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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杰揮了一下手中的武器,然後示意讓金滅倭接過。
金滅倭走到張杰的身邊,拿過張杰手中的手槍,明顯感到金滅倭在接過手槍後有些激動,他曾經可是在白山黑水間與小日子戰鬥過的,此時再次拿上武器,讓他覺得非常親切。
槍響後,那個矮胖的女人不敢再咋呼了,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院子裏只剩下三個人不停哀嚎着。
王宜快步走向李悅身邊的兩位老人。
張杰開槍的聲音,把李悅和兩位老人嚇的夠嗆。
「妹妹,你沒事吧?」王宜蹲下身後問道。
「姐姐,我沒事!」李悅捂着肚子說道。
「這位是?我看着有些面熟。」李悅的娘開口問道。
王宜的臉被圍巾蓋住,但是從眼睛裏,老太太覺得有些眼熟。
「娘!這位是王家凹來的。」李悅並沒有說是去靜兒看病的事。
「王家凹?那可不近,我早以前去過,一晃眼就過去這麼多年了。」李悅的爹好像在回憶着什麼似的。
「娘!你們先回屋吧!外邊涼!」張杰對着王宜說道。
「傑兒!你小心些。」王宜連忙扶起兩位老人走進了屋子裏。
張杰等王宜她們進去後,就慢慢走到了那個斷臂的男人面前,此時他還在不停地哀嚎着,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悲慘。
那個矮胖女人剛剛起身,想要站起來。
「你跪着!」張杰指着那個矮胖女人喝道。
「跪下!」兩個安保人員走過去,衝着她的腿肚子就是一腳,那個矮胖女人吃不住,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我的胳膊斷了,我的兩個表弟腿斷了,求你放過我們吧!」地上的那個男子哀求道,他早已沒了之前的那副囂張的氣焰,哭的是鼻涕一把。
「是啊!是啊!我們保證不去報公。」那個矮胖的女人也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搗亂又為什麼?」張杰冷冷的問道。
那個男子沒有回答,他的眼神還有些躲閃。
「說!」金滅倭用槍指上了他的腦袋。
「唰!」男子被槍指着腦袋,頓時腳下一灘液體流出,這是被嚇尿了。
「大爺饒命啊!我說!我說!」那個男子現在也顧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了,連連哀求道。
「敢說一句謊話,老子開了你的腦袋。」金滅倭收起槍,惡狠狠的說道。
「不敢!不敢!」
「我是李悅的男人。」男子連忙說道。
張杰兩眼一瞪。
「不對,是前夫,是前夫,我們來是為了接回靜兒的。」男子現在看着這些狠人有些害怕,媽呀!那個獨臂的漢子一隻胳膊就把自己給廢了,那個小孩子更狠,手裏還揣着真傢伙,說開槍就開槍。
「那為什麼要威脅兩位老人家?」張杰冷冷問道。
「我們來接人,可是家裏卻沒有人,我們以為她們躲起來了。」
張杰聽完後沒有再說什麼,自己不明白裏面的情況,現在還拿不定主意。
想了一下後,現在也不是教訓他們的時候,要滅他們是分分鐘的事情,此時的當務之急是王宜的身世問題,沒心情跟他們在這裏瞎耗。
「我不怕你們報復,也不怕你們報公,斷你胳膊和腿的人叫張杰,來自王家凹村,如果不服的話,儘管來找。」張杰對着院子裏人大聲說道。
「不敢!」
「我們再也不敢了!」
「放了我們吧!」
此時他們恐懼到了極點,哪裏還敢當面叫囂?能活命就不錯了,沒看這些人都凶神惡煞的嗎?
「都滾吧!」張杰手一揮。
「多謝!多謝!」
男子捂着胳膊,兩個青年也一蹦一跳,這就苦了那個矮胖女人了,兩個青年都拿他當拐杖,架在她的肩膀上,累的她直不起腰了。
「小主家,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嗎?」金滅倭問張杰。
「滅他們容易,但現在不是時候,別壞了今天的氣氛。」張杰笑了笑說道,今天是王宜認親的日子,他不想染血沾了晦氣。
屋子裏,王宜看着眼前的兩位老人,她感覺現在就像是做夢一樣,尤其是這個老太太,自己的眉眼與她很像,錯不了,這肯定是自己的親娘了。
「孩子!你哭什麼?」老太太看着王宜的眼睛流出了淚水,就用自己充滿老繭的手去給王宜擦了擦。
王宜感受着老太太冰涼的的手掌,可她卻沒有覺得冷。
王宜慢慢解開了自己的圍巾,露出了自己的樣貌。
「你!你!」老太太看到王宜的臉,瞬間愣在了原地,指尖微微顫抖,指向了王宜。
「娘!我和這位姐姐像吧?我剛見到時,也被嚇了一大跳。」李悅在一旁說道。
李悅爹此時也愣住了,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道:「不是做夢,不是做夢,喜兒回來了,我們的喜兒回來了,嗚嗚嗚!」
老頭子用手輕輕撫上了王宜的臉,他此時老淚縱橫,嘴唇也在微微顫動。
「喜兒啊!我的喜兒啊!想死娘了。」老太太一下就抱住了王宜,嚎啕大哭了起來。
李悅此時就像一根木頭似的愣在當場,這是什麼情況?
「爹!娘!嗚嗚嗚!」王宜也緊緊抱着兩位老人,這幾天來,她每次想到自己是一個無根的人,就非常難受,這一聲爹娘也是一種情緒的宣洩。
三人抱在一起啼哭,李悅表情呆滯的看着他們,而屋子外的張杰,嘴角微微掀起。
「爹!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悅打斷了三人,她還是想問問清楚。
「悅兒,這是你的雙胞胎姐姐,當時家裏沒有吃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什麼吃的了,我就背着你姐姐去野外挖野菜,在回來的路上,我被餓暈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你姐姐不見了,可懷裏多了一個死去的孩子。」
老太太一邊講述着,一邊輕輕撫摸着王宜的臉頰,她此時也是淚眼婆娑。
「可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呢?」李悅繼續問道,按說丟了一個孩子,總該有些痕跡的,可自己這麼多年來,就從來沒有聽過自己有雙胞胎姐姐的事,就是從外人的嘴裏都沒有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