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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蘇言初慢悠悠地開口說,「第一件事,把聖殿的人物關係,包括和慕亦辰、白晝、王孫關係親密的人的職務和性格,整理一份給我。」
白秋菱稍稍抿嘴,隨後笑了笑說:「這個簡單,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份。」
說着,她從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個捲軸,遞給了蘇言初。
蘇言初十分意外,接過了白秋菱遞過來的捲軸。
她將捲軸展開,發現上面竟然是聖殿人物關係圖。
聖殿的慕家、白家、王家等重要家族和勢力的主要人物和人物關係,全部都在上面了。
那些人所擔任的職務,興趣愛好,通通在上面。
蘇言初將那捲軸大概看了一遍,最終抬頭看向白秋菱:「你竟然有這樣的東西?」
白秋菱一笑:「這還得多謝你。」
在蘇言初提點過她之後,她才開始專注地為成為聖女這件事而努力。
既然想要成為聖女,聖殿的事情,自然得了如指掌,絕對不能像以前那樣站連人都不認全了。
所以,她回來之後,就花了一點時間,把這些人都標記下來,她想着,這樣做,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遇到了什麼人,也知道應該怎麼做。
她本來還想要進一步挖掘一些,這些人背後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以備不時之需。
她沒想到,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完善,這東西就派上用場了。
她更加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用上這東西,蘇言初反而先用上了。
這還是真是巧了。
白秋菱將這些事情跟蘇言初大概解釋了一下,隨後問:「這個夠用嗎?」
蘇言初點點頭:「足夠了。」
「嗯,所以,第二件事是什麼?」白秋菱看着蘇言初,繼續問。
「第二件事,就是找機會接近你們的聖女,把你口中的傳言,告訴她。並且,在適當時機,告她,我和我父親來了聖殿。」蘇言初開口說。
白秋菱自然知道蘇言初口中的傳言,是指,聖女是蘇言初的母親這一個傳言。
雖然,殿主已經下過封口令,不許任何人在聖女面前提這件事。
但是,她有把握私下跟淺笑姑姑提這件事,並且不被任何人知曉。
畢竟,白家也希望她能成為下一任聖女,希望她多跟淺笑姑姑學習,所以幫她弄來了聖女殿的令牌。
她經常去聖殿,並不會引人起疑。
「這件事也很簡單。」白秋菱總覺得有些太輕鬆了,所以,認真地問,「就只有這兩件事嗎?」
或者說,根本不能算是兩件事,只能算是一件事,畢竟第一件事,她已經完成了。
蘇言初嘴角勾了勾:「簡單不好嗎?你還嫌這事情簡單。」
白秋菱稍稍抿嘴:「總覺得,不是很真實。」
蘇言初聽了,笑了笑,開口說:「等事成之後,或許你就會覺得真實了。」
白秋菱沒有說話,這個交易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成功了,她可以加快成為聖女的步伐。
即便是失敗了,也牽連不到她什麼。
所以,她很樂意跟蘇言初合作。
「你說的,我都記住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白秋菱開口說。
蘇言初嗯了一聲,就讓白秋菱離開了。
白秋菱離開之後,蘇言初仔細地看着白秋菱留下的關係圖,同時,在空間之中拿出硃砂筆,慕亦辰、白晝和王孫三人最關鍵的關係人物,圈了出來。
玉蒹葭見白秋菱離開了,從樹上跳下來,來到蘇言初身邊,看了一會兒蘇言初手中的畫卷,覺得無聊。
最後,撇撇嘴,開口問:「閻羅王呢?我怎麼沒有見到閻羅王呢?」
蘇言初沒有回話,依然在忙着研究,這神殿的人物關係。
玉蒹葭也不好再打擾她,所以靠着一旁的樹幹,側頭看着天邊的月色。
忽然她看到了一個白衣公子,出現在視線之中。
那公子一襲白衣,行走在夜色之中,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他身形修長,芝蘭玉樹的,一看就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哎,那邊來了個好看的公子。」玉蒹葭朝着蘇言初喊了一聲,「你說是誰家公子?這麼晚還出來晃蕩,你說我要不要上去調戲一下他呢?」
蘇言初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玉蒹葭口中的白衣公子,嘴角微微抽了抽。
雖然月色朦朧吧,但是她還是看出來了,那就是換了白色衣衫的雲北寒。
玉蒹葭認不出來,其實也不能怪她,畢竟她應該沒有見過穿着白衣的雲北寒。
蘇言初笑了笑:「調戲啊?去吧。」
玉蒹葭聽到蘇言初這樣說,果然映着白衣公子,走了幾步。
不過,下一瞬,她腳步頓住了,渾身僵住了。
因為她聽到蘇言初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反正你也認識他,不就是你口中的閻羅王嗎!」
玉蒹葭渾身僵住的時候,定了定眼睛,凝聚靈力,讓自己可以在夜色之中,將東西看得更清楚。
然後,她就很清晰地看到了白衣公子的臉龐。
劍眉星目,眼眸深邃,薄嘴唇高鼻樑,不是閻羅王還有誰?
白色衣服的閻羅王,看起來少了幾分妖異冷血,多了幾分溫和。
但是,看起來再溫和,那也都是閻羅王啊!
「鬼啊!」玉蒹葭低喊一聲,隨後轉頭就跑。
閻羅王修為太好,她不確定,剛剛她說,要調戲他的話,他有沒有聽得見。
但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蘇言初見狀,伸手抓住了玉蒹葭,無奈地開口說:「哪有鬼?哪有這麼誇張?」
玉蒹葭回頭將蘇言初抓住自己的手掰開了,口裏道:「閻羅王,也就是鬼王,可不就是鬼!我先走,客棧見吧!」
玉蒹葭說完,一溜煙地跑。
蘇言初看了一樣,玉蒹葭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片刻之後,雲北寒就來到了蘇言初身邊了。
「玉蒹葭,她跑了?」雲北寒涼涼地問了一句。
蘇言初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被你嚇跑的唄!」
雲北寒冷笑一聲:「就這膽子,還想調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