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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解釋的時候嗎?
司念有些無奈,看了看站在旁邊呆滯的一行男人,臉紅的不像話。
她忙拍了拍男人橫在腰間的手臂,道:「現在你有客人,我們晚上再說。」
周越深稍稍鬆開了些手,但沒完全鬆開,而是繞到了她的前方,打量着她的神色。
見她臉上不像是有氣,心裏送了些許。
剛剛他進來,瞧見司念坐在自己辦公的位置上,手裏拿着信封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但很快就回過了神,又見司念起身便要走,莫名心就慌了。
他以為司念是看到信封生氣了。
這群人今兒個莫名其妙的來找自己,自己的桌前有莫名奇妙的多了一個信封,現在能給他寫信的人是誰,不用想周越深也能猜到。
上一次在鎮上碰到那個女人,回去司念就生氣了。
他當時還為此解釋過一次,表示自己和對方完全沒關係。
如果這會兒還讓司念看見自己和她有寫信來往的話,那她該會對自己有多失望?
光是想着周越深都覺得自己該死。
他冷眼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男人,接觸到他的目光,一行人都訕訕的低下頭。
很明顯,他們清楚這封信是怎麼來的。
周越深收回目光,垂眸看向司念,他這人跟女人接觸的少,也沒什麼眼力勁。
上一次司念生氣了,回到家他才發現。
這一次,他不想讓她心裏憋着氣回去,於是固執的道:「現在說。」
司念看他,見他表情嚴肅,又看了看旁邊的幾個男人。
說實話,不太想讓外人看他們夫妻兩個說這些私事。
但老男人好似不解釋就不讓自己走。
她都不知道他是這麼一個固執的人。
難道是怕自己生氣?
幾個男人倒也不是沒眼力見的,聽周越深這樣說,知道他們是壞了人家的關係,也識相的道:「周哥,你們先說,我們不急。」
「我們外面等你吧。」
說完,尷尬的朝着司念笑笑,一行幾人先後走出了辦公室。
司念稍稍鬆了口氣,看向周越深,有些羞澀:「你幹嘛呀,這麼多人看着呢。」
周越深手還環在她的腰間,聞言垂眸看她。
到底是沒在外人面前這般親昵過,司念的臉頰有些紅,如同三月桃花,煞是好看。
嗔怪的瞪着他。
他仔細打量着司念的表情,這才開口道:「他們是我以前部隊的人,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五年之期的事情嗎?」
司念愣了一下,剛剛她就覺得這幾個人氣度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原來是軍區的。
想到周越深說過自己因為受傷嚴重和孩子的原因,所以才能回來,但五年之後,若是國家召喚,使命必達,她的表情就是一緊。
「他們來催你回去?」
她不會這才結婚,就得獨守空房了吧?
司念腦子裏第一冒出這麼個想法。
周越深頓了頓,道:「不算,是勸我。」
他以前當兵的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和平。
經常會做一些很危險的任務。
當初上面壓着不讓走,周越深為了幾個孩子,便選擇了這麼個折中的辦法。
但自己實在要退,上面也沒辦法。
現在國泰明安,自己年紀也上來了,有了妻兒,周越深想要將自己的下半輩子留給司念和孩子。
於是往軍區寄過一封信。
所以現在便來了這幾個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辦公室,會多了一封信的原因。
不用猜都能想到,肯定是楊玉潔知道他們要來,所以才會給他寫了信。
周越深結婚的事情,早已經上交了報告,也獲得了允許。
按照楊玉潔的身份,不應該不知道才是。
可即便如此,竟還不知羞恥的給自己寄信,自己看見也就罷了,反正他從沒打開過。
可這一次卻讓司念看見了。
一個已婚男人,卻和未婚女人有着寫信來往,換做是誰都會多想、誤會。
周越深不想司念誤會。
特別是還因為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你答應了?」司念這會兒莫名有些緊張起來,她一方面驕傲自己的丈夫是保家衛國的軍人,但另一方面卻又自私的想要留下他。
他們現在的生活,已經穩定幸福了。
實話說,她也不太行他離開。
周越深搖了搖頭:「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是不會回去的,當初和上面說的很清楚。」
周越深其實厭倦了生活,他無權無勢,沒有後台,然而即便是這樣,也能在走到那樣的高位。
這就已經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了。
自己最後一次任務受傷,也是因為隊伍中有人泄密,才導致他隊伍中死的死,傷的傷。
雖然最終任務完成,但周越深也徹底對軍區失去了信任。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人,想要身居高位,面對的就是官場的黑暗和打壓。
到那個位置,早已沒有什麼一心為國了。
大家都在為了上位擠破頭腦。
而自己的存在,就成為了這些人的絆腳石。
那些人怎麼可能會願意留下他?
周越深不願意和這些人爭奪權勢,他對這些東西,也不在意,才會歸隱回鄉。
這會兒更不可能為了支持誰而回去。
又將自己陷入權利的漩渦中。
所以現在給他再好的待遇和好處,周越深都不會回去。
司念稍稍鬆了口氣,又聽老男人猶豫着說:「這封信,應當是這幾個人被委託帶過來的,剛剛我在外面忙,讓他們在這裏等了一下。」
「之前楊玉潔給我寫過信,但我從沒回過。」
他說完,盯着司念,認真的道:「念念,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
司念眨了眨眼睛,看他:「就為了這個?你不讓我走?」
周越深冷硬的面龐罕見的出現幾分不自然。
他現在很忙,他是怕自己這一忙,回去司念都休息了,心裏又憋着氣,不開心。
他不想她不開心,所以留住了她。
於是男人微微點頭說是。
司念聽完,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老男人緊繃的面容。
好奇怪,這個男人看起來那麼穩重。
可此刻,好似自己在他心裏勝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