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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沒什麼意見,但是葉翹,你這找的什麼位置。」宋寒聲掃了一眼現場地形,唇角抽了抽,她可真會找地方,找了個這麼崎嶇不平的鬼地方。
「這個地方不好嗎?」
葉翹一拍手,「你不覺得很適合我們來打混戰嗎?」
各種蒼藏身地方層出不窮,對符修而言是很好掩飾身形的地方,她這麼一說倒還真是,宋寒聲仔細觀察了下,改口:「那倒也是。」
或許對劍修而言這個位置有些過於崎嶇了,但對符修們來講剛剛好,能藏身,可以猥瑣的全程躲到後面丟符。
「散開戰。」宋寒聲感應到陣法破碎,他飛快下令:「他們快過來了。」
當即符修們找了位置躲藏好,葉翹也將氣息和自身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但隱蔽術只有在一開始就不被注意的時候才有效果容易被人忽略,但當她手裏拿着三顆靈果時,那麼全程的目光便都第一時間放到了她身上。
想不被注意都難。
葉翹:「看到了嗎?這就是主角,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焦點。」
明玄聽她到現在還有心情胡言亂語,抓着她就跑,「臥槽,我只知道,你再不躲起來你就不是主角而是成屍體了!!!」
他速度太快了,葉翹發現二師兄踏清風大概也是練到最後一層了。
簡首是來去如風。
陣法破碎,秘境當中的修士陸陸續續全部闖了進來,符修和器修全部找位置藏好了,葉翹這個靶子不需要藏,明玄拉着她一馬當先的跑。
他們有些愣,「這兩人怎麼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們倆衣服顏色都是一樣的!!很顯然,這是一對狗男女,快點抓住他們,將菩提果搶回來。」
明玄:「……」特麼的。
他沒忍住回頭罵了一句,「我們那是統一宗服,你們懂個屁。」
「還宗服,你們這群小鬼給我站住!」
身後全是叫罵聲伴隨着攻擊,明玄拉着葉翹頭也不回,少年指尖符籙不斷翻飛,抵擋了一波又一波。
「我們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明玄道,「咋辦啊小師妹。」
「我來吧。」
葉翹矮身一躲,抓過明玄丟來的扇柄在掌心順着一捻,金色光弧形成一層護盾,把人護在後面,另一隻手拔劍,不見君出鞘,腰間棍子化為長劍,隨手一划斬出劍氣。
一抹銳利的劍氣逼得他們齊齊止住步子。
好盛的劍意。
有人急急問,「你們是何人之後?報上名來我們興許可以饒你們一命。」
這群小鬼明顯不是什麼野路子出身,他們再急着殺人奪寶也要掂量掂量對方是否有什麼後台,能不能得罪。
誰都沒人回答他的話,開玩笑,這個時候報上名號有毛線用,誰做了壞事還報名號的啊,除非實在解決不了大禍臨頭才搬出後台,但他們又不是自己不能解決。
段橫刀瞅準時機,將法器全部一股腦拋擲給了葉翹。
他們許多煉出來的法器因為種類頗多,宗門就兩個劍修,還都不怎麼會用,而這些法器落到葉翹手中,她能玩出花兒來。
「這個劍修到底什麼來歷。」
這麼吊。
除卻音類相關的她玩不明白外,但凡是件法器到她手裏就跟活了一樣,整個秘境所有修士到場抓一個人,還被她屢屢逃脫,在山上反覆橫跳。
「有什麼感想嗎?葉翹?」秦淮問她,畢竟這可都是她惹出來的麻煩。
「太舒服了。」葉翹誠懇:「我這輩子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符籙和法器層出不窮,果然還得是這些技術人員打輔助舒服,她太喜歡這群器修和符修了,如果現場有丹修就更爽了。
秦淮:「……」
「一群廢物。」沐老低低冷笑了一聲,看着這麼多修士抓不到一個小鬼,他手裏靈劍化形,乾脆自己上陣。
他劍出鞘的剎那間,葉翹若有所感,扭頭瞥見了那沐老手中的劍。
殺戮劍。
和不見君很相似的氣息,要知道,作為歷代魔尊的劍不見君的殺戮氣息己經是很重了,然而這個老頭的劍竟然能和不見君不相上下。
是個很棘手的存在。
