似的,晃着臀,來到床邊,然後彎下腰,貼心的替徐飛捏肩。
秦浩呼吸一滯,只感覺心臟像是被一根針給狠狠的扎了一下。
認識吳倩這麼多年,她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體貼。
「怎麼還不滾?」
見秦浩像個木樁似的杵在門口一動不動,吳倩氣不打一處來,滿臉厭惡的罵道:「廢物東西,今天的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裏,能接徐大少的盤,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看着眼前滿臉冷漠狠毒的女友,秦浩只感覺渾身發冷。
「綠毛龜,你女朋友讓你滾呢,你聽不懂?」
靠在床上的徐飛斜了秦浩一眼,一把摟住吳倩的腰。
後者順勢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姿勢親昵到了極點。
同時,徐飛又笑眯眯的看着秦浩:「難不成,你是想看我跟你女朋友現場直播?」
「我看你媽!」
秦浩頓時就炸了,隨手抄起旁邊的熱水壺,照着徐飛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起。
徐飛被砸的頭破血流。
「敢打老子?我特麼弄死你!」
徐飛面容猙獰,從床上暴起,撲到秦浩跟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腦袋上。
秦浩眼皮一翻,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徐飛人高馬大,打小就練跆拳道出身,在他面前,秦浩壓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剛才不是挺狂嗎?還敢罵我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給老子接着罵啊!」
徐飛一把抓住秦浩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直接薅了起來。
秦浩眼眶充血,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裏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徐飛,我——你媽!」
「你找死!!」
徐飛面容猙獰至極,猛地一甩胳膊。
隨着他的動作,秦浩的腦袋被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砰!」
「砰!!」
「砰!!!」
伴隨着一陣連續性的悶響,秦浩昏死過去,鮮血順着他的額頭四溢開來。
濃郁的血腥味不斷在空中飄蕩。
徐飛沖地上啐了一口,隨手拿起煙灰缸,就要往秦浩的腦袋上砸。
可就在這時,一個身穿ol制服的女人,寒着臉快步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熟透了的美婦人,寬鬆的制服也無法遮掩她那堪稱火爆的身材。
她的頭髮高高盤起,明明陰沉着臉,但眉宇間卻總仿佛透着幾分慵懶和嫵媚,肉色的絲襪緊緊包裹着她那雙渾圓修長的眉頭。
女人腳下踩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從內到外都散發着成熟迷人的氣息。
吳倩的長相絕對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否則的話,徐飛也不可能看得上她。
但跟眼前這成熟美婦一比,立刻就落了下風。
光是看一眼,吳倩就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給我住手!」
在看到秦浩此時的慘狀後,女人衝着徐飛冷喝出聲。
徐飛抬起頭,當她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後,頓時露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
「媽,你怎麼來了?」
「這家酒店是我好不容易才開起來的,如果有人死在這,以後的客流量會大大削減,你懂不懂?」
唐妙珊沒好氣的瞪了徐飛一眼。
「媽,你是不知道啊,這小子狂得很,剛才還罵你來着。」
徐飛撇了撇嘴道。
「行了行了,你在外邊怎麼亂搞我不管,但我不允許有人死在我的酒店!」
「知道了。」
徐飛聳了聳肩,再次揪住秦浩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房間。
劇烈的疼痛襲來,秦浩硬是被疼醒了。
「廢物,算你命大。」
扔下一句話後,徐飛摟着吳倩便進了房間。
沒多久,裏面便傳來吳倩那欲拒還迎的甜膩聲音。
秦浩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無盡的怒火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灼燒殆盡。
樓道就剩下他和唐妙珊兩人。
唐妙珊站在秦浩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神中帶着幾分憐憫。
「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最基本的法則,對於我們這種層級的人來說,你跟一條狗沒什麼區別。我兒子給你戴綠帽子,你也得忍着,明白嗎?」
然而就在她說話的功夫,鮮血順着秦浩的臉頰,緩緩的滴在了他胸前戴着的玉佩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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