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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乘風幾人在進幽水閣之前還說,大傢伙不要找事,痛痛快快的玩就好了。
但奈何天公不作美,你不找事兒,事兒找你。
燕修只是想談個戀愛他有什麼錯,況且他真金白銀三十五萬兩都花出去了。
但即便如此,薩爾金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也不想讓御乘風眾人玩的安生。
太子府眾人的原則性很強,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
他們代表的可不是自己,他們代表的是大夏太子府的顏面,代表的是洵太子的顏面。
今日他們若是被這幾個西域小國的王子給欺辱了,那今後太子府何以在世界立足。
御乘風眾人今日也真是怒了,北加國王子薩爾金,幽水閣掌柜皮爾斯和巡防營將軍塔斯曼,他們幾個明顯就是一夥的,明顯是欺負御乘風幾人沒有背景。
他們連狠話都放出來了,御乘風若是不給他們點教訓,那還真是對不起他們了。
御乘風將薩爾金抓起來就是一頓猛捶。
謝玄將皮爾斯打的抱頭倒地,不斷求饒。
武岳眾人更是猶如虎入羊群一般,不管是國家王子,大臣公子還是巡防營士卒,直接就是一頓無差別進攻,打的他們滿地找牙,慘叫連連。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們先打痛快了再說,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
僅僅片刻。
裝潢豪華的房間便已經是一片狼藉,薩爾金眾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鼻青臉腫,慘叫不斷。
御乘風眾人站在屋內,一臉淡漠的看着他們,這些人囂張倒是夠囂張,只是不咋禁打。
屋內的侍女早就跑了出去,留在屋內的人,沒有一個能得以倖免。
加拉國和亞斯國方才被燕修打了一頓的王子和大臣公子最慘。
原本燕修方才下手就很重,將他們打的不輕,這被抬出來之後,又被一頓毒打,實在是慘。
魏青依身體已經有些恢復,能自己站在了地上,但還需要燕修攙扶。
她望着倒在地上的薩爾金眾人,眼眸中滿是驚恐和慌亂。
在幽水閣中暴打幽水閣掌柜,巡防營將士和他國王子使臣,這乃是死罪。
魏青依無法想像,燕修眾人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然在明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還下如此毒手。
「公子......」
魏青依看着燕修,眼眸中滿是焦急,「今日感謝你們救我,但此地你們已經不能再久留,得罪了他們,你們就等於得罪了浮圖國,陛下都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還是快逃吧!」
燕修淡然一笑,「無妨,青依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有理走遍天下,這件事我們有理呀,是他們不對在先,而且對你動了歹意,我們錘他們不是應該嗎?」
魏青依聽着,感覺一陣無語,她不明白燕修眾人,這麼多金,身手又好,但智商怎麼會這麼低呢。
「這哪裏是有理沒理的事情?」
魏青依眼眸瞪大,面噙焦急,「這世間若是人人都講理,世界不就和平了嗎?人家陛下會為了你們幾個籍籍無名之輩,去得罪這麼多的皇子嗎?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
燕修依舊滿不在乎,「誒!我覺得非也!浮圖皇那人我見過,我感覺應該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魏青依:.......
燕修這話她感覺一陣無語,搞得好像燕修認識浮圖皇一般。
御乘風眾人也確實沒有任何走的意思,他們就在屋內靜靜等着,今日這事兒不算完。
他們知道,已經有人去通風報信了,待會兒更大的官便來了。
........
克拉伊城,皇宮。
御乘風眾人走後,宴席並沒有結束。
葉洵正在和老丈人巴吐爾與大舅哥安托萬敘舊。
這麼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安托萬正在向葉洵虛心請教治國理民的經驗。
他這幾年受葉洵的影響很大,立志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安托萬這麼多年來,終於明白葉洵為何能帶領大夏和大夏聯盟強勢崛起了。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的背後有數萬萬百姓的大力支持,得民心者的天下絕不是虛言。
安托萬身邊坐着幾位官吏,他們手筆不停,將葉洵說的每一個字都記錄了下來。
他看向葉洵,繼續問道:「太子爺,你說貪官污吏屢禁不止之事,要如何解決呢?我浮圖古的貪官污吏抓了一批又一批,但......但好像怎麼也抓不完。」
葉洵淡淡道:「這事兒你就不要想着根除了,這原本就是政治和官場的伴生物,因為凡事都有利弊,若是能將此事根除,那世界就真的和平了,但人是有欲望的,人是可以被環境改變的。」
「你應該發現過,很多非常清明的官吏,甚至是對貪污腐敗深惡痛絕的官吏,最後都有可能走上這條不歸路,因為人不是一成不變的,若是他不能變好,就只能變壞了。」
聽聞此話。
安托萬點頭如搗蒜,「沒錯沒錯,殿下說的沒錯,我也曾因為這些人的自甘墮落而痛心疾首,而感到十分惋惜,但如今看來,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葉洵解釋道:「只能加強官場廉政管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與擴大,及時嚴查貪污腐敗。」
安托萬對於此事已經非常通透,「今日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話音剛落,他還在興頭之上。
禁軍大統領亞勒從殿外疾步而入,近上前來,揖禮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北加國王子薩爾金,加拉國以及亞斯國的幾位王子和公子,在幽水閣內被人給打了。」
安托萬眉頭緊皺,沉聲道:「哼!定然是他們幾人仗勢欺人,不然什麼人敢輕易動他們?」
安托萬在為國為民的道路上漸行漸遠,這就造就了他剛正不阿的性格。
薩爾金這幾位王子和公子,自從來到浮圖國之後,終日流連賭城,他還不清楚這幾人是什麼貨色。
葉洵和穆凌霜聽着,不由眉梢輕挑,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