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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怎麼講更有趣些,啊,有了!」
繁瑣的文字被你精簡,那個人的過去變成故事以另一種形式再次出現在世間。
小小的咒術師為了人與咒術師的平等,義無反顧踏上了為平等而戰的道路。
在失去家族的庇佑後,加茂風和遭到了詛咒師的追殺,在一次次死裏逃生後,她被迫走上了與咒靈為伍的道路,接下來的故事就順理成章了,經歷過風雨的洗禮最終成長為了不起的咒術師的故事。
經歷過潤色的故事確實有些無聊,當你再次看向身邊時,兩個女孩已經挨着你睡着了,夏油傑也早已為自己選了個小角落趴着歇息,反而是一開始並不感興趣的五條悟還在聽。
「你居然還在聽,這種無聊的故事我以為你不會感興趣。」
五條悟摸着下巴思索,加茂風和,這名字好像在哪本書上看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充滿童話色彩的陽光小故事並不符合他印象里對這名詛咒師的的描述,等等,剛才腦海里是不是略過了對她的稱呼?
他不自覺皺眉想要抓住剛才腦海里飛馳過的短暫記憶,下一秒身上被蓋上了一條白色薄毯。
「別想了,只是個故事而已,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準,早點睡覺吧,明天如果不處理好外面夜蛾老師會殺了我們的。」
五條悟從來不是會為難自己的類型,既然想不起來就不想了,他心安理得的蓋着屬於你的毛毯打盹,休息室安靜的可以聽見大家呼吸的頻率,你把燈光調暗,重新梳理這個故事。
真相當然不會是那麼簡單,自己的過去是一名詛咒師,這種事你當然說不出口。
加茂風和踏上了流浪的道路,對她來說,人,亦或是咒靈、咒術師、詛咒師,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這也就意味着,不管是哪種存在,在她手裏的價值都是平等的……
不知為什麼,讀到平等這個詞時,你可以感受到對方執拗的情緒。
她是個聰明的孩子,懂得學會依附才能活下去,在戰火紛飛的年代,一個大家族裏逃出的咒術師的價值可想而知,在加茂通緝令頒發的後續幾天,陸續有無數個詛咒師因為她引發了血戰。
相比於人,在亂世里,咒靈反倒不會做出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漏壺向來瞧不上人類做作的手段,在遇到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對一個瘦弱的女孩下手後,他的隨意出手一救,在未來一度成為了他最後悔的一件事。
這個瘦小的人類女孩賴上了他。
不管是驅逐,還是威脅,她都死死的跟在身後,哪怕親眼看見他啃食同族,女孩都沒有想要逃走的想法,甚至會靠近他詢問好不好吃。
「你就不怕老夫嗎?」
再一次感受到背後的身影后,漏壺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全天跟着自己的小尾巴,把人揪到面前後,對方甚至還在得寸進尺的想要爬到他的背上,漏壺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對這個女孩有着可怕的耐心。
面對他的提問,加茂風和只是興奮於對方終於理會自己了,想要靠近並爬上他的背。
「我為什麼要怕,人類都想殺了我,而你救了我,咒靈殺我還會光明正大,跟着人類我死都不會知道是誰下的手,如果你真的很討厭我,那麼請殺了我,我就不會跟着你了。」
說着,女孩眨巴着漂亮的紫色眸子,裏面清澈的倒映着漏壺的身影,她微微勾唇笑嘻嘻的等着死亡降臨,一時間,漏壺甚至不知如何下手了。
「你叫什麼名字?」
「加茂風和,前輩,您可以叫我風和,風和日麗的風和。」
或許是活的太久,就連咒靈也會感受到時間帶來的磨損,強如他這樣的天災,偶爾也會感到孤獨,他新奇撿到了個不怕死的小東西,就這樣把她養在了身邊。
「聽好了人類,你可以跟着老夫,但不許煩老夫,吃的喝的自己找,老夫可不會照顧人。」
他走在前面,在感受到身後的步伐越來越慢後,還是沒忍住蹲下身子背起了對方,人類的體溫對他來說有些涼,漏壺掂量着背上的二兩肉,養肥了或許還能當儲備糧。
嘴上說放養,卻在看見有人類偷襲時下意識出手,尷尬的被發現後,只能輕咳着說路過,漏壺不知道的是,加茂風和一直都知道他在,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前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以後我們算不算一家人?」
漏壺沉默的走着,他清晰的感受到身後的心跳越來越慢,小姑娘的臉埋在他背上,聲音也越來越低,他嘆一口氣,無聲的選擇了妥協。
「漏壺,老夫多少也算個天災,以後出去別再丟老夫的臉了。」
漏壺需要漫長的時間才能慢慢明白,當他想和短壽的人類產生羈絆,就得承擔掉眼淚的風險。
轉生化死的術式就連漏壺這樣的老人也不曾了解,這種特別的術式產生的咒力,極易吸引咒靈的注意,這也難怪連他這樣的咒靈在第一次遇見風和時都忍不住出手相救。
「你想要了解轉死化生嗎?可以啊,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
想到可以親自把御三家流落的血脈教導為詛咒師,男人興奮的顫抖着發出邀請。
關於詛咒師和咒術師的區別,她曾經詢問過漏壺的意見,對這種級別的咒靈來說,人類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除了風和以外的人都平等的是世界的蛀蟲,在他說出這句話時,風和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漏壺前輩對人類並不友好。
「您很討厭人類嗎?」
聽到這句話,漏壺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一時間怔在了原地,關於是否厭惡人類,他的內心是否決這個觀點的,比起厭惡,他想的更多的是,為什麼,咒靈不可以是人類呢?
漏壺沒能回答這個問題,每當陷入思考,他就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風和悄悄的離開了,在望見前輩眼中閃爍的目光時,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以往,這種不入流的詛咒師,加茂風和並不會放在眼裏,但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與她的咒力極其相似的氣息。
帶着加茂風和前往駐紮地的路上,男人喋喋不休的宣揚着自己的理想,在抵達家門口時他終於遲鈍的想起來什麼停下腳步回頭。
「哦對,我還有個徒弟,他的術式跟你差不多,說不定你倆可以相處的很好。」
男人話音剛落,院子裏的大門緩緩推開了縫隙,一個男孩探出頭。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徒弟,你可以叫他羂#。」
字跡寫到這裏開始模糊,經過拼湊你還是認出了對方的名字。
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