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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秋菱才走了兩步,就被白晝攔住了。
「你讓開,我今天一定殺了蘇言初,將三生花搶回來不可。」白秋菱開口說。
白晝臉色冰冷,沒有說話。
自然也沒有讓開,
白秋菱見白晝不為所動,十分不滿:「白晝,你給我讓開!」
白晝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時候,慕亦辰反倒是開口了:「白姑娘,你心裏沒點數嗎?就憑你?能殺蘇言初?你不被蘇言初殺死,就算是謝天謝地了吧?」
慕亦辰說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於這種絲毫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他覺得十分反感!
白秋菱聽了,慕亦辰的話,皺緊了眉頭,她看着白晝問:「堂哥,你說句實話,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修為和靈力不行?」
白晝表情淡漠,嗓音冰冷:「靈力和修為?你有這種東西?」
他從來不覺得,白秋菱有這樣的東西。
如果不是主家這一輩沒有女孩子,按照白秋菱的天賦和修為,進入主家當一個使喚都不配。
更別說,這所謂的堂妹,還很不安分。一直在做一些爛七八糟的事情。
白秋菱聽了白晝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臉色漲紅,眼眸之中帶着絲絲的恨意。
她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對白晝出手。
白晝這樣看她,讓她很不開心,她想要讓白晝也能正視她的實力。
她覺得,或許跟白晝過招之後,白晝會覺得她還是有實力的。
只是,白秋菱沒有想到,她剛剛動手,白晝就直接出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隨後,在一招之內,將她擊倒。
她踉蹌後退,撲通摔在地上。
白晝收回了靈力,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冷聲說:「就你這帶你實力,跟廢物還有什麼區別?還不消停一點,難道是腦子進水了?」
白秋菱聽了,臉色漲紅,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她在地上坐了許久,直到白晝已經回到一旁山石上坐下,開始盤腿修煉,她才站起來。
這一次,沒有人阻攔她,但是她也不想在去找蘇言初算賬了。
因為她知道,現在沒有人阻攔,但是等她真的要去找蘇言初的時候,白晝還是會阻攔的。
在白晝眼裏,她永遠不是白家主家的女兒,也永遠都是一個廢物。
所以,白秋菱走到一旁,坐了下來,表情有些悶。
白秋菱坐了一會兒,王孫就來到她身邊坐下。
王孫並不知道白秋菱因為想要去找蘇言初算賬被白晝打的事情。
他在白秋菱身邊坐下之後,壓低了聲音,開口說:「表妹,你可知道,那邊那個神殿裏邊,是有神跡的!」
白秋練聽了,來了幾分興趣。
他們之所以會來崑山,也是因為神界有徵兆,說崑山有神跡現世。
他們來這裏,本來就是要尋找神跡的。
這時候有了消息,他們自然不能放過。
「是什麼樣的神跡?」白秋菱看着王孫,低聲問了一句。
王孫搖了搖頭:「我也是偷偷聽蘇言初他們聊天,才知道的,蘇言初的那個本命之火,和雲北寒,都有了感應,應該是不會錯的!」
這些,都是他偷偷躲在一旁,聽蘇言初他們幾個人聊天才知道的事情。
白秋菱沉默不語。
神跡這種事情,其實是什麼東西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是,它對人類是有好處的。
如果不是有好處,那就不叫神跡了。
白秋菱在想,若是那玄武神殿裏如果真的有什麼神跡的話,那她一定要得到這一個神跡。
她知道自己現在修為還不是很高,她也知道白晝是真的看不起她。
只要她得到這一個神跡,那麼,她就有可能提升自己的天賦,成為天賦決絕的天之驕女!
到時候,她努力提升靈力,增加修煉,就可以做更所的事情了。
到時候,她一定要讓白晝跪在她面前,跟她認錯。
所以,她一定要提前去奪得那個所謂的神跡。
「表哥,你知道嗎?剛剛我想要去找蘇言初算賬,被白晝哥哥攔住了。」
「白晝哥哥罵我是廢物,說我根本不配和蘇言初相提並論。」
「我本來是白家旁支的一個女兒,我自從來到主家,認了二老爺當爹爹,就有些例外不是人了。旁支的羨慕妒忌我,就再也不跟我玩了。主家的瞧不上我這個旁支來的,日日排擠。」
「在加上我天賦實在是不行,修為和靈力也不高,所以天天被欺負。」
「表哥,我感覺好難受,好委屈!」
白秋菱一臉委屈,說話的語氣嬌滴滴的,其中帶着幾分哭腔。
王孫聽了,感覺十分心疼,他伸過手去,摟住了白秋菱的肩膀,輕拍着安撫她:「表妹你很好,他們不懂得欣賞,那是他們的損失。表妹別這樣了,表哥心疼死了。」
白秋菱聽了,稍稍抿嘴,隨後頭側過去,靠在王孫的肩膀上,鼻子吸了吸,似乎是在哭鼻子。
她沉默了好一會,才繼續說:「表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一直這樣子。」
王孫因為少女靠着自己,感覺渾身僵硬。
又感受到少女馨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還聽着少女央求自己的話語,就覺得,將命給表妹都願意。
於是,王孫十分認真地開口說:「表妹,你想讓表哥怎麼幫你?只要你說出口,我一定會幫你的!有了我的幫助,你以後一定能變得更強的!你別擔心了!」
白秋菱知道這時候無論開口說什麼,王孫都會答應的,所以繼續說:「表哥,你陪我去一趟玄武神殿吧,我一定要先得到那神跡,我要利用那神跡變強大,之後就沒有任何人能欺負我了。」
王孫聽了,有些猶豫。
蘇言初和雲北寒那些人,都不敢直接去闖神殿,而是打算在這裏紮營,先觀察再說。
要是他們衝動去了神殿,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夠知道。
白秋菱將王孫的猶豫看在眼裏,她立即擠出了基地眼淚,可憐兮兮地開口說:「表哥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事情都幫我,可是現在呢?」白秋菱用哭腔開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