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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通常有兩種可能,一是看見了什麼東西被嚇得,而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內心不安,自己嚇自己。
先前小護士說按照順序,接下來出事的學生會波及幼兒園,汀蘭和芷蘭都在,這件事不能不管。
他又看了兩眼病床上躺着的少年,還是看不清臉,便沒再看,回去整理一下得到的信息,就可以動身了。
回去的路上,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這是,祁溟寒!這人怎麼會在無限世界。
他走上前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祁……」剛要開口,就被男人胸前別的身份牌驚到。
那姓名欄清清楚楚寫着兩個字:凌乂。
男人帶着銀框眼鏡,看向他的眼神兒有些陌生又疑惑,「抱歉,今天我不值班,你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叫其他人。」
看來這人是把他當作病人了,還真不是祁溟寒,那為什麼會和祁溟寒長得這麼像。
或許這就是祁溟寒利用這個人身份的原因?
他沖男人歉意地笑笑,「啊,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有需要的話可以找護士。」
白鈺澤等到男人轉身離開,才朝醫院大門外走去,怎麼會長得這麼像,還真實的存在於無限世界。
難道部分副本世界發生的事情和無限世界是有關聯的?可惜祁府距今過去太久,沒辦法去驗證。
白鈺澤沒再多想,回到現實世界,已經是中午,回來前他在住所洗過澡,身上那股怪味兒已經沖洗乾淨。
打開房門,芷蘭和許之誠都不在,應該都在隔壁,他也沒去找,準備去休息一會兒,然後整理那些信息。
剛睡着,就聽到門外傳來開門聲,估計是芷蘭他們回來了,白鈺澤沒出聲,閉上眼繼續睡。
「醒醒,我發現了一些東西,白鈺澤。」祁溟寒喊了兩聲,看他還沒醒,只能慢慢把人扶了起來。
白鈺澤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起初還有些懵,看到祁溟寒放大的臉,瞬間清醒,本能地往後縮拉開距離。
「你來我這幹嘛?不對,你怎麼進來的?」
祁溟寒站直身子,神色如常,「醒了就起來,汀蘭身上有東西。」
一聽事關那兩個小丫頭,他徹底清醒過來,想到剛才在醫院聽到的事情,不會她們已經被盯上了吧。
他掀開被子整理好衣服,朝外走去,「她怎麼樣?受傷了?」
「沒有受傷,就是身上多了一個像是標記的東西,芷蘭幫她換衣服時發現的。」
出了臥室,芷蘭和汀蘭坐在客廳沙發上,許之誠在另一邊坐着。
見他出來,芷蘭掀起汀蘭的褲腿,白嫩纖細的腳踝上赫然有一個烏黑髮紫的手印,比成年人的手小些,看着就很疼。
白鈺澤皺緊眉頭,輕輕觸碰,「這是怎麼弄的?痛不痛?」
汀蘭搖搖頭,「不痛,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前兩天還沒有,嫂嫂,這個會不會消不下去,好醜呀。」
這倒是奇怪了,他很肯定自己家絕對不可能會有髒東西,要是人為的話,第一個排除芷蘭。
許之誠之前都沒和她們見過,又那麼靦腆,只和他一個人親近,怎麼可能會傷人。
他和祁溟寒就更不可能了,手掌印大小對不上。
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是在學校留下的。
這背後的東西居然看上了汀蘭的命,也是真敢想。
小丫頭也是有意思,都這樣了,還在在意外貌,他有些無奈,「汀蘭放心,哥哥會幫你消除這個疤痕的,我保證。」
安撫好小丫頭,他站起身看向祁溟寒,直覺告訴他,這人肯定是知道什麼的,不等他開口。
「明天早上八點,和我進一個副本,與那個手印有關,今天好好休息。」
所以副本還是影響到無限世界了,他沒有拒絕,「好。」
祁溟寒交代完,轉身離開。
白鈺澤擔心走後小丫頭會出什麼事,讓她們先去祁府,以免學校里的東西找上門。
安排好一切,他便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第二天八點,他準時出現在門口,祁溟寒靠在對面的牆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這還是第一次和S級玩家進副本,高級玩家就是不一樣,根本不用走那段漆黑的通道,直接就傳送至副本內了。
再睜眼,人已經坐在教室里了。
「最近我們班某些同學態度極其惡劣,做的事情非常過分,已經引起校方強烈不滿。」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誰,我就不指名道姓了,若是再犯,就只能請你們回家了。」
講台上站着一個面容嚴肅,看起來就很兇的女老師,不知道教的是什麼,白鈺澤感覺是語文。
這個副本倒是有意思,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發佈副本信息。
他環顧四周,他的座位在最後一排偏角落,旁邊不遠處就是垃圾桶,也沒有同桌。
不太對呀,祁溟寒去哪了?兩人不在一個班嗎?算了,先找找這個座位的主人是誰吧。
白鈺澤低頭翻閱桌上的課本,是高中的教材,上邊的字跡娟秀漂亮,課本的主人應該是個女生。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沒太在意,繼續翻看另外幾本。
真是奇怪,這些書上都沒有寫名字,任何關於座位主人身份的信息都沒有。
直到翻閱到其中一個本子,才明白是哪裏不對,本子的前幾頁還挺正常,可他一開始掀反了,看的是後面幾頁。
上邊密密麻麻全是侮辱詆毀的話語,所以這個位置的主人是男生?
「死娘娘腔,就會打小報告。」
「真賤,天天勾引男同學。」
「再敢告老師,就把你殺了!」
「你怎麼還不死?」
「……」
一條條,一句句,鋪滿了整張紙,不止是這一張,從後往前翻,每隔幾張就是這樣,滿滿的惡意,字跡都不一樣。
白鈺澤皺緊眉頭,這班裏的人看起來挺溫和,一個個都是惡魔。
看了這麼多,還是沒有當事人的信息,他不死心地繼續翻找。
高中學業重,桌子上堆滿了書,他一直翻到最下邊,剛把最後一本挪開,就再次被人類的惡意噁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