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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的網友們不是這樣的反應,是因為他們還仍處在震驚之中。
對他們來說,接受事實還是稍微需要一點時間的。
他們把林鹿秋公佈身份的那個視頻循環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整個都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
不是……所以說,這位傅太太的兩個孩子之所以那麼優秀,是因為她也這麼牛?
……她這哪是普普通通啊,完全就是驚才絕艷好麼!
然而緊接着,另一個重磅炸彈,又砸在了眾人的眼前。
幾個月前全民關注的劫機事件中的親歷者們,也看到了林鹿秋發佈會上的視頻,認出了她。
隨即,他們紛紛站了出來,表示其實當時在飛機上救下了一整個航班乘客和機組人員的,就是她。
「其實這件事……我已經在心裏憋了很久了,當初要不是林小姐出手聯合乘客們,用三根銀針制服了歹徒,我們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一位空姐滔滔不絕的表示出對林鹿秋的感激和欽佩。
「我們機組人員,包括當時飛機上的乘客們直到現在都很感激林小姐的付出。我們的命,真的是被她給救下來的……」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那幾個劫機者被逮捕的時候,嘴裏說的話?他們說飛機上有人會魔法,自己的行動才會失敗……其實這不是胡說,他們只是把我們華國的醫術,誤認成了魔法而已。」
有了當事人的解釋,華國的民眾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實……他們華國的針灸之術,在外國人看來不就是跟魔法差不多嘛!
這樣一來,一切也都說得通了!
「不是……原來這位大神從前一直這麼低調的麼?!」他們這才終於反應過來,是自己知道的太少了。
「這隱藏的也太好了,大伙兒完全都不知道啊!」
「是啊!」一些網友悔恨道:「要是早知道,我們哪能說她不配?現在回想一下,真是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巴掌!」
就……有種特別清晰的,做了件蠢事的感覺。
也意識到,自己前不久可能是被有心人帶節奏了,怎麼就被牽着鼻子走了呢?
這就是網絡的可怕之處。節奏很容易就會被帶起來,然後思想不堅定的人,就會不自覺的被帶跑。
而他們,就是被帶跑的其中一員!
不過經歷過這事兒之後,他們也是有在深刻的反省了……
……
而林鹿秋這邊,在繼收到空乘人員們的公開感謝以後,又得到了一份小驚喜。
當時飛機上遇到的那位挺投緣的同座的婆婆,竟然親手寫了一封信來感謝她。
雋秀的字體,一筆一划,言辭中帶着滿滿的感激之情,以及關心。
而這封手寫信,被婆婆的兒子拍下發到了微博上,還艾特了她,因此她才能這麼快看到。
對方還發私信告訴她,婆婆想把信寄出去,但沒有地址。
這是老人家獨有的儀式感,不管怎麼樣,都想親自把信寄出去。
「要不是最近網上討論度這麼高,我和我媽可能還找不到聯繫林小姐你的方式。」
於是,她把地址給了對方,並回復道:「謝謝。替我問候一下兩位長輩,祝他們身體健康,幸福長壽。」
已經開始期待收到婆婆的信了。
這個年頭還會親手寫信的人太少了,一封親筆信,就顯得特別彌足珍貴。
沒想到自己幾個月前做的事,如今還能得到迴響,這可能就是某種因果關係吧?
「做好事,果然是會有好報的啊。」傅老爺子聽說這件事後,忍不住感慨。
「小秋啊,你那些善事,都沒有白做。」
被她救過的人,心裏都記着這份恩情呢。
這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這些人的感謝,也算是為她正名了,現在網上的那些質疑聲,幾乎消失殆盡。
負面的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銷聲匿跡了。剩下的,只有對她的膜拜和尊敬。
畢竟,她確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女英雄啊!
救下了飛機上那麼多的人,怎麼能不算呢?
一時間,無數媒體競相想要登門對她進行獨家採訪,她真的,爆火了。
可媒體們也不是沒有忌憚的——比如傅景琛,就是讓他們束手束腳不敢造次的最大原因。
只好想盡辦法,爭取在林鹿秋單獨出行的時候對她採訪一二,可他們卻總是找不着機會。
因為他們發覺,那位聲名赫赫的傅總,這段時間似乎一直牢牢的護着自己的妻子,讓他們完全沒有可乘之機。
一切的紛紛擾擾,全都被隔絕在外。
即便她已經紅遍了整個世界,也並沒有受到多少煩擾,日子仍然過的和之前一樣,較為平靜。
林鹿秋自己也知道,傅景琛替她擋掉了多少找上門的人,但她享受着這種被他保護的感覺。
並不是沒有自己解決這些的能力,而是被他護着——這種感覺特別好。
只不過,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這天晚上,她剛洗完澡出來,正擦着濕漉漉的頭髮,就看到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面色沉沉地對着手機屏幕。
「你在看什麼?」好奇地探頭去看,然後下意識「呃——」了一聲。
不好……他看的是國外網站上那些網友的激情留言。
沒錯,就是關於把他當成公認情敵的那些……
她眨眨眼,飛快伸手遮住他的手機屏幕,曬然一笑:「這有什麼好看的?我覺得他們說的一點都不靠譜……」
話還沒說完,就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他打橫一抱,扔到了床上。
動作幅度雖然大,但他用的力道卻很輕,不會傷着她。
把她扔上床的時候,結實的身軀也緊跟着覆了上來,一隻手掌還放在她腦後,穩穩地墊着。
「我還沒吹頭髮呢。」她笑得有點壞,捏起自己一縷濕發,在他高挺的鼻樑上輕輕蹭了蹭。
按理說是人都會覺得癢吧,可傅總仍舊是無動於衷,只定定地凝視着她。
「他們這是嫉妒。」他忽然開口,語氣透着股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裏的輕慢。
「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像這樣,無能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