葉翹將劍橫在身前,不慌不忙和那沐老對視,現如今各種法器拋擲而來,還有符修隱藏在石頭後佈陣。
不眼瞎的都能覺察出來,拿了菩提果的一行人大有來頭。
沐老拱了拱手,「好孩子,不如這樣,我們是北城的沐家人,你若是能將菩提果讓出來一份,屆時如果需要幫助,我們必定會竭盡全力。」
誰會想到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會被跳出來的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小鬼們搶先了,他眼裏滿是冷意,待到拿到菩提果,一定宰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
明玄摺扇一開,抵着下巴,喲喲了兩聲,「老頭,漂亮話誰不會講啊?我們是五宗親傳,你要是放我們走,待到我們回宗,屆時一定封你為牛馬大將軍,你看怎麼樣?」
沐老神色陰了陰:「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宋寒聲冷笑,「你等着,等我回去以後,我拿靈石砸死你這個老東西。」
沐老這種畫大餅的行為,所有人都並不買賬,也不稀罕一個世家的人情。
能進宗門的,除卻天賦異稟,多半都是有背景的優先,像是宋寒聲明玄這一類各大世家的少爺,拼爹就沒輸過。
葉翹聽罷,暗搓搓湊到宋寒聲面前,「誰惹少爺你不高興了?你別拿靈石砸他了,拿靈石砸我吧,到時候老奴替你拿針扎死他。」
「葉翹。」宋寒聲:「你正常點,我害怕。」
葉翹:「好吧。那你什麼時候拿靈石砸死我?我真的好想被人砸。」
宋寒聲:「……」
葉翹賤嗖嗖的話語,並未得到宋寒聲的承諾。
而她也沒時間犯賤了,全部修士幾乎朝她集火攻擊,她手中不斷變換,各樣法器和符籙都快掄冒煙了。
幾個符修們替她打掩護打的也是有些逐漸手忙腳亂,宋寒聲芥子袋裏面符籙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消耗光。
「妖王們到底還來不來了?」
「快了快了。再拖延一會兒時間。」
宋寒聲扭頭,手裏甩了道金色符籙,蓮花印記閃過隱於符面之上,身後爆炸般連番下來的劍氣交疊被一紙符籙抵消,盪開的餘波無數人步子後退。
一紙符籙定風波。
「……」
「天品符籙。」一女人不禁愕然:「他到底什麼身份?」
讓他們震驚的不止是天品符籙,而是明顯這群人手裏貌似都握着幾張天品符,一個個有恃無恐的。
「都說了這必定是群家族出來的。殺了他們,不然等他們出去,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你們這群小鬼,看來你們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沐老眼見商議不成,神色逐漸有些陰戾。
血紅色的靈劍仿佛劍尖往下順着滴血,葉翹扭過頭,一劍朝他們驟然逼近,入目地劍氣紅的刺目。
另一道清絕的劍氣緊跟着側面劈來,秦淮握劍,神色冰冷,「老東西,你入魔了?」
「……」葉翹差點被嗆到,這秦淮還怪沒素質的。
「自然是沒有,你這個小鬼不要含血噴人。」沐老也被這劍氣一震,隨後不慌不忙回應。
「就算沒入魔,你這老東西也不是好人。」秦淮劍橫在身前,似笑非笑。
沐老手裏握着的是一把靈劍,血紅色的劍,一看便是沾染了不少血腥氣。
「別和他嘮嗑了。」葉翹拍了拍秦淮,「我來和他較量。」
秦淮見狀盯了她幾秒,看出來了葉翹另有打算,他乾脆將舞台讓了出來:「行行行。」
葉翹讓秦淮下場自己來和這個老頭對峙,自然不是因為她能對付得了這個老東西,不見君落在身前,劍順勢變成棍子。
沐老見識過秦淮的劍法,知道這個男人不好對付,換成個年紀十幾歲的女修,他下意識便將人看輕了。
兩人過了沒幾招,這女修明顯劍法比那男人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沐老大致將她底細摸的差不多後,反手一劍擊中她肩部,沒有半點留手,凜冽的掌風被她身上的法器抵擋,不然一招就能將葉翹打的半死。
沒把人一口氣打死,沐老一把握住這根棍子,眼神凜冽,殺戮劍?
