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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立折帶路,秦陽、蕭龍河父女兩人在後,來到了金鼎陽泉的華陽府。
這金鼎陽泉山莊,在天陽市也是極為有名,因為這在幾年前是天陽市很大的一個項目,投入了不少的資金。
這裏集旅遊、吃飯、住宿等一體,是個巨大的度假勝地。
秦陽一進入此地便發散自己的神念,探查強者的氣息,這地方有不少隱藏的宗師,但大宗師數量並不多。
秦陽發現,那些宗師高手暗中審視他們,不過他無所謂,莫說宗師了,就算是大宗師,也不可能看出他的深淺。
金立折在前面領路,心情頗為不爽,他以為楊百修會一起過來的,沒想到竟然沒有。
那俞水城他也知道,身邊有一些能人異士,還有一些武者實力不弱。
就這個年輕人過來,還帶着倆拖油瓶,真不知道過來幹什麼吃的。
這是特意來送死的吧?
他們死了不要緊,別牽連了他,他可不想死在這鳥地方。
礙於楊百修的威勢,金立折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只能乖乖帶着他們前往華陽府。
而俞水城早就已經打好招呼了,所以早有漂亮的女接待在門口等着他們。
兩個漂亮的女接待把門推開,秦陽幾人走了進去。
華陽府包廂內,俞水城眼神愈加陰翳,冷聲道:「金大宗師,你耍我?」
金立折嘆道:「俞總,我也是被逼無奈。」
楊百修交代過不能透露他的存在,所以金立折不敢說太多。
俞水城冷哼一聲,看向面無表情的蕭龍河父女,說道:「蕭龍河,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你狗命真大。」
蕭龍河寒聲道:「俞水城,你數次想要殺我女兒,這筆賬該怎麼算,你可有想好了?」
「哈哈哈,算賬?蕭龍河,你一路走到這個高度,手腳比我乾淨多少?大哥不說二哥,你囂張什麼?」
俞水城譏諷大笑,然後不再理會父女二人,而是看向秦陽,神色深邃:「你就是秦陽吧?我兒子受你照顧了。」
秦陽說道:「哦,你打算替他報仇嗎?」
俞水城搖頭:「我那兒子不成器,頂撞了一位大宗師,能不死已經是你寬宏大量了,哪有什麼報仇的說法?」
「嘖,你這個當爹的,要麼是慫,要麼是無情,要麼俞永松是你撿來的兒子。」
秦陽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然後反客為主道:「蕭叔叔,綾月,趕緊坐吧,今晚應該算是俞總請你們的賠罪宴了。」
蕭龍河父女倆有秦陽在這,那是完全不怕的狀態,施施然拉開椅子坐下。
俞水城眉頭微皺,旋即道:「金大宗師也坐下吧。」
金立折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幾人都入座之後,蕭龍河直接問道:「俞水城,你究竟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俞水城看了他一眼,道:「我要你主集團一半的利潤,你能給?」
蕭龍河面色瞬間陰沉:「可笑!我都才堪堪接近一半的利潤收入囊中,你直接就要拿走一半,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俞水城冷笑道:「既然你也知道不可能,何必再問?」
蕭龍河大怒,這俞水城,欺人太甚!
俞水城則是直接看着秦陽:「秦大宗師,你武藝高強,是快好材料。」
「與其跟蕭龍河一條路走到黑,不如來替我做事,我背靠大勢力,不是他蕭龍河能比擬的。」
秦陽神色微動,問道:「你背後的勢力,哪個?仙樂居?」
俞水城眉頭一皺,嘆道:「看來秦大宗師,也已經明白我仙樂居的厲害了。」
秦陽哦了一聲,淡淡道:「一般般吧,我策反了幾個大宗師,殺了幾個大宗師,結果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你背後的這個仙樂居,說起來唬人,其實也就那樣吧...」
俞水城陰冷道:「哼,秦大宗師還是小瞧了我仙樂居,你現在見識到的,不過是我仙樂居的冰山一角罷了!」
秦陽不以為然:「沒興趣,你們仙樂居...處事風格我很討厭。」
俞水城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失望:「看來秦大宗師,是鐵了心要跟我以及仙樂居敵對了?」
「哦,你可以這麼認為!」
俞水城臉上的失望瞬間化為烏雲,語氣惋惜地說道:「既然如此,今晚就把你們的性命全部留在這裏吧...」
秦陽疑惑道:「徵護法和羽護法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仙樂居還有更厲害的角色不成?」
俞水城冷傲道:「那是自然,我剛剛說了,你見識到的,僅僅是我仙樂居的冰山一角而已!」
砰!
忽然,大門被人踹開,一個氣度超然的中年人龍行虎步,走進廂房。
蕭龍河看了過去,神色凝重,但其實他並不認識對方,只是單憑氣勢而言就能看出此人本事不小。
秦陽感知了下,發現僅僅是一位武道大宗師,雖說是巔峰水準,但要對付自己,根本不現實。
他們不認識,但金立折似乎認得出來。
「你...莫非是郝天鵬?」
氣度超然的郝天鵬淡淡道:「金大宗師認得我?難道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不成?」
金立折驚懼道:「去年在東海上官家舉辦的盛宴上,我有幸在場。」
「哦?」
郝天鵬淡笑道:「那還真是巧了,不過這次金大宗師做的事情,不夠地道了。」
金立折神色尷尬:「我也是沒有辦法,還望郝先生莫怪。」
他對郝天鵬忌憚得很,因為去年的上官家盛宴上,有數位大宗師跑去鬧事,結果被郝天鵬隨手解決了。
當時郝天鵬使用的乃是玄妙的符篆手段,引得在場無數強者羨慕和恐懼。
一塊符篆就能輕鬆斬殺大宗師,直接震動了整個東海武道界,郝天鵬也一戰成名。
一時間,拜訪者絡繹不絕,郝天鵬風頭無兩。
當他認出郝天鵬之後,他就知道,今晚蕭龍河也好,秦陽也罷,都死定了!
於是,他急忙將自己摘出去:「郝先生,此間之事與我無關,都是這秦陽脅迫我的!還望郝先生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