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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聽方默南的問題,倪寶紅來了精神,抬頭說道,「我說,這你就不懂了。那當時的帝都,不論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即便是拉車干粗活的人,忙活了一天,也會進茶館,或者上茶攤點上一壺『高末』,這叫會享受。有錢的那叫真講究,沒錢的那叫窮講究。但不論真或窮,都離不開講究不是。這燒麥也一樣,配醋吃更為絕妙。」說着他夾着燒麥蘸了醋,放進嘴裏。「比都一處的還好吃。」
「那當然!」方默南臭屁地說道。
方默南見他恢復過來,接着附和道,「要想吃得舒服,最後要喝一碗白粥,大米的或小米的或大米綠豆的均可,千萬不能是帶肉的鹹粥,否則便『老外』了。」
「管我們什麼事?」 費斯和修斯吃得正香呢?突然聽見『老外』二字,還以為說他們呢!
「呵呵……」眾人相視一笑,方默南笑着解釋道,「不管你們的事!只是打個比方,比喻而已!」
「哦!」
人多吃得就多,男子自不必說,就是女人一人連吃兩屜,白粥也喝得見底,都不在話下,吃光光後,才滿足地放下碗筷。
臉上都是一臉舒服愜意地表情,「吃得好飽!」默北笑着說道。「只有在家裏吃得舒心、順心!」
「放心!以後保證你們吃的都舒心。」姥姥笑着道。
「呵呵……謝謝姥姥!」默北挽着姥姥胳膊撒嬌道。
「傻孩子,謝什麼?」姥姥輕撫着她的頭道。
「走吧!我的歌詞寫好了,你們要不要先睹為快啊!」方默南放下碗筷,擦擦嘴,起身說道。
「要,要當然要!」默北和修斯立馬起身,催着方默南趕緊去拿歌詞。
方默南回到臥室拿着填好的歌詞走到客廳遞給了默北和修斯他們兩個。
兩個人迫不及待地接過歌詞,看了起來,費斯把音樂放了起來。
修斯拿着歌詞,和着音樂唱了起來,眼神閃閃發亮,越唱越high,越唱越有感覺。興致所來,修斯還在間奏的時候,做出懷抱着結他的動作,舞動起來。
聽眾費斯越聽越來勁兒,夠爺們兒,聽得他心潮澎湃的,拍着手跟着音樂肢體搖擺起來。
倪寶紅聽得不自覺的手跟着打起了拍子。
一曲終了,修斯激動地說道,「方醫生,很棒!音樂中有種堅定和克制的東西,很直接地打動我。」
「作為一個聽眾,這歌詞或高昂、或激越、或嘶裂、或悲憤,無論情緒如何變化都能撞擊人心。」費斯感慨地說道,「這個詞直接寫到我心上 了,歌詞風雅,唱出人的悲歡離合、充滿血質,震撼人心,想起了剛到紐約的時候,就像你寫的歌詞。
我的願望繼續堅持下去只有靠自己,看着那些口是心非 ,還有數不清難熬的黑夜, 在無法逃避的黑暗中 ,今天的我還是假裝入睡 。我非常憧憬,對天堂紐約憧憬的要死, 我拎着單薄的旅行袋 ,徘徊在十字街頭, 咀嚼着粗糙苦澀的沙塵 ,我的正直心被現實按倒在地 ,現如今浸透骨髓 。
簡直是我剛到紐約的真實寫照!」
雖然費斯激動處說的是英文歌詞,但方媽和方爸連蒙帶猜還是能聽懂一些,激動中的費斯說話太快。有了方默南給的中文歌詞方媽他們總算知道費斯在說什麼了。
「對啊!對啊!從明天起又有冬日寒風吹向我的臉頰, 即使那樣, 即使它們羞辱着我。 我也會毫不介意的堅持活下去 ,我赤着腳 ,數着寒冷而結冰的夜晚 ,但我愛着這城市也恨着這城市 ,我是個對地獄嚮往要死的大傻蛋 ,我只是漠然的默默呆立着 ,在不能缺席的大都市 假如憤怒之酒流淌出來,就會浸透我這個傻瓜的骨髓!」修斯說的很慢,似感慨、似品味,好似回憶!總之方媽他們聽得懂。
「 如果你愛一個人,送他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天堂;如果你恨一個人,送他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地獄。」方默南手支着下巴,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首歌寫出了青年獨闖大都市的憧憬與憤懣,也寫出了剛剛移民而來的在大都市打拼的小人物!」費斯感慨地說道。
「哈!一些聲音總是能另人充滿力量。」方爸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支着下巴說道。
「現實的寫照!春運,旅途,外鄉人,城裏打工,信任,熙熙攘攘,互相謙讓。年輕人追求幸福的過程中,那些彷徨、苦惱都表現出來了。」方媽頓了一下接着道,「修斯滄桑的聲音中又不失對大城市幸福生活的那種渴望。」
方媽挑眉道,「只是我很好奇,咱家南南,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為什麼寫的好像親身經歷過一樣。」
「呵呵……」不得不說女人比男人敏感,方默南被他們看着硬着頭皮掰扯道,「每天出去溜達,看到的唄!」