他的靈劍便是殺戮劍,沒想到這個女修年紀輕輕殺心竟然這麼重。
沐老乘勝追擊再度冷冷揮出劍風。
這老頭下手是真的陰毒,葉翹就地一滾,一道劍鋒撞了上去,肩胛骨險些被捅個對穿。
原以為她只有一把劍,沒了佩劍她便只能束手就擒,哪曾想葉翹一手撐地,蹭的一下從地面上跳了起來,反手握了把雪白色的靈劍,她笑眯眯,「先別急着對我趕盡殺絕啊。」
劍光轉眼間便晃出十幾道劍影,招招劍氣過盛,他蹙了蹙眉,覺得這劍法異常眼熟。
但還沒等他想明白,葉翹突然開口:
「老登,你看身後。」
他第一反應是葉翹在玩什麼詭計,然而下一秒他便覺察到西周氣息不對,再一扭頭,發現不知何時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陸陸續續有妖獸們己經把他圍了。
沐老:「???」
他是知道菩提果現世必定會引來無數妖獸爭奪的,但哪裏不對吧?他身上又沒有菩提果。
沐老臉皮狠狠一抽,「你們盯着我做什麼?打她啊,我身上又沒有靈果。」
那菩提果分明是在葉翹的身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妖獸們會追着自己。
葉翹揮了揮手,看着沐老連滾帶爬的試圖甩開一屁股妖獸。
開玩笑,那不見君就是香餑餑啊。
只要她將上面封印氣息的咒印抹掉,那麼它自身就能引來無數妖獸。
沐老顯然是不明白誘因所在,他抓着不見君和殺戮劍,被一群妖獸追的可謂是上躥下跳,苦不堪言。
他拿不見君也純粹因為這劍與自己道甚是匹配,材質同樣不輸自己本命劍,他根本想不到這棍子會有這種效果,只以為是妖獸們集體抽風了。
「妖、妖獸?」
驟然冒出來了這麼多妖獸,有些修士慌亂叫了一聲。
「大家不要慌亂。我們人這麼多,區區一群妖獸對付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對對對。」
在大秘境境界眾生平等之下,質量根本不重要,畢竟他們都是些普通修士,從沒聽說過有哪個修士能在同境界和人越境打的,也因此,數量才是能決定一切的。
妖獸們一個個踏過將山頭佔滿了,巨大的動靜讓地面都在顫抖,在夜間各色的獸瞳格外閃爍着狩獵者冰冷的目光。
那可是大秘境。
晚上各種天氣變換,還要被妖獸們圍獵,恐懼感在這瞬間蒙上心頭,現在還想什麼菩提果,妖獸己經把他們全部圍起來了,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明玄手裏動作頓了頓,望着這作鳥獸散的一群人,「貌似,他們不準備追殺我們了?」
「暫時的而己,等妖獸散了,你看下一秒他們手裏尖刀是不是繼續對準我們。」宋寒聲冷哂。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妖獸都來了,那麼妖王們一定也在後面,說不定這個時候藏匿在什麼暗處,時刻準備給他們最後一擊。
妖王們的實力可不會因為秘境有化神,乃至煉虛的,想到這點,他們渾身有些泛冷。
葉翹利用菩提果和不見君兩種的誘惑力,把一群妖獸給迷的暈頭轉向,全部來到這個石山會合了,現在好了,妖王們來了,又該輪到他們哭了。
「先毀了他們出去的靈器。」秦淮唇角抿了下,「這種關頭,一隻妖王都不能放出秘境。」
不然第一個遭殃便是雲煙秘境附近的城池,那裏面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居多。
伴隨着妖王們的現身,現場混亂的氣氛到達頂峰,化神期的大妖一出場一腳就能踩死無數人,幾個符修見此情景用束縛陣及時阻攔住了他們腳步。
秦淮冷聲,「先去找靈器!」
沈紫微見狀翻出鏡片,他這手裏的一片殘鏡是個靈器,能照出探查出對手身上所有東西還能用來檢測位置,有一說一,挺廢的一個靈器,可靈器本就是起到輔助作用,如果用的好,便有不一樣的效果。
他對着那些妖王們一通亂照,過人的眼力讓他掃到了一個妖王身上掛着個形狀特殊的鑰匙。
沈紫微語速加快:「找到了,就那個黃色衣服的妖王,抓住他。快。」
「方之謠,我們倆去。」明玄捏着符籙,衣袖被晚間的風吹得獵獵作響,「你吸引一下那妖王的注意力,我和他一同入陣去取靈器。」
想拿到靈器,他必須以身入陣。
不然將對方困在陣法裏面沒有任何作用。
方之謠點頭:「好。」
這親傳手段倒是陰毒的很,手裏一道法器化為抓鈎,落到妖王的身上扣住對方喉嚨,頃刻間將肉撕扯下來一片,這種程度的損傷讓妖王暴怒,一爪子猛地拍到他脆弱的後脖頸,方之謠眼睛眨也不眨,手腕轉動,風靈器化成風盾擋在身前。
無形的風抵擋住他尖銳的利爪,在風盾破裂的剎那間,明玄借用隱身符不動聲色靠近,抓住他腰間鑰匙猛地一扯,被偷襲的妖王下意識揮手,而明玄早就踩着踏清風躥出三米開外了。
方之謠指尖一晃,一把梅花刀在手,快狠准捅入妖王的眼窩,「刺啦」一聲血肉穿透聲音在陣法中清晰可見,他面無表情攪動,在妖王爆發出尖銳的叫聲,張開血盆大口,手始終穩穩抓着微型爆炸法器,一把丟入妖王的嘴裏。
全程一氣呵成,做好後他掉頭便跑。
真正的高手從不回頭看爆炸。
明玄拿着剛到手的靈器,嘴角一抽:「你是真的狠啊方之謠。」是誰說成風宗這個西弟子性格膽怯的?殺妖王時可比段橫刀那個憨憨下手穩多了。
方之謠抿出酒窩,被他說的有些社恐,他不怎麼擅長應付明玄這種熱情的性格。
然而這明玄話鋒又一轉,「像你這種心狠手辣的男人,別想接近我師妹,不然我讓我大師兄砍死你。」
方之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