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笑了,「開個玩笑,必須智取,我們要用最小的傷亡,取得最大的勝利!」
會議結束後,陸陽馬不停蹄地帶着人開始了修建防禦工事。
要打人家,先鞏固自己的後院!
桃花塢里的男女老少齊上陣,有的挖土,有的搬磚,有的運送材料,熱火朝天的場面,像極了古代修築長城的場景。
陸陽也加入了其中,他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揮舞着鐵鍬,賣力地挖着土,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流淌下來,浸濕了他的頭髮。
「陸老闆,你這身子骨,可真結實!」旁邊一個村民一邊揮汗如雨地挖土,一邊忍不住讚嘆道,「一看就是練過的!」
陸陽咧嘴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那是,我可是天天鍛煉,要不然怎麼保護你們呢?」
他雖然嘴上說着輕鬆,心裏卻十分沉重。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大,他要保護的不只是桃花塢,還有這裏的所有人。
幾天的時間,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桃花塢的防禦工事初具規模。
一條深深的戰壕橫亘在入口處,壕溝里插滿了削尖的木樁,壕溝外圍是密密麻麻的鐵絲網,鐵絲網上掛滿了空罐頭,一旦有人觸碰,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起到預警的作用。
入口處還修建了兩個堅固的碉堡,碉堡由厚實的土牆和木頭構成,上面架設着機槍,可以有效地控制附近的區域。
陸陽站在碉堡上,眺望着遠方,心裏充滿了感慨。
他親手參與建造的這道防線,將會成為守護桃花塢的最後一道屏障。
陸陽一邊跟林薇商量着怎麼把通訊線路架設得更隱蔽更安全,一邊琢磨着怎麼把櫻子這尊大神忽悠瘸了,讓她幫着自己去幹掉那伙沿江的土匪武裝。
這伙土匪可不簡單,雖然名義上是江防司令部冊封的「水上緝私隊」,其實就是一群拿着雞毛當令箭的土匪惡霸,人數雖然號稱一個團,實際上也就二百來號人,成天在江面上橫行霸道,欺壓百姓,連陸陽都被他們給劫過。
陸陽把自己的想法跟櫻子一說,櫻子立馬就炸毛了:「陸陽,你想都別想!我們日本人是不會參與你們中國內部的爭鬥的,否則就等於開戰!」
陸陽一聽,這小妞還挺精明,知道避嫌。不過,他可不會輕易放棄,於是換了個說法:「櫻子,你想想,如果咱們把這伙土匪給滅了,以後咱們就能坐船直達金陵,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難道你不想這樣嗎?」
櫻子一聽,頓時心動了。她這次來中國,除了「追隨」陸陽之外,還有一個秘密任務,那就是探查國軍的戰略部署,為將來的總攻做準備。如果能打通這條水上通道,那她就能更方便地收集情報,行動起來也更加自由。
「可是,我的特工隊只有二十個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只能執行暗殺任務,不適合正面作戰。」櫻子有些猶豫地說。
「放心,正面戰場交給我,你們負責側翼突襲和暗殺,這樣就能將損失降到最低。」陸陽胸有成竹地說。
其實,陸陽心裏跟明鏡似的,他知道櫻子這次帶來的特工隊都是些什麼貨色,說白了就是一群只會玩陰的傢伙,讓他們正面作戰,估計還沒開打就先尿褲子了。不過,陸陽也沒打算讓他們真的去衝鋒陷陣,只要他們能配合自己,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就行了。
正當陸陽和櫻子商量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一個不速之客登門拜訪。
「報告陸老闆,外面來了個自稱是江防司令部特使的人,要見您。」一個夥計急匆匆地跑進來報告。
陸陽一聽,頓時眉頭一皺。這江防司令部怎麼突然派人來了?難道是發現了自己的什麼秘密?
