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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少與張少離開,留下瑩寶等幾位藝人,成立一個新的部門:娛樂部,涉及到影視、演藝、宣傳包裝等業務。
瑩寶是明面上的負責人,具體事務由帝都帶來的全套人馬,以及島國娛樂圈的資深團隊策劃管理。
至於資金投入,周少佔很大比例,幾乎將帝都半班人馬搬過來折騰。
這是她唯一能續命的機會,所以十分賣力,傾盡所有。
我的直播,不在紅樓項目,瑩寶也沒插手,保證他的純潔性。
不知不覺,我們在島國的業務,涉及商超、餐飲、酒店、文旅、奢侈品代購、金融等一條鏈服務產業,儼然成了龐然大物。
但,與國內宣傳不同,我們在島國的活動推介,異常的低調,因為主要客戶是大夏國人。
為了不引起島國的注意和刁難,我們使用的人力,百分之九十左右,都是島國人,包括高層管理人員。
簽訂的合作方,大部分都是島國企業。
連新公司的名稱和名義法人,也是島國的,妥妥的島企。
但在國內宣傳,我們簡稱紅樓,名號響,容易記。
而且,公司最高處,採用的紅色閣樓,斗拱飛檐,雕樑畫棟,古香古色,說是紅樓,也沒毛病。
我依然是甩手掌柜,下放管理權,不聞不問。
對外的剪綵活動,也沒有出席,只在內部慶祝上,與帝都來的客人見面,表達謝意。
但我的身份,偽裝成瑩寶的男友,外出公開活動,手挽手,一起亮相,眼神繾綣溫柔,有時也會做一點擁抱,牽手,公主抱等動作,吸引媒體的注意。
當然,還有一些媒體,揪住之前的事情不放。
瑩寶對着鏡頭掉淚,表示自己很後悔做錯了,我識趣地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同時聲明,女友已經道歉,媒體再造謠,將追究法律責任。
我們的完美配合,引起網友的同情,紛紛指出,瑩寶年輕,被經紀人和中介忽悠了,責任不在她。
紅樓里,貼着瑩寶的宣傳畫,我做為配角,也待在一旁。
花了大價錢後,瑩寶的形象逐步逆轉,相繼接到幾個廣告商的片約,有大夏國的,也有東南亞的,指名道姓帶上我。
我其實非常不願意參加類似的商業活動,整天飛來飛去,拋頭露面,假假地笑,木偶一樣保持形象,沒意思。
不過,我們簽了合約,在瑩寶沒紅之前,我得配合她演戲。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唯獨呼延不高興。
確切地說,吃醋了,醋勁還不小。
最近呼延很上道,不喝酒後,穩重了很多,工作很用心,越來越有御姐范了。
聽說有島國帥哥瘋狂追求她,花都送到公司了。
這是好事,我樂得有人收了這假小子。
只有我知道,這假小子是多麼殘暴。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裏,客廳黑燈瞎火,酒精味很濃。
打開燈,呼延錦窩在沙發里,抱着空酒瓶,淚流滿面,神情恍惚。
很久沒有見她喝成這樣了。
我着急地奪下酒瓶,大聲埋怨。
「呼延錦,你答應我,不再喝酒,為什麼還喝!」
呼延錦沒有說話,直勾勾盯着我,晃晃悠悠站起來,突然抱着我,倒向沙發,死死地壓在我的身上。
「喂,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心中大駭,奮力掙扎。
女人力氣太大,壓在身上,我被鉗住手腳,一點都無法動彈,
「被強推了!」
我的腦中冒出荒唐的想法。
面對女人湊近的俏臉,我拼命躲閃。
女人見強吻不行,怒了,使勁撕扯衣服,雙手在我身上遊走,任憑我警告威嚇,毫不理會。
彼此都不相讓,急出一身汗,摩擦中,兩人身體出現不可名狀的反應,我也漸漸脫力,陷入絕望,心中無限擔憂,一聲無力的嘆息從胸腔升起,放棄了抗拒。
「哐啷!」
門突然開了,安迪從外面進來。
看到沙發上兩人衣衫不整,十分辣眼,連忙捂雙目,連連後退。
「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
呼延呆住了,沒想到第一次強推男人竟然被撞破,臉從頭到腳「刷」地紅透了。
「丟大人了,太倒霉了吧!」
動作戛然而止,猶如一盆冷水,澆滅了呼延的慾火。
「嚶嚀」一聲,捂住胸前的風景,逃一般衝進臥室。
我看着身上被撕爛的襯衣,哭笑不得。
還好,沒有稀里糊塗失身。
強裝鎮定,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氣,衝着進退兩難的安迪說。
「有事進來吧。」
「奧——」
安迪難為情地走進客廳,小心翼翼地問:「大boSS,對不起。」
「沒什麼,呼總喝多了。」
「找她?」
「恩。」
「公司錢夠用吧?」
「夠了,大boSS,項目十分成功,現在賬目已經開始平衡,最多兩三個月,就可以贏利。」
「大boSS,你的決策太英明了,不管是答應瑩寶,還是與周少的合作,都推快了公司發展步伐。按照我們之前的方案,達到目前效果,至少還要半年。」
「恩。」
「大boSS,總裁沒事吧?」
「她有什麼事,被強推的又不是我。」
我不滿地嘀咕。
「趙帥,你說什麼?當老娘的面,有本事再說一次!」
轉過頭,不知道呼延什麼時候站在身後,剛好聽到我們的話,面色鐵青,眼睛紅紅的。
「呵呵,開玩笑,玩笑。」
「我們在探討工作上的事呢。」
「你們坐,我換件衣服。」
站起身,不顧呼延吃人的眼神,狼狽地跑回臥室,心「怦怦」直跳。
安迪送一份重要人事任命的文件簽署,獎優罰劣,明天公司高層會議宣佈。
半個小時後,文件修改完畢,安迪急急離開,湊在呼延耳邊:「總裁,深夜快樂!」
「小妮子找打!」
呼延又一次紅臉嬌嗔,安迪「嘻嘻」笑着,早逃得沒影了。
安迪走後,我躲進房間,不敢出來。
呼延躑躅良久,敲敲門。
「喂,出來談談。」
談談,是該談談了,不然,兩個人同居一室,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