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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峽城。
夙一按照蕭煜衡的吩咐買了一座三進的宅子,這會蕭煜衡帶着宋蕭蕭已經住了進去。
其他人被派出,有去買藥的,有去買櫥子的,還有去買衣裙首飾的。
蕭煜衡交代了尺碼,還交代了買哪種樣式和顏色,料子要最好的。
後院主屋,宋蕭蕭在寢房裏沐浴,旁邊某人在伺候。
硬要伺候的,說啥,「你手上有傷口,不能沾水,你的丫鬟還沒到,可不得本王伺候你麼?」
這會還在說:「反正你是我的女人,遲早要嫁給我,遲早要給我看,再說……」
他一邊擦拭,一邊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兩座山峰,「你這也沒啥可看的。」
「那你倒是別看,你眼珠子盯着一動不動幹啥?鼻子下面掛的是啥?」宋蕭蕭滿眼鄙視的瞅着他問。
這個狗東西,都換了幾條毛巾的鼻血了,還嘴不慫。
蕭煜衡壞笑,然後就着手裏的濕毛巾擦了把鼻子,在繼續換下一條幫她洗。
「我這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嘛?」
「嘁。」
宋蕭蕭嗤笑搖搖頭,一開始的羞澀在他的厚臉皮下,也漸漸蕩然無存。
這會看他總是盯着兩處來回洗,她實在忍不住,「你能不能換後背洗?」
「哦,好好好。」
某人怕被趕出去,識相的轉後背去洗了。
就洗了沒一會,又轉前面來了。
宋亦辰他們已經到了這座宅子,路上,夙四將宋蕭蕭割脈救蕭煜衡的事都說了。
兄弟倆和春花是又心疼又放心的,說不出的複雜。
福公公倒是挺欣慰,如此也就原諒她了,今後要當主子伺候了。
這會所有人都聚集在院子裏看着緊閉的主屋。
藥材,衣裙,首飾都端着在手上,等候着開門。
沒過多久,門終於打開。
春花進寢房伺候宋蕭蕭去了,其他人在正廳,蕭煜衡要向他們宣佈一件事。
在宣佈事情之前,他將只娶一妻這件事先說,並且提到空決大師已同意。
因此,十一個下屬聽完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還有擔憂百官那關不好過,但也沒有多言,他們家王爺能將這件事情先告訴他們,是希望他們能夠支持,更是信任他們。
宋亦辰和宋亦文高興的無法言喻,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可是夢想成真後的天大驚喜。
所以,兩人之前敲定的計劃全部在心裏取消,還決定待會就寫信送回去,讓他們爹娘也高興高興。
蕭煜衡這時說道:「你們都是本王最信任的人,因此本王提前告訴你們,但在本王沒有正式宣佈這件事之前,你們不要透露出去。」
十一人點頭,「是,王爺,屬下等知道分寸。」
然後蕭煜衡繼續說:「還有,本王打算立國之後直接去定州救人,等營救成功,本王計劃在明年春季舉行大婚,娶蕭蕭為王后,所以,你們今後不可再怠慢她,但這件事也不可以傳出去,知道嗎?」
在宋先鳴沒升遷之前,這事要傳出去,宋蕭蕭難免會被朝中大臣集體攻擊。
雖然他能震懾住群臣,但他如今愛慘了宋蕭蕭,捨不得她受一絲的流言蜚語。
等宋先鳴升了官,成為他的心腹,加上他的毒素,那些大臣也無話可說,誰敢阻止就是阻撓君王綿延子嗣,畢竟他的長子必須是王后所生,因為長子就等同於儲君。
十一人理解,因為在心裏真正接受了宋蕭蕭,都由衷的表示道:「是,王爺,屬下等知曉了。」
宋亦辰和宋亦文激動不已的起身,千言萬語只需用四個字代替,「多謝王爺。」
蕭煜衡溫和一笑,「都是自家人,不必言謝,今後你們走到哪都不用畏首畏尾,本王就是你們最堅實的靠山。」
可不得嘛!
大舅子,二舅子。
「嗯,知道了。」
「今後我兄弟二人必當誓死效忠王爺。」
宋亦文和宋亦辰一前一後表示道,都激動的快要哭了。
其他人看着他倆,心裏是真正接受了,但臉上還是嫌棄的在嘴上一撇,哼!
