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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在軍區大院鬧得事情鬧得很大。
司父本來就臨期退役了,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下場悽慘。
其實他自己也沒辦法在這裏待下去了,丟人現眼不說,每天還要被人戳脊梁骨。
司父坐在屋子裏,家裏很亂。
沒有人收拾。
他相親的事情鬧大之後,對方己經和他不來往了。
也惹到了劉春泥,加上軍區大院的人對她指指點點,這女人也是沒良心的,生怕自己被殃及,於是趁着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帶着孩子偷偷跑了。
司父臨頭來,孤家寡人一個,一夜之間,白了頭髮,像是老了十幾歲,
他想不通,原來一個幸福的家庭,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大概一切,都是從他們把司念換走開始的。
可能是為了親女兒做了孽,算計了養育了十幾年的孩子,所以之後就一首都在遭報應了。
他一邊算計她,一邊又不甘心,認為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為什麼就因為這點事不將他放眼裏。
從一開始的愧疚變成了怨恨。
可失去一切之後,司父整個人都茫然了。
似乎才意識到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他埋怨司念離開之後就沒將自己放眼裏,可回想起來,一開始她對他們一家,還是很客氣的,客氣的叫着他爸爸,偶爾還會讓他心疼。
但後面他是怎麼做的,越來越不顧及臉面,越來越過分的要求,因為思思一再的對她壓迫。
最後司念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首到那次他找人傷了她的父母。
他竟還沒有意識到錯誤,恬不知恥的上門想要讓司念和周越深給他安排一個職位。
最終落到這個下場。
他覺得司念太狠,可回想自己,又算是什麼好東西呢。
因為聽說了兒子的存在,大喜過望,以為自己有後,眼裏就容不下了妻女,開始對她們無限厭煩。
甚至親手將她們送進了監獄。
說狠心,誰比得過他。
這一刻,司父竟才念起了張翠梅的好。
當年家裏頻頻出事,即便是鬧出自己和劉春泥不乾不淨的事情的時候,張翠梅也沒有離開過他。
可他卻犯了錯還不自知,一錯再錯。
最後出事的時候妻子都還在維護他和女兒。
可他卻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夜,司父想了很多很多。
他也沒再去找劉春泥了,他很清楚劉春泥看重他什麼,但現在他一無所有了。
司父人離開了家屬大院,沒人再見過他。
司念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說不上什麼感覺。
她回想起來,一開始,司父對她是有虧欠的,雖然自私,但沒有林思思的引導,他不會那麼過分。
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林思思和劉東東這兩人。
自從離開了他們公司,劉東東人也消失了。
司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沒聽說過回家。
估計是怕回去丟人。
不過人有了個學歷,日後應當是能找好工作的。
如果她能安分點的話。
司念己經不想再去想這些外人的事情了。
只要不冒犯到她,對方做什麼她都不在意。
傅芊芊和於東發展迅速,說是因為她哥要走了,最起碼要讓她哥知道,只有他一個單身狗了。
聽說傅煬要去西北定居了,也就是說,日後會很少回來。
但再怎麼樣都是她哥,傅芊芊還是很不舍的,也不想他就這麼孤家寡人一輩子。
於是勸他道:「哥我不挑剔了,什麼林思思、劉東東,你要真喜歡的話,你娶誰都可以的,我希望以後你不要總一個人,怪可憐的。」
她安慰人總是有歧義,讓人聽了想揍。
如果傅芊芊是個弟弟,估計從小會被傅煬揍到大。
但偏偏她是個女孩子,傅煬黑臉之際,看她眼眶紅紅的又心有不舍。
「什麼劉東東,林思思,跟我都沒什麼關係,少胡說八道。」
「切,你還裝呢,我聽說之前你跟劉東東發生過那麼一點不可描述的,因為這件事,當時林思思才會把劉東東趕走的。」
林思思和劉東東和她哥的三角戀,在他們大院都成為了茶前飯後必聊的故事了。
有人說現在司父家的情況,都是劉東東的報復。
傅煬黑了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行為讓人誤會了,他連劉東東人都沒見過幾次,怎麼可能會喜歡。
他要是這麼容易就喜歡一個人,當年也不……
傅煬捏了捏拳頭。
「想多了,我跟她什麼都沒有。」說實話,他現在連劉冬冬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只隱約想起,她的髮型和穿着和司念有些相似,但是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那就好,我生怕和司家一樣,一個女的忽然帶個孩子回來,說是你的。」
傅煬嘴角又是一抽,警告低吼道:「傅芊芊,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傅芊芊不敢說了。
她也知道,她哥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實話說劉東東那心機深沉的,還不如林思思呢。
果然不能挑選,越挑越差。
她打了個哆嗦,總之,只要跟她哥沒什麼關係,那就安心了。
傅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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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司念疑惑的看着傅芊芊。
傅芊芊正感傷呢,聽到這話,頓覺沒趣,「說的有道理。」
雖然過去了那麼久,可她總覺得,司念心裏應該還是有一丟丟她哥的吧,起碼會感傷一下。
可惜了,她小看司念。
其實但凡有一點點,她都覺得,她哥不至於那麼慘。
不過想想,現在司念日子舒坦着,哪裏還會去想以前那些事兒?
自己提他不是白給人家找不快嗎?
罪過罪過。
然後又問司念要是她和於東結婚的話,選什麼日子好點。
司念滿頭黑線,說:「這你不得問你家長輩嗎,我要是提了,我怕他們有想法。」
更別說她也不會看日子呢。
傅芊芊捧着臉傻笑,「說的也是。」
司念看她那甜蜜的模樣,心想着,果然戀愛能讓人智障。
以前多理智一個人啊,一心只想搞事業,現在倒是好,十句不離於東。
她當初和周越深結婚的時候,她似乎沒有那樣誇張的表現。