方媽釋然,雲縣經濟高速發展,吸引着越來越多的打工族,來城裏淘金的人們。
「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其實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都一樣,物質社會發展到一定的程度的必然產物,最終取決於你以那種態度對待這個現實。」方默南淡淡地說道。「雖然大城市裏生活成本高,高房價,物價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是不願意離開,又愛又恨。帶着夢想走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話鋒一轉,方默南誇讚道,「修斯唱的 好,嗓音粗獷、深沉、充滿滄桑感,內里蘊涵着一種即將爆發的巨大能量。當我遇到挫折或心情時,他的音樂會使我鎮定自若,面對困境也會信心百倍。」
「是你們詞曲寫得好!」修斯謙讓道,接着隨着音樂又唱了起來。
修斯一唱唱上了癮,又來了一遍。
「青春的消逝,依然激昂奮進,並未真正喪失尖銳,而是越發沉隱。」方媽感慨道,「聽的我這奔四張的人,都熱血澎湃的。」
「誰說的,老爸、老媽才不老呢!」方默南挽着方**胳膊道。
「不愧是大歌星,這感染力槓槓的。」方爸也拍着手附和道。
修斯興致所來,把客廳當成演唱會的現場,農場裏所有的人都圍在了客廳,聽大歌星演唱,雖然歌詞都聽不懂,但不妨礙大家欣賞。
默北拿出小提琴,現場配樂。修斯唱的一首接一首,一連唱了一個多小時,中間都不帶歇息的。
「這唱功了得,這麼久了沒有走調,像我這樣五音不全,唱歌跑調的,真是羨慕。」方爸艷羨地說道。
「要不怎麼能成為歌星呢!」方媽隨意地說道。「小北,拉了一個多小時了,修斯也唱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們不累嗎!歇歇!」
「對了!我剛才說的好東西,忘了拿了,我現在就去。」方默南起身上了二樓,轉眼間下來,端着桃子下來。
薇拉接過後洗乾淨走了出來,放在茶几上。
維卡拉扯扯伊娃地衣袖道,「伊娃趕緊吃吧!這可是好東西。」
伊娃看着手裏的桃子,挑眉道,「不就是普通的水果,有什麼稀奇的。」
「唉!說了你也不懂,趕緊吃,還是你親自感受吧!」維卡拉催促道。
在維卡拉催促地眼神下,伊娃啃着手中的水蜜桃,「唔!」一口下去,伊娃頓時感覺到它的不凡之處,只覺得小腹間熱乎乎的。她的眼睛瞬間點亮,亮晶晶地看着維卡拉,見維卡拉點頭,三兩口就把桃子吞進肚子裏。
「伊娃,深吸一口氣感覺一下。」薇拉說道。
伊娃抬眼看看她們兩個,神經兮兮的,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薇拉!薇拉!」她激動地抓着她的手。
維卡拉朝方默南點點頭,方默南笑着微微頷首,維卡拉和薇拉扯着伊娃出了客廳。
伊娃既然是默北的保鏢,那麼提高她的戰鬥力就勢在必行,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薇拉她們兩個了。
房子外面的被薇拉她們倆傳授練功的吐納的法門,運行了小周天后。
伊娃睜開眼睛,驚喜道,「華夏的武術,簡直太神奇了。」她身上的隱疾差不多全好了。
「你們倆真是,在這裏還好吧!」伊娃笑着問道,嘴角掛着真誠地笑意,可不是以往出任務時那應酬似的笑意。
「當然好了!快活似神仙!」薇拉說道。
「對了!既然保護小北小姐,一定要好好保護!」維卡拉叮囑道。
「這點你放心!職業道德咱還是有的。」伊娃喃喃自語道,「況且小北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聲音小的幾乎不可聞。
「再來一個!效果是不是更好!」伊娃貪心地說道。
「這別做夢了,只有第一個才有此功效,下面就是水果,好吃一點,甜一點。」薇拉遺憾地說道。
「那真是!」伊娃失望地說道。
「知足吧!你們!」維卡拉笑着說道。
幾個人也沒在進去,直接在外面聊了起來,感慨着以前受訓時的大家在一起的生活,訴說着彼此離開後的生活。
外面這點兒寒冷,對於她們三個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俄羅斯可比這兒冷多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默北的感受自然比伊娃她們的感受要深,跟着方默南修習的正宗的道家功法,桃子下肚後,默北就盤膝而坐,運功吸收桃子裏面的天地靈氣。
一大周天后,默北睜開眼睛,驚喜地看着方默南道 ,「姐!姐!這東西太棒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