蕭煜衡笑了笑,對他們和十幾個下屬說道:「嗯,那你們都回房歇息歇息,這一天一夜的都辛苦了。」
「是,王爺。」
確實很累,所以都沒有矯情的散了去,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拿出更好的精力伺候。
寢房中,宋蕭蕭披着薄紗坐在梳妝枱前,春花在身後給她梳着頭髮。
梳的一臉欣喜,「怪不得王爺要我避開,還拿帕子捂着鼻子,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嗯,所以你今後切記避着王爺,也警惕着別的女子靠近王爺。」
宋蕭蕭已經得到蕭煜衡的允許,將他對女人過敏一事告訴了春花。
「放心吧,小姐。」
春花一口應下,心裏高興的想着:那不就等於,王爺現在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小姐是王爺唯一的女人?
哈哈,真是太好了。
「在聊什麼呢?」蕭煜衡拿着藥緩步走了進來。
春花看到他,行了禮後立馬放下梳子繞着他跑了。
宋蕭蕭拿起梳子,對着鏡子梳頭,「沒聊什麼,就說了你的事。」
蕭煜衡走過來,從身後拿了她手上的梳子,「來,我給你傷口上藥。」
「好。」
兩人來到床邊坐下,蕭煜煜取了藥,仔細給她塗。
「先等它癒合到五成,我再用生肌膏給你敷上,要不了多久,這疤痕就消除了。」
「嗯。」
宋蕭蕭之前在山洞中,因為心情使然還感覺不到疼,這會真感覺到了有微微的疼痛。
蕭煜衡一邊塗藥,一邊問她,「蕭蕭,我一直以為你很膽小怕死,沒想到你骨子裏這麼勇敢,都敢割脈救我,你不怕失血過多會死嗎?」
宋蕭蕭撇了撇嘴,我怎麼可能不怕,但當時你都痛苦成那熊樣了嗎?我還有何選擇?
她彆扭着說:「你都能為我不顧生死,我又豈能薄情的看着你死?我當時想,如果我死了,就當還你一恩吧!」
蕭煜衡手一頓,緊張的抬頭看着她,「以後不許你再做這樣的傻事,我這毒即便不用你的血,我也能憑意志力強熬着等它消退。」
宋蕭蕭頭一抬,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她還真不知道這事……
蕭煜衡笑問:「怎麼?你以為我會必死無疑?」
「嗯。」
「那你後悔了嗎?」
「屁話。」
宋蕭蕭白他一眼,「你當時都痛苦成那樣了,我心疼還來不及,又豈會後悔?」
然後話趕話繼續道:「我還本來是打算剜心救你,但我不確定能不能成,萬一我一瓷片插下去當即就死了,那也救不了你,還浪費血,所以先選擇割脈,沒想到還…唔……」
話未說完,就被蕭煜衡感動的堵了嘴撲倒在床上。
她也沒抗拒,一番對啃後,某人實在忍不住,想現在就行夫妻之事。
宋蕭蕭看他意圖,立馬想到心頭血的事,她趕緊一手推着他,「不可以,在沒有取心頭血之前,你都不能碰我,否則血就沒用了。」
蕭煜衡猴急的抓開她擋着的手說:「寶貝兒,我都說了八百遍了,我不會取你的心頭血便不會取,你怎…嗯…寶貝兒,你好香……」
正經的話還沒說完,又開始這樣那樣了。
宋蕭蕭搖搖頭,這男人還真都是一個德行!
不行,就算不取心頭血也不可以碰她,一天一夜的都沒洗漱,身上都髒死了。
她又推他,「你給我滾下去,你丫的還沒洗澡呢。」
「我就不洗。」蕭煜衡耍無賴。
「哎呀,你都臭死了,快去洗。」
「我哪臭了?」
蕭煜衡聞了聞自己,咦~
還真有股子餿味。
不過這也正常,男人嘛!
他又是水裏找人,又是奔跑,又是跳崖的前後一番折騰,不流汗餿了才怪。
「好好,我去洗。」
蕭煜衡速度溜快的去了福公公的屋子。
趕緊洗,今晚必須給她辦了,將夫妻之事做實。
不然那個什麼林陌白,還有梅寒月的,都在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呢!
他先將生米煮成熟飯,看他們還能怎麼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