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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昕,你他奶奶的,明明是你自個把她嚇哭的,要不是我剛才攔着,她可就為你殉情自殺了。」朱苐氣道,這可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吳昕轉頭對我嗔怪道:「你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嗎?我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嗎?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要做傻事了。」
「嗯。」
我紅着臉點頭同意,看着吳昕這時狼狽的樣子,他的臉上身上還有那綠色的黏液,我撐起袖子為他擦拭。
「咳咳,咳咳。」
朱苐在旁邊看不下去,故意咳嗽提醒我們。
吳昕皺眉說道:「死胖子,你要咳嗽,朝一邊咳去,別把我們給傳染了。」
「我去你大爺的,我被你們氣死了,你們倆人能不能注意一點,我還在呀。」朱苐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可真是交友不慎啊!這吳昕做事是越來越離譜了。
「咳咳,咳咳……」
這一次咳嗽的人並不是朱苐,我們警惕起來,到處打量,這到底是誰在咳嗽。
「咳咳,咳咳咳……」
咳嗽聲越來越急促,這裏到處都是混沌獸的碎肉,掉在空地上沒有了活力,我們仔細順着咳嗽聲找去,突然在遠處看見一大團白花花肉塊在地上蠕動。
我臉色大變,這混沌獸都這樣了,還沒死徹底,吳昕憤怒大步走向那塊碎肉,腳就要狠狠的踩下去,就在這時,那塊碎肉立刻求饒道:「大俠,腳下留情啊!」
我們都為之一愣,吳昕停下了踩下去的那一腳,問道:「你是誰?」
那塊碎肉在他的努力下,終於翻了個身,我們終於看到,在這團碎肉裏面困住了一個人,他露出半個頭顱,表情痛苦,一臉哀求的看着吳昕,好半響他才有氣無力的說道:「大俠,幫個忙,救人救到底啊!」
我們一臉古怪,這人應該是被混沌獸吞噬了,但是還沒有死,可想這生命力有多強大,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人吧。
吳昕臉色冰冷,他對這種不知是敵是友的人,都沒有好臉色。
「吳昕,要不先把他弄岀來看看吧。」我見他這個樣子,還挺可憐的,不忍心的說道。
他對我露出感激之色,吳昕對着他幾腳踢下去,這次他用了巧勁和,並沒有傷害到在肉中的這個男人。
碎肉被踢飛,這個男人終於從這堆爛肉中岀來了,這時們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這是個青年男子,大概二十多歲,長得很是清秀,而且很耐看,只是此時他此時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說,你是誰?」吳昕毫不留情,冷聲說道。
這男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午夜飯店的老闆。」
我們震驚的看着他,午夜飯店的老闆居然被混沌獸這種智力低下的魔獸整得這麼慘,說岀去誰相信啊?
「你他媽的,騙誰呢?」吳昕一腳踩在他身上。
這人本就受了很重的傷,此時被吳昕所踩,更是踩得噴岀鮮血。我見此,連忙拉住吳昕說道:「你別踩他呀,他都快被你踩死了。」
在我的求情下,吳昕才饒過他,過了好久他才緩過氣來,朱苐壞笑着,來到這個男人身邊,他一手拉住這人的手腕,摸到他的脈搏說道:「是人的脈搏,身上靈力大量卻失,又被吳昕踩了一腳,應該是要在床上躺着一輩子了。」
他聽到這句話,直接又吐岀一大口血,直接暈倒了。
我責怪的說道:「朱苐師叔,你看你把他嚇得都暈了,這下我們怎麼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朱苐嘿嘿笑道:「要他醒來,這還不簡單。」
只見朱苐脫下鞋子和襪子,一股臭氣熏天,我急忙捏住鼻子,吳昕拉住我嫌棄的退得遠遠的,我真是服了他了,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沒洗過腳了,真是能臭是一頭豬啊!
朱苐自己捂住鼻子壞笑着,很不地道的拿着他的襪子來到午夜飯店老闆的身邊,他把襪子直接放在了飯店老闆的鼻子上,幾秒鐘後,飯店老闆突然瞪大眼睛,接着他翻過身子,吐得稀里嘩啦。
朱苐開心的笑着說道:「我這襪子專治昏迷。」
他把襪子又穿回腳上,吳昕這時過來嫌棄的離朱苐遠遠的,對午夜飯店老闆沒好氣的說道:「老實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好久,飯店老闆強撐着身子坐了起來,他虛弱的說道:「我叫袁俊宇,才接下午夜飯店不到一年,以前的飯店老闆是我爺爺袁勝昌,可是他在一年前突然失蹤了,只留下一封信。」
他從他身上衣服里摸出一封皺巴巴的信封,他應該是在這隻混沌獸體內太久,所以這封信已經打濕,紙張連在一起,輕輕的打開,字跡已經看不清了。
他尷尬的說道:「我爺爺大致是說,讓我暫管午夜飯店,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們知道嗎?我們午夜飯店每三年會開一次宴席,只要開得成功,我們就能賺取很多陰德,就算我們三年不開張,也沒關係,可是我們卻是要提前找尋食材,我們找尋的食材當然不是普通之物,不經要靈米靈果,還要有靈力的肉食,我以前也跟着我爺爺去捕捉過有靈力的動物,也很順利,沒想到這一次卻摘了跟頭。」
「什麼?你們去捕殺妖怪,要知道你的顧客就有妖怪,讓他們知道自己吃的是自己的同胞,他們得多難受。」此時我對他沒有了好臉色。
「非也非也,我們所捕捉的是一些沒有開靈智的生物,他們還不能稱之為妖怪,或妖獸,我們也不算有違天道。」飯店老闆為我解釋道。
可是我想到了白茲,如果他不是妖怪,不是妖王,他的下場是不是也會成為午夜飯店的盤中餐?
我此時對他更加沒了好臉色,吳昕卻聽得入神,他可管不了那麼多,說道:「說重點。」
飯店老闆,休息了一會兒,又說道:「我們午夜飯店越來越大不如以前,我們最輝煌的時候是我的太爺爺的太爺爺,那時飯店裏的員工都可以開個課堂了,那時找食材的找食材,看店的看店,做生意的做生意。」
「可是,到了我們的這一脈,就只有我和我的爺爺兩人了。」飯店老闆,眼中失落,他們午夜飯店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