「請他進來吧。」陸陽沉聲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軍裝,戴着墨鏡,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神情傲慢,目中無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就是陸陽?」男人用鼻孔對着陸陽,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正是在下,不知這位長官有何貴幹?」陸陽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們湯懷宇司令聽說你這裏私藏了不少武器彈藥,所以派我過來調查。」男人說着,目光在陸陽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想把他看穿。
陸陽心裡冷笑一聲,這江防司令果然是來者不善啊。不過,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長官,我們這裏只是一些普通的民團,武器都是用來防身自衛的,並沒有什麼違規之處。」
「是嗎?」男人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否則後果自負!」
陸陽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他只能虛與委蛇,先穩住對方,然後再想辦法應對。
「這位兄弟,您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私藏武器彈藥,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陸陽信誓旦旦地說。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配合我們,將你們的武器登記造冊,以便我們管理。」男人步步緊逼,不肯放過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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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心裏暗罵,這特麼分明就是想繳了自己的械啊!不過,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長官堅持,那我們就配合。」
陸陽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裏盤算着對策。他知道,如果真的讓江防司令部把自己的武器給繳了,那以後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必須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武裝力量,才能在這個亂世中生存下去。
很簡單,鳥槍,棒子,錘子,魚叉,有的是。
中午請來人吃了飯,陸陽給了些好酒好菜,又給他封了個紅包,來人這下樂了。
「卑職,也是奉命行事,陸少將莫要見怪呀!」
「沒事,繼續喝,對了,王兄,那個水上緝私隊的老大是誰呀,有什麼背景?」
姓王的特使,神秘的笑道:「什麼背景?湯司令最煩他,只是礙於中統陳家的面子,那人不怎麼認識了陳鴻志,這才給他個官噹噹,要不早就剿滅了。」
「哦!好厲害。」陸陽假意震驚之餘,心裏樂開了花。
看來,這鍋陳怡君不背也得背。
吃完飯,喝完茶。
陸陽領着王特使來到院子裏。
王特使遠遠的見一群土傢伙給他擺了一地。
心裏頓時明白了。
「陸少將,您這是真當我是瞎子呢?這些傢伙叫武器?打個兔子都打不着。」
陸陽嘿嘿怪笑,「不然呢?」
「陸少將,你總得叫我回去交差呀!」
來人為難的說着,手裏捏出一個姿勢,意思還要錢封口。
陸陽給一旁的小五點頭示意。
小五從靴子裏抽出匕首。
逼住那人的脖子。
「日諜找死!」
「什麼?」那王特使,趕緊驚呼,「陸少將,可不要亂說,我有證件的,我是湯司令的特使。」
陸陽繼續嘿嘿怪笑,「是嗎?小五,拿個紙尿褲給他套上,之後弄死後給湯司令送回去。」
「哎呀,饒命啊,陸少將!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那人撲通跪在地上,尿了一地。
「你看,我說換紙尿褲,沒救先尿了,真不講衛生!」
「老子是誰你知道不?軍統陸陽,你特麼沒聽過?也敢到我合理敲詐?」
那人 聽後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
「什麼?陸少將,那狗東西,李富就說你是個下野的少將,都要被隔離審查了,我知道他和陳鴻志走得近,所以聽了他的才來的。」
陸陽這才聽明白,是有人故意叫他來找茬的。
他低頭說道:「我就說嘛,湯懷宇知道我是陳家未來的姑爺,不可能叫人來查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陳怡君的老公嗎?」
「什麼?」那人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這個挨千刀的李富,故意害我,陸公子,陸少爺,我有眼不是泰山!我真是不知道啊,您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
陸陽揮揮手,小五刀子往上提了兩公分,一用力,一個到血線,那人的耳朵掉了下來。
「哎呀!」王特使,疼的嗷嗷的怪叫,捂着流血的耳朵跪在地上。
「我陸陽這裏是這麼好來的嗎?留下的點紀念,省的你們狗眼看人低!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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